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睡觉前,沈凌云扒着门框,探头探脑朝霍司渊卧室看去。
“大天鹅纸,小蛤蟆进来喽~”
“滚。”
霍司渊抄起桌上台灯,用力砸向她。
然并卵。
霍司渊压根没有拿动台灯。
台灯早就被她换成密度大体积小还滑不溜手的重物。
不光台灯,凡是霍司渊可能袭击她的东西,比如烟灰缸、名贵古玩瓷器等等……这些摆件要么被她收走,要么被她偷偷换成霍司渊砸不动的重物。
似乎不信邪,第一次脱手后,霍司渊抖着手臂费力举起重物,扔向她呃……
目测扔出不到两米距离。
听到不远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霍司渊面色黢黑黢黑。
“咦?霍爷怎么不砸人家,是天生不爱砸吗。”
“……”
沈凌云倚在卧室门边,幸灾乐祸打趣他,“霍爷到底行不行鸭?霍爷是没吃饭吗?霍爷身体挺虚鸭……”
闻言,霍司渊舌尖抵抵腮肉,被她气笑,“干得漂亮,沈护工。”
“霍爷谬赞。”
沈凌云弯下身,双手抱起地板上的重物,抬手一丢,轻轻松松砸出五米开外的距离。
“……”
霍司渊面色一黑。
沈凌云眉眼勾笑,“霍爷,时间已经不早,要不要人家伺候您洗澡澡睡觉觉。”
沈凌云没敢近身,她害怕再被霍司渊暗中下药,何况那枚戒指暗器,已经重新戴回霍司渊左手无名指上。
“不必。”霍司渊冷冷拒绝,语气嫌弃,“要我被你这种朝秦暮楚的随便女人伺候洗澡,我宁可臭死。”
熟悉的腔调,落入耳畔,沈凌云摇头失笑。
她后来脑子一抽,恍然get到霍司渊生气的点,特别幼稚,活像小孩子恼怒自己玩伴,跑去跟别家小盆友玩耍而不带他。
“霍爷,我没有朝秦暮楚,我跟莫医生吃饭,纯纯是因为你鸭,我滴傻大天鹅纸。”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霍司渊面无表情。
“霍爷听不听是霍爷的事,我有必要解释清楚。”
沈凌云扶着男人胳膊,朝浴室走去,她边走边说,“霍爷,莫医生跟在霍爷您身边五年,他是最了解霍爷身体状况的人,我跟莫医生请教近三年霍爷的病案,我是希望霍爷活得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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