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惠儿的话,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她把头冠也取了下来,惠儿手巧的赶紧接过头冠之后,转身棒着头冠放到了她的梳妆台之上。
冥丝河伸手拿起了一个鸡腿便吃了起来,其实,她很饿,如果有汤更好了,可是,这桌上的东西都有些清淡,只有鸡还有点油水,她现在要补一下,否则,到时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呼敢一个鸡腿,又吃了一对鸡翅,这才感觉到胃里装了点东西,喝了一杯酒解渴,却发现惠儿瞪大眼睛看着她,好象看到鬼一样。
“惠儿,坐。”她指着指自己身边的椅子说着,看着惠儿一直站着,从冥府出发到现在,惠儿可是走路过来的,她难道不累吗?
只见惠儿摇了摇头:“惠儿只是下人,不敢与三小姐一同坐。”
听到惠儿的话,冥丝河一愣,她差点便忘记了这里是古代,下人也主人是不能同坐一桌的,她虽然苦笑但也不勉强她,只是,她觉得这样卑微的活着,真的有意思么?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出身也背景的,不是吗?她不客气的吃着食物,饥饿的她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可是,惠儿却看着都愣住了。
一会儿,她终于吃饱了,她拿出手帕擦服一下嘴巴,突然觉得其实还是21世纪好,至少有纸巾,擦了就可以不要了,可是,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这手巾嘛擦了后还得洗干净。
她盯着手中的手帕看了半会,才收了起来。站起来撑了一个懒腰,继续看着这四周,她走到一边推开了窗户,一阵阵清风吹了过来,她闭上眼睛闻着那了阵阵的桃花香,她打是着后院,与上次见到的地方差不多。
“惠儿,你随我过来,二姨娘怎么办?”冥丝河担心这个问题,毕竟每个主子身边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相信的。
至少直到现在,在冥府,就冥夜一对她好些,然后次二便是李晓,但是,对于李晓的心思,她一点都摸不清,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可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她确实帮了自己不少忙。
“二夫人说,三小姐嫁到九王府,身边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人,所以便让惠儿前来照顾。”惠儿一边说着,其实她还是挺听话的,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眸,并不像是在说谎。
其实,是她想人心想得太可怕了吧?所以,她才一直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她为什么要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一个人?人心本来就难测,而且比事物更复杂,她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罢了。
“那辛苦你了。”冥丝河不知应该要说些什么,毕竟别人是好心。
其实,她还是有点担心葵儿的,不知她情况如何了,既然她救了葵儿一命,那日后她好与不好,已不关她的事了,她尽力了,但却保不了她一生都平安,不是吗?
惠儿没有说话,冥丝河觉得有些无聊,她往回走着,身上的衣服一拉,她往大床上一躺,那陈铺着大红棉被的喜床,红色的帏帐,她看得有些眼花了,剌痛眼睛的大红色。
会让她想到了她结婚的那天,没办酒席,没有请客人,就她和他两个人,去民证局领了证后,两个人去呼敢火锅就回来。房间里却布满了大红的颜色,那一天,她睡上了大床,是一张三个大的床,大红色的被子,柔软的感觉让她一生都难忘记。
“三小姐,你怎么哭了?”惠儿不明白,为什么大喜日子,冥丝河却哭了?其实,在她们看来,冥丝河嫁给了慕容澜玄,那是她一直都希望的事,是她盼望已久的事,现在美梦成真了,她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可是,她看到冥丝河一直不开心,眼里带着忧伤,泪水滴落,划在被单上,消失不见。惠儿不知怎么办,她有些慌了,若是被九王爷进来看到,那该如何是好?
“哭?我没有哭。”冥丝河伸手摸了一下脸,湿湿的冰冰的凉凉的,原来她居然想着想着,流泪了,她以为不再想那个负心汉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日子总是要过的,她要想着日后该如何是好,也不要再去想过去,过去的东西,在心头上抹不去,可是,未来的生活里,没有他,她一样可以活,她一样有人取,今天她嫁了,一样可以不要他,她还是可以下嫁于其他人。
“惠儿,你自己去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冥丝河转头看着惠儿一眼,其实,惠儿在身边,她也不太习惯,她躺着,惠儿站在一边多累。
她只想让惠儿去多玩一下,那也是好事,再说,看惠儿也应该是饿了吧?
“可是,惠儿要伺候三小姐。”惠儿老实的说着,若是一会冥丝河有什么吩咐,却找不着她,那该如何是好?王爷要怪罪下来,她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啊。
真老实,冥丝河心里暗想着。她坐了起来看着惠儿一眼:“饿了没有?自己找吃的,在这就算我是你三小姐,也罩不住你的五脏六腑,明白了吗?”
“好,惠儿这就去。”惠儿有些感动的看着冥丝河一眼,她的泪水差点就涌出来了,冥丝河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单纯的丫头。
冥丝河看着惠儿离去之后,她这才躺着,昨晚只睡了一小会,早上被手籽起床,而且昨天也折腾了一天,有些累,她躺着躺着,脑子里不断的浮现着那些场面,好象停不下来一样。
她拉过被子,把头埋在枕头底下,才一会功夫,她居然睡着了,梦里,她看到了自己去闯江湖,成为了女侠。
她梦到了自己居然成了武林中人,而且,武功高超。她的心里大喜,小手随手便拉着被子继续翻了一个身子,明知道是梦,却不想清醒过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子走了进来,他双手背于身后,看着躺着的人儿,只见她的红痞盖和头冠都放到了梳妆台之上,而她大咧咧的躺着,和衣而睡,好象做了一个美梦一样,就边嘴角都扬起了笑意。
“冥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说着,却动手解了她的上衣,却被她翻转一个身子,把男人的手都压往了她的身下。
慕容澜玄看着她睡得如此熟,天色已晚,今天却正好是十五,月圆之夜。
“王爷,今晚是否要去陵墓?”这时,福玉推门而入,每个月的十五,慕容澜玄都要去陵墓内,直到次日早上才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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