尔仁不开心脸也就板了下来,不理傅雅媞的茬。
时工回来了,他也没话,随手拿起人事专用章在阮姗姗的表格上盖好了章,就将表格递给了尔仁。
尔仁说了声“谢谢”,拿着表格就走。才出了人劳科的门,尔仁的心猛地一缩。明天……党支部支委会……元志翔……奶奶的熊,他不会吧?唉……
尔仁郁闷地回到财收科,准备向邵灵弟交差。
到了科长办公室,却见姚仰军还在办公室。对于姚仰军来说,他下午一般都不在办公室,随便编个谎话就溜出去了。邵灵弟也拿他没有办法,谁让他是顾爱群的狗腿子呢;况且,邵灵弟眼不见心不烦,也希望姚仰军不要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他不给自己惹是生非,就谢天谢地了。
“搞好了?”邵灵弟一见尔仁就问道。
“埃”尔仁迟疑了一下。本来他想乘姚仰军不在的时候,再把表格交给她的。还要把姚仰军文凭一事好好说说。但现在既然邵灵弟已经问了,那就只好先交了。
“嗯。”尔仁把表格递给了邵灵弟。
邵灵弟随意翻了翻就准备收起来装进信封,忽然她发现了姚仰军的表格还没有党办的章,诧异地问道:“咦?小余,怎么姚科的漏盖啦?”
姚仰军正假冒勒鬼地在看收入帐,闻此言,马上抬起头,瞅了一眼尔仁,生气地说:“怎么回事?你盖个章也盖不来啊?”
奶奶个熊!尔仁心头一火,先回答邵灵弟的问话:“没有漏盖。”然后,尔仁板着脸再冲姚仰军说,“姚科,是梁虹不肯盖的。”
“啊?她不肯盖?她凭什么不肯盖?”姚仰军质问道,脸一下涨得通红。
姚仰军恼羞成怒了,尔仁倒神情放松了。凭什么不肯盖?这你不最清楚?还要问我?
尔仁心里痛快着,表面还装毫不知情地说:“不大清楚,梁虹说姚科的文凭还要再核对一下的。”邵灵弟听了,脸上的一抹笑意稍纵即逝。
姚仰军不由大叫:“文凭?我的文凭?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我是高中!只不过是我的高中文凭找不到了,但是,我确确实实是高中毕业的呀。邵科,这个我可是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埃”
“哦哦,姚科你先别急呀。”邵灵弟安慰道,“你回家再找找。找着了,梁虹不也是没话说了?”
“啊呀,邵科,我已经找过多少次了埃要有,不早就应该找到了吗?”姚仰军愁眉苦脸地说。
“那,总还是要党办盖章的呀。”邵灵弟话虽缓和,但却坚持原则。
“我自己去找梁虹1姚仰军说着没好气地站了起来,还瞪了尔仁一眼。尔仁心里好笑,不以为然。你最好你去,最好跟梁虹闹去,还省得还怀疑我瞎说呢。
姚仰军去党办了,邵灵弟待他走后,鼻子亲密地“哼”了一声,悄声问尔仁:“梁虹到底是怎么说的?”
尔仁也低声道:“梁虹说姚仰军的档案里,以前的文凭一直写的是初中,还都是他自己写的。”
邵灵弟“哧”了一声,道:“我早就知道是这样……哼,他打得如意算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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