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隋黑炭自个儿坐屋里就琢磨,都是不盈利,但老子这俩星期是连亏本儿亏到姥姥家了,倒是让何欢那小娘们儿赚足了吆喝。这玩意儿,是真不能闹下去了,要不,我认栽?
再三思量,暂时也没别的招了,龙游浅水遭虾戏,得!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子先稳住那妮子再想办法收拾她!
次日,隋黑炭就给省里打了电话,让人解除对“帝宫”的封禁。
别说,这事儿办的还真麻利儿,下午消息就传来了,说“帝宫”整顿态度良好,可以重新开张了。他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呗,可人“帝宫”那边儿不干了。何欢心说怎么着,你说完就完了,奶奶我点头了吗?啊,你隋黑炭跟大爷似的,起头儿的是你,想这么就了事儿可没有。
于是吩咐张发财那拨人该怎么闹还怎么闹,越热闹越好!呵,隋抑那边儿的人愁得啊,就差哭了。
黑爷们儿心里也堵得慌,暗想杀人不过头点地,老子都认亏了,他妈的这小娘们儿还想闹哪样啊?一琢磨,嗯,只能让省厅姓李的去摆平了。
然后那位李队长就去了,到了“帝宫”,就那么几个兄弟搁那儿看家,人影冷清。姓李的跟大爷似的一坐,冲那几个招招手:“你们何总呢?”
看家的说这里停业整顿,何总好长时间没过来了。
姓李的说怎么还整顿啊,不是发了话让你重新开业了吗?
那位说政府虽然不追究我们了,可何总觉得于心有愧,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栽培,现在没脸开业,决定整顿个一年半载地再说。
呵,这把姓李的气得,心说一年半载,你再闹腾三天都受不了啊!他一瞪眼:“你们何总现在干嘛呢?跟她说,我来了,叫她赶紧过来!”
那哥们儿寻思你他妈算哪根儿葱哪头儿蒜啊?两片儿嘴一张就让我们欢姐过来,我呸!
“啊!对不住啊李队,那啥我们何总交代了,说她自个儿罪孽深重,辜负了大家的殷切希望,所以她决定面壁思过,谁都不见。还特意嘱咐我,说要是您大驾光临了吧,就让我给您带个话,说您的好意她心领了,让您请回。等哪天她想通了呢,再亲自登门给您赔礼道歉。”那哥们儿边说边乐儿,“那个李队,我们几个还有要忙活的呢,您要是喜欢这地方呢,中午我让人给您备下饭,现在先失陪了。”
说着,几个小伙子就往楼上走,直接把这位李队长给晾下了。呵,这闭门羹吃的叫一个憋屈。也没辙,他一琢磨,得,横竖今儿个何欢是见不着了,这事儿那位隋少爷要是不低头,怎么着忙活都是白搭。我也不能天天省会南安两头跑啊,光拿我当便宜人儿使唤谁受得了啊这个?干脆我去劝劝那位黑哥们儿吧!
去了,隋抑正坐着抽烟呢,也是满面愁容。
看他进去就问:“李队,事儿怎么样了?”
李队一个劲儿地摇头,隋黑炭就知道没戏了。
“隋少!”这时候姓李的开口了,“有几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隋抑一听,心想要是不该说你压根儿也不会张嘴,这么问了就是要说,一摆手:“李队长请坐吧!有什么话慢慢说。”
“哎!”姓李的答应一声落座,道:“隋少,按说吧,您是做大事的人,那些小兵小卒触您眉头那是找死!可这南安终归是个小地方啊,是吧?穷山恶水的,天高皇帝远,泼妇刁民也多,像何欢这种毒瘤,我们也一早想给拔了,可就是想治她也得挑个好时候。她在南安网罗的势力也不小,一时半会儿也是除不掉的,这得慢慢来。现如今您要在这里做大工程,她何欢也是把准了这个才跟您叫板的,可跟她干耗着您耗不起,说到底在这边儿还是她势大,您就是再有本事也伸展不开拳脚。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我说吧,不如您先假装低个头,稳住她,等您正事儿都办好了脚也站稳了呢,到时咱再一块儿拾掇她。我吧,就是这个意思,当个建议,您是见过大世面的,具体的您还得自个儿拿主意。”
隋抑听了,不住地点头,心说对啊,现在我跟那小娘们儿耗得越久,我就亏得越大,这样下去保不齐能让她拖死,胜败乃兵家常事,也只能这么办了!
“哈哈……”黑炭乐儿了,“李队长,多谢指教!”
姓李的见他冷不丁地就笑了,不禁有些瘮得慌,一个激灵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心说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这位不会说的反话吧?
看他发愣,隋抑又道:“李队长刚才所说的确有理,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啊!”
“哪里哪里……”听到这儿他才放心,暗想老子他妈终于不用两头跑累的跟孙子似的了。
再说何欢那边儿,“帝宫”那几个留守的兄弟汇报,说姓李的呆了会儿就自个儿走了。她高兴:“这回儿姓李的算是给咱们当了趟说客,等着吧,用不了多久,隋老二就该来拜码头了!”
19。来拜码头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隋抑的贴身秘书就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在雅克达斯国际商务会所摆酒,届时请何总赏脸光临。
孙玫立马告诉何欢,说欢姐,服死你了,隋老二真要拜码头了。
何欢一笑,说那是,别处姐不敢夸海口,可在南安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没姐料不着的事儿。又说,你准备准备,晚上跟姐一块儿去会会这黑爷们儿。
转眼就到了傍黑天儿,收拾停当了,何欢跟孙玫就一前一后上了车。
雅克达斯是本市最豪华的商务会所,坐落在清静优美的紫皇公园旁边儿,占地面积也不小。一般市里举办大的庆典,或者有个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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