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替她整理好衣襟,低声嘱咐:&ldo;晚间有筵局要应酬,定是会回来的,却要晚一些,你先睡下不必等我。&rdo;
田姜温顺的点头,喘息还未平,见他撩袍起身要走,忙道:&ldo;二爷吃盏黄酒再走罢!&rdo;
沈二爷微顿回首看她,唇角笑意渐深,他说:&ldo;我已经吃过甜酒儿(田九儿),哪还需要吃甚么黄酒。&rdo;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不知沈二爷走了多久,田姜仍旧面红心跳的厉害。
待用过午饭,小丫头收拾干净桌面,采蓉端来紫苏菊花水,伺候她洗褪指间的蟹腥味儿。
田姜忽然想起田玉这档子事来,昨晚他说有法子带她出去,今又来见过沈二爷,让她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还因此被绣针戳破了手指。
可沈二爷陪她用饭,讲蟹吃蟹说些旧闻趣事,端得云淡风清,最后还情深缱绻地亲吻她。
田姜实在有些糊涂,若是田玉真说过些甚么,沈二爷决然不会这般平静。
这种想法持续半月后,她彻底想通了,这田玉果真是个骗子,信不得的。
&ldo;奸商。&rdo;
田姜坐在窗前绣着绿鹦鹉一只羽翅。
那绿鹦鹉仰首挺胸、呆若木鸡立在架上,足有一个时辰,它咧着嘴笑容快崩了。
它是中了甚么邪,要听这小娘们摆布绣甚么画像。
怕是画像没出来,它已英年早逝。
骗子,都是骗子!
第肆伍玖章不明事
这日一早,沈二爷要上常朝,他寅时即起,去净房洗漱再回房,却见田姜坐在床沿边,穿着豆绿洒花斜襟衫,玉色绡裙,发髻松绾,也没梳洗,正慵懒地揉眼儿,愈发显出几许娇媚来。
他看得喜爱,上前摸摸她的脸颊,语气很温和:&ldo;还早呢,起来作甚?&rdo;
&ldo;伺候二爷更衣。&rdo;话虽这般说,人却挨捱过去,脑袋倚上他宽厚的肩膀,轻轻蹭着。
沈二爷去城外太平镇公务几宿未归,昨晚回时她已然睡下,又被他不管不顾地弄醒。
俗说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火烧,况田姜心底也有些想他,仗着半睡半醒的态,身子酥软的婉转承欢,沈二爷兴致狂起,先还顾忌她年纪尚小,如朵初绽娇花似的,怕弄痛或委屈了她,哪想得两人却越来越顺畅,渐进了佳境。
待灌溉一遍后,沈二爷意犹未尽,索性抱起田姜去了螭纹方桌之上,从后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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