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没有应答,冥丝河的心更是纠紧了。
“惠儿?”她叫了一声,却连惠儿的影子都没见到,她再一次掀开车窗帘,却发现惠儿已不在花轿的边上。
她有些着急,而在这时花轿已经停了下来,冥丝河便知道九王府已到了。
外面一片喧哗,听着还是挺热闹的,她无聊的玩着手指,心里却因为花轿落地而有些狂跳。
“新娘子到了。”有人高声的叫着,她听到有些人交头接耳的,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冥丝河正想往外望之时,这时喜娘一把挑开矫帘,拉过冥丝河的小手,她扯着嗓子大声说“请新郎抱新娘下花轿。”
这时,现场一片安静,没有人上前,冥丝河她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却没有人来接她。喜娘拉着她的手许久,两个人的手都僵了,却依然没有看到慕容澜玄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说着,冥丝河心里想一定是慕容澜玄放她鸽子了吧?其实,有他没他根本就不重要了。
她自己钻出了花轿,又引来了人们指指点点。喜娘有些无助的看着这些人,却到底还是没看到新郎官的身影。
“喜娘,发生何事了?”冥丝河轻声的问道,她可以确定慕容澜玄并没有在现场,虽然她看不到,但是,她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这…三小姐莫急,九王爷一会便来。”喜娘不断的安慰着冥丝河,其实她的心里也没有底。
成亲之时,新郎官不见了,这事儿发生得可是头一回。她这个当喜娘的都讨不好喜头了,她内心嘀咕着。
“三小姐,听说九王爷有事出去了,怎么办?”惠儿打听情况回来了,来到冥丝河的身边说道。
冥丝河一阵冷笑,这是给予她一个下马威吗?可惜,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她不用和慕容澜玄拜天堂了,既然不拜,那就不算成亲吧?那么,她到时若是想走,也不用背负着那些不守妇道之说,不是挺好吗?
“王妃,王爷有事出去,如今老奴替他迎王妃入府。”这时,福玉跑了出来,他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慕容澜玄成亲,可是,这回让他迎新娘子,这事也有些欠妥。
那些大臣和达官,慕容澜玄却是一个也没有请来,就是摆了一些酒席,叫了一些自己的朋友而已,冥丝河虽然是光明正大的嫁进来,却不被别人看好。
“喜娘,引我进府。”冥丝河大声的说着,又引来一阵讨论,谁人不知冥丝河这个女人很怪,可是,今天看来,确实很怪。
福玉看着冥丝河并没有理会他,由啼娘牵着她进了九王府,福玉内心也可怜冥丝河,毕竟成亲是女人的头等大事,可是,自己的夫君却没有到场,就意味着新婚便被打进冷宫的可能性很大,也给予冥丝河造来了许多不必要的流言。
“三小姐,九王爷一会一定会回来的。”喜娘一边引着冥丝河来到大堂,一边对着她好心的说着。府上虽然很热闹,可是也没有过多的礼节,
福玉拿着慕容澜玄的新郎服代他与冥丝河拜了天地,然后随着喜娘一声“礼成,送新人洞-。”
终于,一场婚礼便也到这里结束了,只是,从头到尾慕容澜玄都没有出现过。惠儿跟在冥丝河的身后,她小心的打量着九王府,深怕自己小心走错了哪一步,便会人头落地一样。
“惠儿,你可以好好的伺候着王妃。”喜娘把冥丝河引进了房间后对惠儿说着,惠儿点了点头,喜娘这便出去领赏打道回府。
这里好象并不欢迎她一样,也没有太多人招呼她们。冥丝河听到喜娘出门后,便拿下了红痞盖。
“啊,三小姐,此事万万不可。”惠儿看到这事,吓了一跳,听说红头盖若不是被新郎官拿下,定然是不吉利的。
如果自己取下来,就意味着一生都不会幸福,而且,日后生活也并不顺利,所以,这自取红头盖那可是大忌讳啊。
“没事,习惯了就好。”她微微一笑,坐在床上打量着屋内,只看到这若大的房间内却也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到处都贴满了那些刺目的红。她第一次看到古代人的新房,其实与电视上的也差不多,并没有太多变化。
她在新房内不断的度步,惠儿也跟着她身边度步,她小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待冥丝河转身回头之时,她便交到冥丝河的手中:“三小姐,您是要这个吗?”
她之前不记得放哪了,后来想了一下,才知道自己一直挂在脖子上,这时也把玉佩取下来交给了冥丝河。
“嗯,就是这个。”冥丝河一笑,她其实没有想到惠儿会随她嫁到这边来,毕竟惠儿是二夫人的身边的人,与她在一起估计也有些不方便。
“惠儿,你该回府了。”她一个人在这就行了,没必要让惠儿陪着她来这受苦,今天这样的场面,以后的日子到底有多难过,想必也清楚了。
得不到九王爷的迎接,日后这府上的下人,肯定都会骑到她头上来了。这些下人,她都是知根知底的,什么样的嘴脸没有?
“随三小姐出嫁后,惠儿便是三小姐的人了,三小姐千万别赶惠儿走。”惠儿这时有些无助,其实她也没有想到会被叫来陪冥丝河。
但是,她临走之前,却也曾经见过二夫人一面,当时,她先是一愣,随后便知道,她若不呆在冥丝河的身边,后果也不堪设想。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是,到了没有退路的时候,不管前面是否是黑暗的无底洞,都想去尝试着是否有更好的出口。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再说她只是一个下人,主人一个命令,她便得去遵守,的怪,跟谁都不重要,反正都只是一个下人罢了。
冥丝河淡然一笑,原来是自己以后的人了,她没有说太多,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桌好吃的。
其实,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早上就喝了半碗粥就上花轿了,现在饿得快扁了,看一下外面的天色,好象又快中午了。
“三小姐,您是不是也不要惠儿了?”惠儿眼里是满满的担忧,其实跟谁不重要,她只知道自己今后便是冥丝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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