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此事不关夫人的事,是奴婢私自做主,奴婢想着白氏乃是候府的罪人,害了老夫人,府中众人自是不能拜祭的,就没敢拿这点小事去烦夫人。”刁妈妈跟了苏青玉一辈子,自然是会为苏青玉背下罪名的。
凤安一脚朝刁妈妈揣去,狠骂道:“谁给了你权利自作主张替主母下决定?你所谓的小事差点害死本候的嫡长女,想来这一年来就是你这老巫婆从中作梗害得大小姐这般田地,本候若不杀了你,你还会去祸害其他主子,我安定候府的声誉将全败在你这婆子手上,来人,将这个老巫婆拖出去,杖毙!”
既然有了替罪羊,凤安岂会让她只背一条罪名?全推到刁妈妈身上,苏青玉便安然无事了。
“候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刁妈妈没想到凤安会处死她,她本以为背下罪名顶个虚名而已,就算受点教训,事后她还会回到苏青玉身边,还是候府呼风唤雨的管事妈妈,毕竟她是苏青玉的乳母,比不得一般的下人。
凤安为保苏青玉岂会饶她,当下喝斥道:“不必你做牛做马了,候府用不起你这尊大佛,堵了她的嘴,拉下去行刑。”
刁妈妈被堵了嘴拖了出去,没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杖打声和皮开肉绽之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寒风刮进一阵血腥味,令人作呕。
凤安看了龙呈一眼,见他脸色好了许些,又转向听雨:“还有这个贱婢,竟敢私下辱骂主子,拉下去掌嘴五十,找了牙子来,卖去楼子里。”
听雨先是见刁妈妈被打死已吓得半死,如今听到自己的处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直接让人拖出去了。
柳氏跪在地上,紧紧拽着帕子,不敢看凤安,听雨是她的大丫头,就算不是她指使的,也逃不掉管教不严的罪名,不过有苏青玉在前面顶着,她也不怕。
凤安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宝氏,叹了口气道:“宝氏虽然差点害死大小姐,但念在新进府不懂规矩,又被刁奴教唆,到庄子思过去吧!”
“谢候爷,奴婢定在庄子日夜为老夫人抄写佛经,保佑老夫人早日病愈。”宝氏神色平静,无半丝怨怒,朝凤安磕了个头后,自己走了,出门时看了苏青玉和柳姨娘一眼,平淡无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
苏、柳二人见到宝氏眼中的自信有些奇怪,都要被送到庄子去了,她不恼就罢了哪来这莫名其妙的自信?
凤安十分满意宝铃的知进退,暗想定要找个借口将她留在府中。
发放完了小鬼,凤安扫了苏、柳二人一眼,再道:“柳氏无掌家之能,以后不得再插手中馈,禁足三个月也为老夫人抄写佛经祈福吧,大夫人虽有失职,但念在分身伺候老夫人,将功抵过,将短缺大小姐的用度尽数还回来,若再让本候听到有苛刻子女之事,本候两罪并罚。”
柳氏小脸苍白,马上就到年关,禁足三个月岂不是除夕都不能出来?还不让她插手中馈,那不是让杨氏那贱人得了大便宜?心中怨恨,面上只得装服气,应下后带着人走了。
苏青玉也被凤安最后一句吓了一跳,以后岂不是不能再打压那小贱人?不过老夫人恨毒了她,就算不用自己动手,她也无法在府中立足,便也低眉顺眼地答是,眼珠子转了转,她面露担心道:“不知老夫人那里如何了?”
凤安是极想离开这里的了,当下找到台阶赶紧顺着下,起身朝龙呈揖了揖道:“四皇子若无急事,可在此略坐坐,臣去老母处看看,而后再命人备酒菜给四皇子压惊。”
“酒菜就不必了,今日是姨母周忌,就算姨母生前再多不是,死者为大,候爷也该念着曾经的夫妻之情祭奠一番为是,免得让人落下忘恩负义之骂名。”龙呈心中仍然不悦,这番处罚下来全拿了小鬼作祭,根本没落到实处,当下对凤安更为不满,但他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就将那为祸之人连根拔除,且他又是外人,不能插手太深,只得暂时忍下,转而为白氏略尽心意,也全了凤浅的心愿。
凤安连连道是,严肃地命苏氏一定要办妥,然后带着人离了瑞园。
众人先后离去,只剩下龙呈及单妈妈幽菊几人,屋子里总算安静了,龙呈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仍昏迷着的凤浅道:“戏唱完了,浅妹妹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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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表白
凤浅睁开眼睛,见龙呈一脸笑容地看着她,这笑中有戏谑,有无奈,有心疼,有宠爱,汇聚在一起让凤浅心头有丝莫名的暖意,她回以一笑,略有些调皮道:“表哥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单妈妈三人面面相觑,原来小姐是装晕的,也太逼真了吧?
凤浅心中一笑,我若不逼真,你们怎么能真情流露,拉到同情票?
单妈妈等人越发佩服起凤浅来,没想到她家小姐一句话不用说,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就能让候爷处置了那些坏女人,还真是让她们看了一场好戏。
见凤浅要起身,冷梅赶紧向前扶起要起身的凤浅,拿起芙蓉靠枕给她靠着,又给她拉了拉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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