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拍了拍顾雅筠的手,无奈地叹息:“即便那女人不是盛微宁也会有别人,你当初赌气分手,妈咪就告诫过你要深思熟虑,你们分手了,你还指望他为你守身如玉?好在你背景不一般,晏池回心转意是迟早的,我们对他还有养育之恩,他不可能拒绝。”
“至于盛微宁,”顿了顿,白彤笑笑,意味深长:“没人能让我女儿受委屈。”
*
夜凉如水,盛微宁在花房欣赏刚开花的月季。
月季姿色繁多,花容秀美,养起来也不太费神。
盛微宁兴致突起,拍了九宫格传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设置权限范围不大,关联好友都能刷到。
不一会儿,身后果然传来熟悉的沉稳足音。
她依然背对着那人,漫不经意掀起眼睫看玻璃。
明透的玻璃窗映出对方修长挺拔的身影。
“大哥一来,满园芳菲都黯然失色。”
程晏池没搭腔,优雅踱到她身侧,定定地瞥眼钟灵毓秀的女生,又移开视线投向长着粉红小刺的月季。
“你好像很喜欢这种带刺的植物。”
“你也好像特别喜欢沾手带刺的女人。”
程晏池清漠的眼眸弥散涟漪,勾起她下颌:“带刺不怕,拔了就是了,平平无奇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盛微宁懒洋洋挥开他的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偶尔拔刺是好玩,长此以往,总会被扎伤。”
“顾小姐莫非也发现什么了?”
盛微宁信步往另一侧的秋千架走。
程家在镜海是豪门之首,住的别墅寸土寸金,连花房这样的地方同样造价昂贵。
程晏池随手掐了一朵颜色娇娆的月季,隐秘的尖刺扎破指腹,血滴沁出皮肤,分外醒目。
他不以为意,抬脚迈向盛微宁,寒澈嗓音像融化的雪水:“是她先闹着分手,谁规定我必须非她不可?太把自己当角色了,我和谁有瓜葛,那是我的事。”
“言外之意,我也管不着你。”
盛微宁脚尖点地,白色雕花的秋千绳晃荡着,长裙在半空划过漂亮的弧形,黑色发线飘然如梦。
男人将那朵只剩花冠的月季别到盛微宁耳畔,站到她后面,温热手掌裹住她恍若无骨的柔荑。
“大家彼此彼此。”
他低低地笑,薄唇抵着她太阳穴,温凉的况味引得她眼尾串开密密麻麻的战栗。
盛微宁澄莹的眼瞳掠过细碎涟漪:“你不帮我解除婚约,还好意思怪我和程昱川打情骂俏?我吃了他一块红烧鱼,你不也帮顾小姐柔情蜜意地包扎?”
程晏池健硕的臂膀环住盛微宁腹部,低垂眼睫拂过她脸颊,清醇气息缠绵不断灌进她耳蜗:“我就喜欢你这副看我很不爽却对我无计可施还得伏低做小的样子,很有感觉,”
“是吗?要不在这里玩个新花样?听说古人还有打秋千这种香艳说法,程先生应该感兴趣?”
话落,盛微宁凉薄笑语:“还是算了,万一有了呢?我年纪轻轻,可不愿意随便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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