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与项宗思队伍联合行动,项宗思悄悄派了自己的亲信骨干李忠孝到樊绍柏处负责联络。
要攻打任河区所在地,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务必做到一击而中。
樊绍柏在准备好自己的人马时,立即派人去了任河区,找到了樊绍柏的堂叔樊里纯。
樊里纯在区团练局任大队长,手下有团练队伍百余人枪。之前,樊绍柏曾暗中说动堂叔作内应,一旦樊绍柏兵马攻打任河区,樊里纯及所属团练大队就同时行动,里应外合,端了保安军及区政府。
樊里纯听来人说了樊绍柏的行动方案,满口应承。
来人兴冲冲回去报信。
哪料到,等联络人员一走,范里纯就变卦了,他急忙来到向刚入驻任河区的团务局二营营长张子宜透露了情报。
其实,国民党县政府和保安军在得到樊绍柏起事消息后,即派团务局二营营长率部队悄然进入了任河区,与保安军陈崧如营一起防守任河区,并相机剿杀樊绍柏的人马。
只是由于没及时探到情报,樊绍柏他们还不得而知。
八月十二日夜。
樊绍柏除了留下一大队中三十人守住右岸口,二十人留守马家坪驻地,其余人马,拉开架势,向任河方向游击前进。
“前进时,沿途若遇民团、保丁骚扰,一律消灭!”打前锋的钟吉宗对自己大队队员发令。
出了右岸口,从浅水处所搭的石墩、木便桥而过任河,进入任河区任河乡的土垭子左岸口。
大队过河之前,为了防止过河时被保安军、民团半渡伏击,提前派了肖光才率二十余人特步枪、手榴弹人员悄悄过河岸,在左岸口向任河方向严密警戒。
保安军、民团的人毛也没见一个,更不说还在这里伏击了。
进入左岸口,见无异常情况,队伍就按预定的布置,在前面肖光才所率二十余尖兵的搜索前进中,悄然进入湖家沱。
湖家沱离任河场镇仅有便道三四里。
从柏树乡方向进入这里,山路在右侧大山中,中间是任河形成的一个巨大幽深的水潭,附近有胡姓人家居住而名称胡家沱,河对岸两座尖尖的石峰拔地而起,河两岸山与峰之间,形成一个天然的门户。
如果这里被人守住,架上两挺机枪,那可是插翅难飞,之前这里是由樊绍柏堂叔樊里纯的民团大队和土垭子保丁派人看守的,所以大家很谨慎,作好了战斗准备。。
但通过肖光才的前锋搜索,这里防守的人早不见踪影。
看来,堂叔还真配合得很好,樊绍柏闻讯,命令全体人员快速通过,同时命令肖光才立即安排二十人在这里设防,保住撤退之路。
通过这个天然门户,前面地势开阔,任河从胡家沱天然门户流出,在前面冲积成一个约一二百亩宽的沙滩,当地人就称沙坝。
在沙坝河两岸宽敞处,都有。居民建茅草屋而居。
由于这沙坝地势宽阔,任河水面散开,水位颇低,在上方潭底散水处,有打鱼的人绑木、竹筏可划向对面。
遇枯水季节,还用河中大石块搭石墩子,供人踏石过河,上了沙滩,就可沿人行路进入油房街,或进一步往葫芦头乡或县城方向而去。
按照计划,各大队在此分兵,一、二大队过河沿沙坝去摸保安军,三大队沿傍土垭子半山腰人行路向前,去接管由樊绍柏堂叔所属民团驻守的响岩子险关,然后进入任河乡场镇正街及区政府、警署、民团驻地。
但是,正要行动,前边摸情况的人来报:河对面沙坝一线有人防守。
樊绍柏知道这一线都是自己堂叔的人防守,按说对面有防守,堂叔会派人过河接头,或者会让人通报情况,但在没有任何的情况下,出现了这种新情况,他当机立断,让一、二大队人马立即就地展设防,并要求严密封锁河面可渡人处,除了对面单个持武器的联络人员外,不许任何武装人员过河上岸,就是自称是樊里纯团练人员过河,立马首先解除武装。
项忠思所派联络人员李忠孝,也是个干练、机警的人员,见此异常,也觉诧异,他提醒道:
“樊总队长,恐情况有变,要小心行事,犹其要重兵守好退路。”
樊绍柏立即另派二十人加强胡家沱然然出入口的防守,还派人立马到左岸口、右岸传达命令:
“随时刀出鞘、枪上膛,左右岸口绝不能有失,否则,提头来见!”
安排妥当,仍然由肖光才领二十余人尖兵在前,大队人马枪上膛,刀出鞘,向前摸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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