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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喂粥(第1页)

就这样过去了太多年,直到她遇到曲落年,帅气的他,会叫她松果儿,会粘在她的身边,他会给她道歉,会说甜蜜的话,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拨。

如今当她知道了,24岁的那人,的的确确是曲落年时,一种神秘的、不可思议的、朦朦胧胧的喜悦在心间悄然生成,那冲击如此之大,就像是有些莫名的梦境,甜蜜异常,她竟再一次的泪盈于睫了。

曲落年看着眼前的阿松,很多事情,还是不能尽述,但起码他要让她知道,一直以来,占有她的,全是自己,那个17岁的叫路一行的少年,她该忘掉。

这时门玲响起,曲落年出去,过一会儿,取了外卖,是两份粥食,并着一些点心,曲落年去厨房取了些碗碟,把食物铺展在茶几上,粥盛出来,还呼呼的冒着热气。

曲落年家的碗碟是骨瓷的,有一套纯白的,镶了金边,还有便是他手中这套,花纹古韵十足,不时有龙有凤,那勺子装上这花纹也显得厚重,满满的舀上一勺,海鲜的色、形全能瞧见,这冒着热气的香粥确实是让人有些许垂涎。

阿松粥到口边,不由一口吞下,曲落年这会隐着笑意,伸左手在阿松嘴边抹了一下,又转手入了自己的口,阿松看见他的动作了,只垂下眼去,说,我自己喝吧,曲落年只是不让,说,这粥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喂的很好~眼睛看着阿松一眨不眨,阿松只好又张口喝了第二口。

曲落年又投喂点心,论点心还是南方的花样多些,半透明的糕体,上面掐着花样,首先是中看,阿松就着曲落年的手咬上一口,香糯四溢,又有凉凉的桂花味道,细细的咀嚼,阿松一时想问这是什么糕,向曲落年看去,便见他拿着阿松吃过一口的糕向自己口中投去,一时又忘了问。

第二份粥是皮蛋瘦肉粥,每家粥铺都会有的粥,阿松也喜欢喝,一顿简餐吃下来,倒是这份粥她消耗了不少。

有了力气,手似乎也不抖了,阿松看着曲落年把东西收拾了回来,他站在厨房处抖了抖手,阿松以为他没有擦手,哪知,他径直走向自己,不一会,自己便在他的怀抱中了。

曲落年伸手探入,挨近她心脏的地方,那手凉嗖嗖的,阿松不由嘶了一声。曲落年把头垂在她的肩上,低沉的颇具磁性的声音传来,说,让我这样抱着你,我们继续说话。

阿松冷了声音,说,这要怎么说话,你快放开我!

曲落年压了更低的声音,说,不,我之后说的话,必有些真真假假,你听出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者你听不出,我也只能这样说。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爱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也这样想,但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可平山海!

阿松没有了言语,她细致的感受着他落在肩上的呼吸,可能是错觉,她听出了丝丝抽气的疼痛,那疼痛蔓延至骨骼,直击心脏,过了一会儿她又想,还不是因为是他在耍流盲,她感到了他传递过来的心疼,是隐着的,丝丝的,若有若无的疼痛。

阿松原先想着,这么多年的事,都要一一问个清楚明白,问完了就让他滚蛋,要和他闹,要让他为昨晚以及很久以前的那一晚,付出点代价。

她一时又想,那么羞耻,不然算了罢,就此分开,胡乱着到她离开,她心中盘算过多次,现在离开,恐怕不能过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但房子可以小一些,欲望小一些,日子总还是过得去。

不过,现在,伴着曲落年传来的疼痛,她想听谎言了,她忽然想听他怎么能把这些年的方方面面都编的滴水不漏。

第一个问题,阿松问,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曲落年说,99年夏天,你和周佳去县里玩,我也在那里,是第一次见。

阿松震动了一下,想,是不是真的,然后她记了起来,周佳同她讲过,隔壁住着一个小帅哥,不过周佳都没见过的人,自己也没过分在意,如今曲落年提起来,似有似无的,很难辨出真与假。

阿松问,你还记得我些什么?

曲落年轻笑一声,你那时带着一个紫色的大发卡,笑起来很文静,有时又有些腼腆,碰到差不多大的男生,说话便会脸红。

阿松不记得那时有和差不多大的男生说话,也不确定没有,但那个紫色的大发卡她却记得,那发卡是姑姑寄来的,带着点大城市的精致与美好。

发生了什么吗?阿松又问。

曲落年的呼吸忽然变的缓慢了,说,你大概不记得那场小型火灾了吧,他们救出你后,抬来隔壁,就在我的床边,我……亲了你!

啊?!阿松忽然疑惑了起来,有吗?

我……算是色胆包天吧,就只亲了你一下……好了,这就是我第一次见你了,下个问题。

阿松摸了摸自己的脸,确是红了,但她仔细再问,曲落年却不肯答。

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阿松只好问出这个问题,她心想,曲落年与自己交往,一向深情,这份深情,绝对是过往便埋下的,不会有错。

曲落年咳了一咳,说,16岁那年,见过周佳那一张你的照片,我偷偷拿了来,背后有首小诗——日出雾露馀,青松如膏沐。我想我在看到那张照片时,就喜欢上你了吧。

阿松记得那张照片,也记得那首诗,诗是周佳写上去的,说要留个纪念,说你看,是不是很美!

阿松问,你是否还有这张照片呢?

曲落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时翻到了相册最下,拿给她看。有张翻拍照,左面是阿松,右边是周佳写上的那句诗。

那时我过得很苦,或者说我的整个儿时、少年时都很苦,我身体总是不好,每次到你们那个县,说是去求医,倒不如说是去续命的。曲落年接着说。

阿松想着曲落年少时病废的样子,抱歉她想象不出,她只记得24岁那人是多么的有力量,少年时的曲落年终是模糊的影。

阿松想想,问,所以你认识周佳了?

曲落年说,其实早先我并没见过周佳。

那你怎么知道她?阿松不信。

是周瓶,大概是在我去疗养的后期,周瓶照顾过我,他说他有个妹妹,叫周佳,只是知道这个人,却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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