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三楼吧台前,沈凌云朝天打喷嚏,她嘴里小声嘟囔,“一上午,何方小人总来念叨我,烦死了!”
身旁的霍司渊冷嗤一声,“缺德事做太多,连打喷嚏都心虚。”
沈凌云手里抱着板砖厚的金融书,闻言,她扭头看向自己左手边的男人。
霍司渊穿着干净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那截手臂搭在她身后椅背上,男人姿态慵懒贵气,宛如神明不染尘埃。
要颜值有颜值,要人品有颜值,要才华有财富,除了有颜有钱,一无是处。
跟谢景深没法比。
“大天鹅纸,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哦!”
闻言,霍司渊冷冷瞥她一眼,“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哈??
沈凌云挑眉,满脸不解,“我对你做过什么。”
“你把我当什么。”霍司渊反问,语气控诉。
“当然是尊敬的金主爸爸和高贵的大天鹅纸。”
“难道不是会咬人的狗和会拱白菜的猪?”
沈凌云猛地噎住。
片刻后,她疯狂拍桌子大笑,“哈哈哈哈哈……难怪昨晚洗澡时霍爷您恼我,因为我把您当臭宝吗?”
霍司渊雾气迷蒙的眸底,瞬间爬满寒霜,“好笑吗。”
“哎呦喂……”沈凌云抬手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霍爷您该不会才知道我是养猪的吧。”
“呵。”霍司渊冷笑,“的确昨晚知道,不然你连坐在我身旁狂笑的机会都没有。”
一听这话,沈凌云板起小脸,表情无比认真。
“霍爷,在我眼里,我家臭宝是除我奶奶之外,最亲近的陪伴,我不认为拿臭宝比喻霍爷是种侮辱。”
“所以在你眼里,我就非得是狗、猪、大天鹅?我就不能当个人?”
话落,沈凌云耳尖突然袭来刺痛,熟悉的锥心感扎入胸口。
尼玛!
又来!
她左耳怕是废了!
沈凌云眼尾泛起泪花,“大天鹅,呸!霍爷……要不我还是读书给您听吧?”
男人贴着她耳畔,气息微喘,“听书哪有小猎物耳朵好吃。”
说着,男人大掌攀附上来,肆无忌惮的疯狂揉捏,粗暴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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