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里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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