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白露又重,夏热又长青,春开万物生,秋穿金缕衣。绣球入冬睡下,麦子摇晃低头,桃树发芽新生,月桂落下花雨。
城市里的霓虹灯光闪烁,护城河呼啦啦的走过,街上的行人不多,若是抬头看,高楼大厦也挡住了那轮并不存在的月亮。
古老的神话中,我们都拥有了一双眼睛,让自己去沿着黑暗长河,找寻光明。
人,一不小心就走到了中间的人间。
路边,小摊,烧烤,饼子,奶茶,商店,超市,咿,那是?暂时的安全屋?还是标签的喜欢?
一家装饰很新潮的KTV里,宋念,黄北星,应溶月还有个与之同行的小姑娘,四人要了个包间,相对的封闭,不太流动的空气,升高的温度,酒精的熏陶,约好的碰面。
应溶月脸色红扑扑的,正在点歌屏幕前大声唱K,也可以说成鬼哭狼嚎。坐在她身后的姑娘略显拘束,托着腮吃着果盘里切成块的水果,旁边还有一瓶半瓶的青岛,一杯半杯的没完。
“来,大口喝,别养鱼!”黄北星划拉着手跟旁边的宋念动着酒。
“谁养鱼了,我这都一口气的!不信?”宋念将倒满的酒一口气吹下后,抹着嘴巴说。
“念子,你看,那妹子长的不错,好像叫陈临,溶月她们社团的,大一学妹。”
“啧啧啧,你大点声说,让月姐听见你就死定了。”
“切,我现在别说贼胆了连贼心都没有,有我家溶月就够了,我家溶月天下第一好看,还有念子,一家人,别叫月姐,叫嫂子!”黄北星一脸奸笑,但不猥琐,很是骄傲。
“滚一边去……来,喝。”
“喝。”唱k屏幕上播放着令人心萦,勾起回忆的老歌,旋律节奏很是动人。
粉红色长发迷人的嘴唇,浅蓝色眼影迷离的眼神,现实的你和他路边拥吻,看街道上的落英缤纷,是我入戏太深,结局却一个人,原地傻傻地等,换不回那温存,怪我入戏太深,已变心的灵魂,这首歌越唱越觉得残忍……是啊,对于有些人来说,这首歌越唱越觉得残忍。当然,那只是有些人,应溶月拿着话筒站在屏幕前大声发挥着,过滤了伤心,今天老娘不想好好唱歌,只想开口。
喝酒后的女孩左摇右晃,只有手里的话筒巍峨不倒,这首歌经过她口完全没有悲伤的感觉了,背后有个女孩很给面子的在掩嘴轻笑和鼓掌。
黄北星跟宋念在正中的沙发上用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欢快的碰杯。
这场局是黄北星蹿的,三人自从上海回来好久没聚了,正好今年也赶上跨年,小聚胜小年。
跟应溶月一块的女孩叫陈临,是大一的,应溶月在社团新认识的学妹,关系不错,被应溶月正好拉过来了。
一曲一曲唱完,鬼哭狼嚎暂时尽兴,鬼哭狼嚎暂时停歇。
“唱歌唱的我都口渴了,给我倒一杯。”黄北星在女孩来之前就放下来堵耳朵的手指,乖乖的往应溶月递过来的杯子里倒着酒,没满。
“少喝点,你酒量不好。”应溶月嗯了一声,小脸红扑扑的,很诱人,大声招呼着坐一旁的女孩,“陈临,不用拘束,这两个男人没什么胆子的。”
陈临走了过来,给自己没倒满的杯子续酒,“月姐,没有拘束,我不怎么会喝酒……”
“太无聊了,我们不如玩个游戏啊,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老掉牙的传奇但是不过时。”
“好啊,用酒瓶转到谁谁选呗,真心话不说的罚一杯,大冒险不做的罚三杯。”
“好啊,看谁趴下,喝到爬着出去。”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啤酒又打开了一提啤酒,果盘林立,绿色的酒瓶子在玻璃方桌上滴溜溜的转,看这架势,今晚不好罢休。
啤酒瓶速度由快到慢,再到黄北星身前停止。
“黄北星,你哎。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嗯?真心话呗。”
“谁问,谁有想问的吗?快快快。”
宋念开口,“月姐,你问吧,你家的。”
应溶月醉醺醺的,放下酒杯,抹了把嘴,“好啊,那你们不问,那我家的我来问了哈。”
紧接下一句,犹如炸雷,“黄北星,你是只想跟我谈恋爱吗?你想过娶我吗?你想过跟我结婚吗?”女孩醉醺醺的,只是把自己的问题问完,管它狗屁规则,管它只问一个。
一开头就玩这么大吗?黄北星,宋念,陈临,没有出口打扰。端酒杯的的放下了酒杯,看热闹的竖起了耳朵,还有个一脸认真。
黄北星站起身走到应溶月旁边,陈临很有眼色的让了个位置,他捧起女孩烫烫的脸颊,轻轻将散落在的发丝拢与耳朵后,轻声开口,“溶月,我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想和你有以后,我想要带你去见家人,我想要跟你去民政局,我想要娶你,我想要跟你结婚!”
“什么时候去见家长?”
“你想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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