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为还未发生的事情担忧,也不要对已经做过的事情后悔,”他眯起眼看向远方,曲起的手指在玻璃杯上轻弹,杯内金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倾荡,颇有些柔情似水的意味,可下一句说出的话却又十分直白,“是非对错各人评判的标准不一样,能达到目的便是值得去做的。”
她很不能苟同他的是非观,像他这么说,那么卖孩子赚钱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而他为了争家产出此决策也是十分英明的?不过又不能和他争,也不愿意委屈自己附和他,只好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头吃东西。
他嗤笑出声,似乎心情忽然变得极好:“知不知道你有一个特点?”
她抬头看他,只听到他说:“每次极不情愿时,嘴唇都要被你咬烂。”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马上松开牙齿,倒是惹来他好一阵大笑。
……
他所谓的‘游玩’,原来是带着她到了一家博彩场。她站在门口向里一望,大厅中全是兴奋的赌民,大都穿着正式,女宾穿着礼服优雅在内,再看看自己,穿的还是白天买的碎花长裙,只差戴一顶草帽了。他也是穿着休闲,倒一点不好意思的表现都没有,拉着她就往里面走。
“要赌博吗?”
他诧异地笑出来:“玩玩而已,你也来。”说罢随手递给她一把筹码,“没有了再去换。”
她赶紧跟上他的脚步,抓着一把筹码不知道怎么办。
“骰子总会吧?”他不管她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座位上坐定了,自己则站在她身后。
她是真的不会,也不敢,虽然不知道手中的筹码多少钱一个,直觉应该不便宜,正坐在座位上犹豫,庄家叽里呱啦朝着她说了一通,连清池弯下腰来在她耳边说:“快些压,输了算我,赢了归你。”温热的气息就这么喷在她脸上,说不出的酥麻。
小心翼翼数了几个筹码压上去,闹哄哄一阵过去,庄家揭开盖子,结果竟然刚好与她压的相反。
心里蓦地紧张了一下,回头看了眼他,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让她再玩。
这么几轮下来,她总是输,压了大的开小的,等她换了小的压,又是开大的,好似庄家诚心和她对着干一般。她手心的汗都给吓出来了,手中的筹码很快输完,他又塞一把给她,就像他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看她紧张和输钱。
“我真的不喜欢玩,你来吧……”
她都要哭出来了,从没这么糟蹋过钱,况且潜意识里还是怕他,他和她坐在一起,呼吸就在近处,总让她觉着自己像是被他抓住骨肋,动弹不得。
他也不再勉强,自己坐下来玩,让她不要到处乱跑。
等她在博彩场里面转了一圈回来,他面前已经堆满了筹码,而看他一派悠闲的表情,似乎面前的钱并不是他这一小会儿就赢来的。
“我……我……”她抓了抓手臂,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
“怎么?”他回头拉她,手刚碰上她的手臂便觉得一阵滚烫,将她拉到身前一看,她的手臂上已经连绵起伏的长出了许多红疹,被她抓得都快渗出血来。
“别抓!”他皱着眉帮她揉,“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觉得身上也长满了疹子,痒得不行。
“海鲜不能和酒一起吃……”
他瞪了她一眼,马上拉着她出门。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找到医生的,还是上门服务那种。开了两支药膏便没事了,他让她躺在床上,脱了她的衣服准备给她抹药。
“我自己来……!”她抓着裤子,伸手想要抢他手里的药膏。
“放心,我对全身通红的炸芭蕉不感兴趣。”
她红了脸,将头埋在枕头里。晚上吃的炸芭蕉里有海鲜,椰奶里有朗姆酒,于是造成了现在她一身红疹的悲剧,他分明是有意讽刺她,她也不反驳,和他争论总不会对自己有好处,就像吃饭时他说椰奶里加了朗姆酒,她心内是不信的,才毫无顾忌的大喝。这让她有些气闷,总觉得自己其实是非常想和他对着做,却又不敢明白表示出来,于是每次都只能心里默默腹诽,然后在行动上保持我行我素。
他拧开盖子挤出一点药膏在手上,将她的长发拨开,从后颈到腿部,白皙的皮肤上长满了红红的疹子,有些地方已经被她抓破了皮,颜色变得暗红,他皱了皱眉,一把拍开她的手,“不要用手抓,忍一忍。”
冰凉的药膏覆盖在灼热的红疹上,又痒又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挠,却又只能咬牙忍住,还未擦药的腿部却是痒得难受极了,忍不住腿就开始在床上乱蹭起来,开始只是小动作,见他没有说话,便幅度加大,两腿夹在一起扭动。
等到他终于开始在她大腿上擦药时,她的整个腿部已经被蹭得通红,他放下药膏双手抚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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