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娶我?”
“你想嫁的时候!”
“什么时候领证?”
“你20长大,等我22撑家,一到时间就去排队!”
“你说的?”
“我说的!”
女孩轻轻推开男孩的手,大声说,“你是谁啊?”
男孩双手紧紧拉着女孩的双手,“我是你的小跟屁虫!黄北星啊!你不认得了?”
面前的人啊,不是小说,更不是电视剧,不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遇到了一个共同吃苦的姑娘,而是最开始的落笔是你,日期签名也想是你。未来也许会美,我们一起观赏。往后可能会差,我们一起努力。
两个吃瓜的人静静的看着,身影错叠,不知道为什么,宋念总觉得陈临在哭,眼角有泪的,抽出几截纸巾拍拍递给前面,陈临看了一眼接过,擦擦嘴巴,纸巾重叠以后又擦的泪……
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哭了,男孩不知道女孩为什么哭了。
有些事情,有些过去,有些女孩,有些男孩,不是都有答案,何必那么认真?想不清楚的,也不该想清楚的。也许有人相爱,有人真诚,有人计划以后,有人打算柴米油盐,有人,在一旁静静看着,也许,泪就滑下来了。
那么多不完美,只要一点圆满就足以心花怒放。总是有人踮起脚尖儿透过一扇小小的窗子观看别人的幸福,临摹自己的过去。
一局好好的真心话过后,硬是没有了下把,全是相爱人的深情演出,还有两个凑热闹的可怜人在一旁被迫吃瓜。
窗外的高楼大厦禁烟花,看不见绽放在天空中的绚烂,依稀可以听到远处烟花细微的爆炸……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几朵橘黄色的彩灯变换着颜色,点歌屏幕上播放着画质不清晰的MV。
四人,四双手,“跨年了,来,干一杯,倒满,喝完,圆圆满满!”
“干杯。”
“干。”
“走着。”
几个人真心话没再玩了,应溶月紧紧的靠在黄北星肩头低语,喝多了。
陈临倒是没事,一切正常,拿叉子吃着果盘里的水果,她的一瓶青岛还没空杯,不知道脸色会不会浮现一抹健康的红润?
宋念最悠闲,还有点不合群?一手托着腮,一手扶着酒杯,没动,没喝。
“我要唱歌,来,我们一起唱。”应溶月摸索着黄北星站起来,摇摇晃晃,黄北星紧跟着扶上。
陈临也丢下吃水果叉子拉上宋念就去跟着合唱,小姑娘瘦瘦的,小小的,力气着实不小,宋念被她拉着没有用力挣脱开。
四个人,四个麦克风,三个人鬼哭狼嚎,只有一人动听。
宋念五音不全,酒精上头还被应溶月影响,也同样的扯着嗓子大声唱着,唱出的歌词像是在僵硬的读课文。
应溶月偶尔在调,偶尔大叫。黄北星拿着麦克风低低出声,声音太小被淹没在发疯二人组的声海中,不过,头偏的很明显,眼中只盯着应溶月。
陈临没醉,拿起话筒晃了晃脑袋,长发飘飞,少量发丝打在宋念的脸上,浓郁清新的栀子花味,很香,很好闻。女孩一开口空灵有力,声音悠扬,节奏紧凑,声调可比原唱。宋念只感觉耳朵很舒服,实在太享受,索性不如停下来当个称职的观众。
她的低语吟唱在旁边的鬼哭狼嚎中发着微弱的光芒。她,伴着屏幕上的光,落落大方。她,笑意盈盈,宛若春风拂面。
宋念离的很近,并不是他想离的近,而是陈临紧紧的拉着他的手,让他举起话筒一起唱,宋念拗不过女孩,拿着话筒胡乱挥舞做着样子,在一旁无奈假唱。
离的很近,女孩子拉着宋念的手跟着歌曲的节奏左摇右晃,脖颈处挂着的平安锁也被甩了出来跟着舞动,陈临沾染着栀子花的发丝也时常飘到宋念脸上,透着屏幕好不容易切过的白光,这才十分清楚女孩子的脸庞,很好看的,眉毛细细拉长,黑色的瞳仁很亮,眼角下方有一颗美人痣,小小的鼻子挺翘,化着淡淡的妆。
女孩停下唱歌,身子微弯,拂在男孩面前大声问道,“你叫宋念?”
“对。”
女孩伸出手,“我叫陈临,一直看你在喝酒,也没过去正式打声招呼,认识一下,你好啊,学长。”
宋念轻轻握了握女孩手指尖,“你好,学妹,宋念。”
陈临一脸搞怪,“你话这么少的吗?你好高冷哦,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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