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发生的事,夏浓都记得,不免觉得有些尴尬,但看到柏斯庭坦坦荡荡的样子,她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就放下芥蒂了。
两人维持这一种不远不近的关系,特别符合前任之间该有的样子,彼此连说话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柏斯庭平静道:“杨煊赫的事,我会处理。”
夏浓知道他的手段,点点头,嗯了声。
柏斯庭见桌上那盘白灼虾夏浓一口都没动,于是挽起袖子剥了两颗虾仁,放到夏浓碗里,简洁地说:“吃。”
夏浓表情怔了怔,又嗯一声,安静好久才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和杨煊赫在一起?”
柏斯庭夹菜的手顿了下,淡淡道:“保镖都撤了,我没监视你。”
夏浓心中一梗,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饭,然后她起身上楼了。
夏浓下半夜有点低烧,柏斯庭请了私人医生过来。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住在这养病,柏斯庭每天都呆在书房里工作睡觉,两人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碰面,也不怎么交流。
一栋空房子什么都没有,夏浓无聊地要长草,整日里除了看手机,就是溜达来溜达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浓这几天晚上总梦到柏斯庭,平日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梦的男主角突然间有了脸,她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做起了春梦。
这算后遗症吗?
一想到梦里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夏浓简直被雷得外焦里嫩!
某天夜里,夏浓被梦中自己色鬼上身的模样吓醒。
她从床上起来,感到口干舌燥、脸颊滚烫,于是去厨房接了杯水,回来的时候路过柏斯庭的书房。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灯还亮着,夏浓依靠着门框,好奇地窥视着里面人,思绪神游到天边。
突然,门被拉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夏浓惊得往后一躲。
只见柏斯庭正一脸莫名地看着她,问:“大晚上你不睡觉,趴我房门干什么?”
偷窥还被抓个正着,夏浓臊得耳根发热,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支吾道:“散步啊。”
柏斯庭觉得有点好笑:“白天散,晚上也散啊?”
“风景不一样嘛。”夏浓狡辩道。
“室内有什么不一样?”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夏浓理不直气也壮,她难为情地低下头,看见自己捧着的水,忽然灵机一动,把杯子往前一递,“我好心来给你送水啊。”
“是吗。”柏斯庭有些不信地看着她,耿直发问:“这不是你自己的杯子吗?”
他这一问,夏浓觉得脸上更烫了,智商下线开始胡言乱语:“我的水。。。。。。更好喝一点。”
话落,也不管柏斯庭作何表情,夏浓脚一溜烟逃回卧室。
柏斯庭看着她的身影,眉眼弯弯,嘴角勾出一个浅笑。
一周后,柏斯庭和夏浓一起回到A市。
响水湾一别,谁也没联系谁。
那些短暂的相处像一段突兀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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