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里?”
何芝白无奈笑了笑,然后径直问赵海鹏道:“海鹏,你糟阴灾,找徽老爷,是不是为了借徽家的菜刀压胜?”
何芝白的“未卜先知”挺让我意外的,不过我们就是奔着那传说中的祖传菜刀而来,的确是这么个回事。
故此,赵海鹏点头道:“芝白姐,我来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麻烦你赶紧找一下老爷子,十万火急,我等不起。”
何芝白脸色不在温美,这女人屏退了左右闲人,随后才告诉赵海鹏道:“海鹏,你和徽家有交情,所以我不瞒你,可以说,你来的不是时候。因为徽家。。。。。。已经变天了。”
听着何芝白的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在来德州的路上,我那股挥之不去的担忧……难道真的要兑现么?
赵海鹏一听徽家“变天”,也当即神色急变,他立刻问何芝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天,是怎么个变法?
何芝白用尽量平复的语气告诉赵海鹏,一个月前,徽唯本徽老爷子中风了,虽没死但也不好过,他老人家这一撒手,就突然留下一个家长的位子无人接任。
徽家在sd鲁菜夫子殿中算鳌雄,业大人多,因此内部派系比较复杂,大儿子无才无德,二闺女有才无势,三小子有势无钱,老舅爷有钱无姓。这四个势利谁都想挑大梁,但谁也没本事把对方一口吞下。
在后来,四个人一合计,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进行了妥协,让最蠢的老大当了象征性的族长,各自又把产业划分了经营范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这其中,二闺女得了黄河以北的店铺,三小子拿了黄河以南的生意,老舅爷专管进出口的贸易,只剩下大儿子“徽嗣柱”,空得了一个家族族长的虚头衔。
可以说,这位族长“虚”的厉害,除了这老爷子过去常驻的鲁壁阁饭店之外,他什么都没落着,名义上是家族的董事长,可实际上就连发工资,进原料这样的小事,都得和自己的妹妹商量。
说白了,丫就是一个摆设。
第四十一章: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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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发工资都得听妹妹的,这样憋屈的现状,老大徽嗣柱自然不干,但他平日里娇生惯养,当二世祖惯了,根本没有经营的能力,现在想雄起,谁会搭理他?
人混到如此地步,心情自然不好,这徽嗣柱又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光杆司令,只能窝里横,拿鲁壁阁的伙计出气,久而久之,看什么都不顺眼,整个人神经兮兮的,总想找茬。
对此,何芝白无奈告诉赵海鹏道:“大少爷脾气差,已经把我执行经理的位置撤了,我现在只是个跑腿的,能帮你通报一声,敲敲边鼓,至于你能不能从他那里借到菜刀……只能看少爷的心情。”
何芝白的话,说的很严峻,但赵海鹏却没事人一般胸有成竹,他微微摇头道:“我不怕,赵家和徽家有交情,他徽嗣柱在胡闹,咱夫子殿的规矩他的讲,三律三严四不从的门规他的守。徽家欠我们的,他的还。”
赵海鹏说完话,何芝白微微摇头,一声叹息后走出了门。
临走时,她又转身对赵海鹏说道:“海鹏,你还是那样,把规矩传承看的比什么都重……我去联系大少爷,你们坐坐。”
“麻烦芝白姐了。”赵海鹏回应道。
何芝白走人后,一个高挑的服务员扭身进来,为我们送上了一壶清茶,之后也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他们离开后,我看着这别有洞天的景致,当真佩服的可以,同时也明白,这个徽唯本在没中风之前,绝对是大隐隐于市的狠角色。
从鲁壁阁的名字,到这几百平米的花室,无不体现着一种内敛的霸气。
“平,和,静,敛”我总结道:“这位老爷子一定看过很多儒家的经典,谙熟中庸之道!”
“没错。”赵海鹏回应我道:“老三,你看的很准,鲁菜因为是源于周礼,因此对儒家尊崇,认孔夫子为祖师爷,自称夫子殿,像徽唯本这样的大家长,也必定是懂的规矩,看过圣经的人物。”
赵海鹏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对徽老爷子挺佩服,我好奇心起,于是试探着又问赵海鹏到底和徽家是什么关系?为啥那么肯定这豪门大族会帮助我们这些普通人渡劫呢?
对此,赵海鹏显得有些扭捏,可就在他想说些别的话搪塞我的时候,那赵水荷却突然抢口,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水荷这小丫头鄙视了赵海鹏一眼后,径直告诉我道:“你这位赵哥怕徽家难堪,说不出口,我告诉你,这泰山的徽家,曾经犯过法,后来我们赵家出手,才躲过一劫,他们欠我们一个大人情,因此徽老爷子曾对着孔夫子像发过誓,只要鲁南赵家有事找他,他义不容辞。”
“大人情?犯王法?你怎么知道?”我愕然。
“哎呀!当年那么大的事连bj都惊动了,五脏庙里谁不知道呀!想听我告诉你喽。”
说话间,赵水荷便想将这鲁南赵家与泰山徽家之间的故事,告诉我们。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屋子的门突然开了,何芝白去而复返,严肃的冲赵海鹏说:“海鹏,少爷请,他家茶室见,车已经到了。”
何芝白的话,让赵海鹏和赵水荷同时变了脸色,原本我已经挑开的话头,也只能咽了下去。
赵水荷一听说这徽家的徽嗣柱要我们去茶室,当时有点不太高兴。
小妮子噘着嘴,不满意着“不就是借把菜刀么?还要闯茶阵?这少爷的谱也太大了,以为自己是谁?”
“茶阵?”我愕然道:“什么是茶阵?怎么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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