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趟算是回对了。一堆惊喜等你去领。”
“什……”话一出,花二即时住口,眨眼间又是温文平淡的面容,“花四跟你真算得上换裆兄弟了,家里什么事都少不了跟你交待。”
“不敢当,感情也就比其他人深一点而已。”搜了慢条斯理应道。
萧香听得坐立不安,这两人貌似对彼此都有成见,话里九曲十八弯的尽是讽刺,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什么人在。他一向口拙,此时也不直接插话,只是警示性的轻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摆,又转向吧台男人:“你现在放的是谁的歌,声音很好听。”
“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自己录制的。”男人展开他特有的漫笑,“声音条件很不错,但运气不好,一直无法正式推出一张自己的唱片,索性自己制作,分给周围的朋友听听。”
“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们看些东西么?”木瑟揉眉问,声音飘虚,“在哪儿?”
“差点忘了!”男人拍额,歉然起身:“不好意思,你们先坐,呆会儿再聊。”
“没事,你们忙。”沈破浪无所谓的挥挥手。
act 59
乡村摇滚和着爵士味的曲子一直在耳边婉转萦绕,轻松闲趣,很适合眼下欢而不闹的气氛,萧香低头盯着杯子,猛然扬手打他一下:“你很容易得罪人啊!”
“这话有失公道。”沈破浪捉住他的手,漫不经心的为自己解脱:“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无缘无故的我怎么会得罪人,肯定是因为他也得罪我了我才适当的自我保护。”
“狡辩。”挪开身不想再搭理他。
“别这样嘛宝贝,我讲个事情给你听。”沈破浪无赖的倾身蹭他,萧香瞪眼,他又一本正经的举手:“真的,刚听老板说起我才想起来的,是真人真事,几年前发生的。”
“是什么?”萧香好奇了,凑近问。
沈破浪故弄玄虚沉思了半晌,才支起下颌平平叙述:“那年,我回国前一个月左右吧,情绪一直处于爆发状态,玩疯了。有一天宿醉醒来,忽然发觉似乎有个玩朋克的朋友消失很久了,以为又去哪儿避世创作去了,直到有一天早上起来,翻报箱里积了几天的报纸,发现一版头条刊登了郊区荒湖里发现失足男子落水溺亡的消息及相关身份证明,我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死了,长久的嗑药和酗酒导致他精神恍惚,一死百了,从此不用再整天烦恼什么时候才能像thesexplstoe一样成为时代标志的人物、什么时候灵感如泉涌乐思不断……”
“嗬,有些人的际遇还真是恶俗的大同小异啊。”懒洋洋的调侃。
两人转头一看,吧台男人一个人站在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转过对面坐下,兀自道:“我是打心底看不清这样的人的,但又能怎样,人的性格和才能决定他所能成就的事的成败,有才华的人中不缺他一个,自视甚高又……嘁,不说了,人死了都不得安生。”
“……”这实在不是个好话头,萧香转问:“花琰和木瑟呢?”
“他们还在楼上,有段时间没见了,很多话要说。”
“也是,朋友嘛。”沈破浪随口应,想到晚饭的时候萧香吃的很少,便问他要不要吃宵夜。萧香迫切点头。
“别麻烦了,我叫厨子给你做个炒面什么的吧。”男人说着便要起身,沈破浪忙叫住他:“不用了,他喜欢吃粥。”
“跟我一样。”男人趣笑,手往窗外一指:“斜对面有家专门煲粥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味道很好,你们可以去试试,回来顺便给我带一份。”
沈破浪应下,走出大门后,他摸摸萧香的头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人家都不介意你何必在意,有时候越是喜爱的朋友,越是口不留情,打是疼骂是爱知道吧?”
“扯淡!”萧香乜他,忽又叹道:“他是说那唱歌的朋友吧?我听声音觉得那人挺不错的,可能时乘运蹇,人因为无望而堕落。”
“只是个别,非主流。”沈破浪中肯评价:“典型存着唯心主义宿命论观点,我也不喜欢这类人。”
“一能师傅不是跟你说随缘么?”萧香揶揄,“宿命论跟佛家的随缘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悟性不高啊宝贝。”他笑,“随缘指的是一种平和平淡平静的心态;而宿命论则是思想意识中的观念,阴暗执拗又具有自主的延伸性与腐蚀性,二者在本质上是天差地别。”(非、凡)
“每次听你说这种话我都觉得寒毛直竖,诡异。”
“我看看。”沈破浪扑上去抱住他,手伸进他一摆抚触他柔软的腰肢,爬行到胸口,指尖狎昵的揉压那颗小小的嫩蕊,低下头细细啃咬他鲜嫩的嘴唇,舌头蹿入腹地忽深忽浅的逗弄,半晌后松开,哑声问:“饿么?”
萧香愣了一下,推开他,面泛红潮,身体有些抖。他看到他们正站在人行道上,虽然过往行人不多,但马路中央的车辆却是拥挤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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