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到时让我当媒婆都没问题。”章云凤也赶上话。
“媒婆?行,一定让你当成媒婆。”牛黑牛也爽朗接口。
“我现在不给你们说这个。我的条件是我和云凤姐跟你一块走,还有在打仗时,你也象苟连长那样,给我弄支手枪儿,实在不行,整支长枪也行。将来万一再遇上那些天杀的,我一枪一枪送他们下地狱。”赖永兰一本正经。
“这……第一个条件我能答应,不过你们去了别乱跑,当心被林子里的老虎背起走了。枪嘛,莫说没有,就是打仗缴了枪,也一切要上缴,我应了可不算。”牛黑牛可不敢乱应。
“我不管,苟连长怎么对云凤姐,你就要怎么对我。”她不管。
还别说,赖永兰还真有了办法。
她去从自己背东西的背篼里拿出一圈小酒杯粗的麻绳,麻绳一端牢牢系着一个铁钩。
“谁还带得有这个?”她问。
又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也拿了同样的东西出来。
“这不够长,还要想法找麻绳。”赖永兰说。
“等等,这个我们这里好找。”就住在附近大山中的两个猎人、采药人说。
“那请你快去找,越多越好。最好多找些拉大料(棺材)上山用的粗拉绳。”赖永兰忙对他说。
找来了很多粗绳子,赖永兰和章云凤与那两个猎人、采药人一根一根打成气死牛绳结,连一根长长的绳子。
“这里哪里能下到山底?”赖永兰又问。
有一个熟悉路径的小青年站出来说:
“我知道了。姐,是不是要把绳上的铁钩从山下最窄处扔过对面,让对面的人也下山底把绳拉过对面?”小年轻叫王长根,是本地人,也是本村的游击队员,脑瓜很是灵活,这两天负责在这里守索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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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黑牛哥,你让对面的人也下去一个,我下去把绳钩扔过去。”赖永兰说。
“姐,你去怎么行?这么陡,一脚踩虚了,就回外婆家了。我去。”王长根自告奋勇。
“姐是打猎、采野药的,能不行?你去,你扔得准,扔得过去,在那岸树上钩得住?”赖永兰问。
“嘿嘿,姐,这绝活我不到十岁就玩溜了的,看我的吧。”王长根边说边把长绳系铁钩一端系牢腰间,上面让两个力气大的人牢牢扯住,他抓住绳子,如猴子般就下到了谷底。
长绳终于被拉到索桥对面,被人牢牢在一棵大树上缠了又缠,还将铁钩挂牢。
然后这边几个用力扯上放下山底的绳子绷直,也紧紧系牢在山上的粗树上,这样,横跨空中就架起了一条绳。
“黑牛哥,有没有胆跟我从上面飞过去?”赖永兰说罢,站在粗树旁,双手一伸,抓紧绳子,吊在空中,两手交替,就移向前方。
人们大吃一惊:这么长的跨度,要是在中途无力了,掉下去还有命在?
就连牛黑牛、章云凤也傻了:这小妮子,这么虎?
在两边所有人提心吊胆中,赖永兰轻松移过了对岸桥头,但看着的人却出了一身冷汗。
当然,对于常在山里打猎、采野药的牛黑牛、章云凤来说,也不是什么登天之难,他俩也分别抓住绳子过对岸去了。
“牛队长,等等我,我也过来去帮忙,反正这里人多。”后边王长根叫喊道。
也不等牛黑牛同不同意,他也轻巧地攀了过去。
却说歪头山形势越来越严峻。
自王三春匪部在红花寺梁、钟停坝进犯被惨败后,川军范华聪部也向任河区内进攻,一度攻入区内甑子坪、猪梁子大院一带,幸被英勇的红军浴血苦战,击退了敌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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