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狼吞虎咽的,是不是很好吃?表扬我一下吧。”我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恨不得把桌上的东西一下子都塞进肚子里,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长身体?
“不错不错,确实太好吃了,如果经过我的稍加栽培的话就能达到我初中时候的水平了。”
“你就吹吧,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会做饭的男生,当然饭馆里的那些大叔除外。”
我把高中时候考的初级厨师职业资格证书拿出来给她看,这本证书是在高二的时候考的,本来等二十岁以后考中级,可是一直都没有时间。
“看看吧,这是货真价实的证书。不是跟你吹的,我妈的厨艺都没有我好。”
“嘻嘻,那以后做饭的活都由你包了,我可以饭来张口咯。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吃你的饭吧。”
冰儿在帮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后就说有事要先走,本来想留她把碗也洗了再走,可是看她慌张而又无奈的眼神,我知道一定有什么急事,就把她送到公交车站。
“我很喜欢你家。”上车前冰儿忽然对我说这句话。
这是我搬家后过得最开心最充实的一天,终于短暂的出现过女人的身影,这应该是个好的兆头,期待在不远的将来能有一个完美的女性正事入住这里,然后我们两个就像公主和王子一样相爱,生一大堆小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打住,我又在做白日梦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都晚上十点多了。我在最快的时间内批评了一下自己。
第九章
人有时候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往往无法从自身的条件去获取一点点满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没钱的时候抱怨生活难过,有钱的时候却为钱多而烦恼。
我的同学小熊就遇到一件极其郁闷和尴尬的事情,为了钱的问题女朋友和他闹别扭。小熊毕业后就没有找工作,和女朋友及以前的舍友在家里开淘宝网店。淘宝店开了一个多月,在他们的不断努力及我对他们少量的帮助下,网店的生意逐渐红火。我这同学是本地人,他女朋友和前舍友是外地的,他们的据点设在他阿姨家,在一间10几平的房间里,三台电脑做得热火朝天,除了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房间了呆着。
小熊和女朋友的感情出现了危机,感情危机的根源就在于网店的收入。从开业到现在,网店陆陆续续接了几个不错的单子,有比较可观的经济收入。在分红的时候他们决定分成两份,小熊和他女朋友一半,他前舍友一半,因为他女朋友除了当模特拍一些照片放到网店上外,没干什么其它的事,他女朋友也欣然接受。分钱的时候没出现什么问题,问题就在于这些额外的收入如何支配。还没毕业之前他们不在同一学校,都是花各自的钱,现在住在一起了,而且两人之间也有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小两口过日子,对这额外的经济来源有点不知所措。他女朋友家境较好,吃穿都比较上等,在消费方面也是比较没有节制,小熊虽然家境也不错,但人比较有规划,会持家。他女朋友看上了其它网店的一天裙子,而且这条裙子价值不菲,决意要用网店分来的钱去买着条裙子,小熊就不赞同,自己网店就是买女装的,自家的店里也有一条款式差不多的裙子,就是颜色不一样,价格还比较便宜。他们都清楚,时尚的女装一般都是以低进货高出售的运作模式在经营,那条裙子根本就不值那个价格。于是两个人就开始有争执,之后就是吵架,小熊说了一句比较过分的话: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现在还想穿我的花我的?女朋友就赌气回了老家,小熊心里很烦,来问我该如何处理。
这样的问题我也束手无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没有感情经历,没有经济纠纷,一切都是那么平和。我甚至开始减少对恋爱的憧憬,一切好像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爱情的大厦就像一座危楼摇摇欲坠。
我把小熊的烦恼写成帖子发到论坛上和大家讨论,帖子在论坛上有很大的反响。大部分朋友批评了小熊的那句“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现在还想穿我的花我的?”我也有点为小熊抱不平,就在帖子里和很多人辩论起来,其中还是那个亚当和我吵得最凶。
“我想说;这男的太没肚量了,竟然能对女友说出这样的话;‘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现在还想穿我的花我的?’连感情都不懂经营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恋爱,就一条裙子,有什么了不起。卖就卖。开心就好,真瞧不起这样的人!”亚当很为小熊的女友打抱不平,看得出她满肚子的愤怒。
“话不能这么说,可能是我没写得详细,但就根据我朋友跟我的聊天当中我能发现,确实是女的不太节俭,没持过家的人永远不懂的。”我替小熊说话。
“那也不至于连那样的话都说出来呀,想下,要是以后他们真的结婚了那还是不得互相生活,说什么谁吃谁的,这样的话谈何幸福,各过各的算了,物质上的东西往往弥补不了感情上的创伤,这算什么。”亚当继续她的愤怒。
“反正再怎么样都是可以调解了,都能一起吃苦创业了不会连这种小事都要用那么僵硬的方法解决的,女孩子有时侯是比较任性点,但大多都还是理性的,再没调解之前再怎么样没资格说那么伤人的话,再说她也是有手有脚,凭什么让你们认为她只是吃白饭又不懂节俭的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之前我还不清楚亚当是何人,但目前至少可以断定她是女的。我觉得亚当在感情方面应该有受过伤,或者是她的亲人给她留下了阴影。突然很想知道亚当究竟是何方神圣。
“等下帮我搬点东西吧,我有一些东西要寄存在朋友那里。”下班前十几分钟冰儿给我发了消息。
“远不远?重不重?多不多?沉不沉?累不累?”我就是喜欢这么掰。
“远乎?不远。重乎?不重。多乎?不多。沉乎?不沉?累乎?很累。”冰儿不甘示弱。
下班后我提着一个密码箱,箱子不是很大,却很沉。真不知道里面是石头还是金子。冰儿却抱着几本书悠哉的在我前面哼着小曲,还一径的催我走快点。
“我说大姐,咱能不能换一下,我拿书你提箱子?”好久没干过这么重的活,不到百米,我就换了两次手。
“你真好意思开口,我都不好意思听了。还大侠呢,连一个小小的箱子都搬不动,你怎么去维护世界的和平?你也不想想我是如何提上公交车的又是如何搬下公交车的?”想想也是,她都拿得动,我好歹也不能示弱。
路边的风景很熟悉,虽然在太阳下山以后我的视力大大减弱,当是这条小路我却非常熟悉,这不是去我家的路么?难道她朋友和我在同一个小区?以前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冰儿,你朋友也住在这个小区吗?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男的女的?”好奇心驱使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你跟着我走就是了,那么啰嗦干嘛?不注意看路小心走丢了哦。”我要是能在这个小区里迷路了那就是厦门的一大新闻。
电梯停在了五楼,这么巧,她朋友也住在五楼。冰儿走到我家门前,对着愣在旁边的我说:“还愣在那边干嘛?还不快开门?傻傻的。”
我愣是没能把钥匙掏出来,难道她说的“朋友”就是我?我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平时都是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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