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落年被那句嗲声震的浑身酥麻,缓了缓,又喝了口水,便抱起姑娘投喂,姑娘沾了他的唇,小口吞着他口中的水,曲落年按着她不让她的其他地方乱动,过了一会儿,水喝完了,姑娘扭动着说热。
曲落年要更热,他一时还在回味刚刚的唇齿相触,那绵软的一吻,不由让他周身一抖,这一时放松了对她的禁锢,不知何时姑娘的手悄悄溜走,却又爬上他的胸,胡乱摸索着。
曲落年极力控制自己不会向她施暴,同时他心存侥幸,如果她想要呢,不极细想,曲落年扯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坚实的胸膛,哑着嗓子说,在这里。
姑娘摸到他的身子还不够,又吻上了他的胸膛,一口一口的,同时他听见她发出那种媚声,他闭着眼睛,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他想,原来女人发情是这个样子的,那些藏在巷子里的女人,她们都是装的……
庄楠钰是不是装的?他听到过她的哭声,以及男人爆发时的吼声,那声音如果他在现场,恐怕也挺不住吧,曲落年想起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自己,便是那个时候,听到庄楠钰最后那声媚叫……
此时,他的姑娘,就在这里,虽然她吻的胡乱,但曲落年的心却全是她的,最终曲落年把她压在身下,姑娘一时不动了,只是媚惑的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曲落年听姑娘默默的在念着路一行,他身心巨震的看着她,他轻触她的唇,感受那一句句的路一行,她又说一行,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是你的松果儿啊,我……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走吧~
曲落年去吻姑娘的眼,竟真的吻到了泪水,他说了声:松果儿!
24岁的阿松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头,算了,应是棒喝,更恰当些。
她心里想着路一行的那一声松果儿,回过了心神,她想这是路一行吧,一定是他吧,别的人怎么会叫她松果儿呢,她定定看着眼前这个人,意识回流,她记得自己摸他、吻他,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过了好一会,阿松在细微中,听到了眼前男人克制的呼吸,与其相应的,是自己的呼吸,不似以住,此时带着点娇喘,她望向暗影中的男人好一会了,那人也望着她,她想或者她说些什么呢?
是……是路一行么?阿松小声说。
那男人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却问,我们要继续么?
男人忽然间握着她的手,向下身探去,炙热的温度,阿松想要缩回,却失了力气,她轻轻的说,不要。
男子俯下身吻他,他的吻技很好,阿松闻到了烟丝的味道,她记得自己以前不喜欢,所以路一行只在她瞧不见时偷偷抽一颗。
阿松有些疑惑了,万一这人不是路一行要怎么办,她不敢想,在此以前,她一直在抵抗宁蒙的最后一步,宁蒙是个相对温柔的人,即使他对阿松言听计从,上次也差点擦枪走火,如果不是南玉恰好出现……
阿松心里知道,她不爱宁蒙,宁蒙也未必有多爱她,不过是老乡、是旧识,是百无聊赖……不,如果路一行不出现,也说不定就是她的唯一。
阿松离了男人的唇,说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松果儿~
曲落年觉得身下的姑娘已然清醒了,自己却混沌了起来,那姑娘问他是不是路一行,他以吻代替,过了一会,她再出声,让他叫她松果儿,就像在求他叫!
他闭了闭眼,杜沐松,我这辈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不过,万幸,我还可以拥有你,我最爱的姑娘!
用最沙哑的嗓子,答下这句:好~松果儿!
下一刻,衣衫褪尽,曲落年拥有了杜沐松。
就像曲落年听过庄楠钰的叫床,他们床笫间的这番厮磨也被录下。
其实外人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女人的声音媚一点,男人一声声的叫着松果儿,一会柔软的轻哄,一会强硬的霸占,一会又在节奏韵律中蛊惑着人心,没什么嘛,什么都没有。
这份录音从成型起,只被录他的人,浅浅听了一下,便收集起来,再也没人听到过。
曲落年也没想到,他的第一次,有这么猛浪,他让阿松说喜欢他,说爱他,说只爱自己,说是自己的,阿松初时不说话,曲落年便停下轻磨,在她身后,落在她耳边,求她说,说给自己听,阿松松口了,他便起了节奏,送她去到高处。
阿松感觉自己疯了,一方面,这个哑着嗓子的人,她根本不能确定是路一行,她就是不能,路一行不告而别时,两人青涩的能滴出水来,与此时身上覆着的他相较,不,除了那声松果儿,完全不能确定,但阿松也无法因着这一声声的松果儿便放下心来。
阿松觉得这男子便是在欺负她,她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悲痛。
不……不要了……你放了我吧……
阿松每每这样说,曲落年就会吻她,然后逼她说喜欢他、爱他、忠于他、永远与他一起,阿松真的就要崩溃了,然而那个男人,并不能知道,他只是在享受,痛快的享受。
当她再一次的被他带到顶点,她心底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她想,自己必是快死了,迷糊中说了句,你杀了我吧。
曲落年感受着她的颤动,心里在笑,口是心非,用手轻滑她的脸颊,说,不舍得~
这是阿松清醒的最后一刻,然后她便只软软的随曲落年律动,实际上却已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生的事,混乱、喧嚣,她就像那根断了的弦,她想那人果然不是路一行,却做了与路一行一样一样的事,他逃了……
阿松就在那种害怕、惶恐、形单影只的感觉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她想到了去调监控,直到她从监控中看到了彳亍——路一行,她又高兴了起来……结局却是彳亍出国了,开启了微信助手代言的时代。
宁蒙也忽然间消失了,阿松用了很多很多年,不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那声松果儿的沙哑,那结实的身驱,绵软的唇,她不准自己再想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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