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贵为一国公主,自小到大就没对什么人低过头。
她对冬芽解释,冬芽很快被她哄好。她和谢千阳吵吵闹闹的,谢千阳也从不放在心上。她和指挥使家的独女是挚友,她们之间偶有拌嘴,可只要她拉拉对方袖子,抱着对方的胳膊晃一晃,两人也能和好如初。
怎么到贺霁忱这儿怎样都不行了呢?
姜雪抬头看着竹沥,“昨日我都那样哄他了,怎不见他有一点高兴?”
竖起耳朵的冬芽:“……”
她?哪个她?
也不知道又是哪宫的小宫女有这样的福气,能让殿下这么上心。
冬芽面容扭曲,心里不是滋味地放下了筷子,幽怨地看着竹沥,指望从对方口中听到些内情。
竹沥专心思索,谨慎地问:“是您临走前,偷偷勾了贺公子的手指那种哄法?”
冬芽大惊失色。
“那是您拉扯贺公子的衣裳?”
邓公公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可竹沥却都看得一清二楚。
姜雪:“……”
都不是?
竹沥又回忆了一番,“是将贺公子压在床榻上,令他动弹不得的那种哄法吗?”
冬芽瞳孔颤动。
压在……哪儿??
姜雪红了脸,见竹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忍无可忍地打断:“够了!本宫是说给他送药的事!”
她昨日做的那些都不是故意,堵在榻前是因为贺霁忱就站在那儿,后来那也不是勾手指,而是她要把药塞到他手中,又怕他拿不住掉下来被邓公公看到。
她的每个举动都坦坦荡荡,怎么竹沥说得好像是她有意为止,蓄意勾引似的!
竹沥恍然大悟,“哦,送药。”
她认真道:“那只怕还不够,毕竟您先前都是直接往贺公子——”
哐——!!
冬芽的脸红成了柿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奴、奴婢去倒水……”
从未见识过情爱的小宫女通红着脸,生怕接下来的话玷污了自己幼小的心灵,脑袋冒着烟儿赶忙逃了。
姜雪也红着脸,气恼:“你吓着她了!”
竹沥哦了声,“她都十六了,有些事也该懂了。”
“你这张嘴还是闭上的时候好看。”
竹沥恭顺地颔首,“是,奴婢定会像贺公子学习,少言寡语。”
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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