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谨慎也能变成祸事,一句自谦的玩笑,变成了果亲王不忠不孝的罪责,直接从亲王降爵到了贝勒。那犯事渎职的宗亲那么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被削的这么狠的还真少见,特别这人还是乾隆的亲兄弟。也不怪弘瞻最后会惶恐抑郁而终了,楞是谁,也会觉得这只是乾隆的先手,要对其开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食言了,让我肥吧!OTZ进入写文懈怠期了,好想偷懒……
“额娘,阿玛到底是怎么了。”已经在跟着雁姬和老夫人学管家的洛琳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纸上的那几排字,瑟瑟发抖,“他不要我们了吗?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吗?”
“妖精啊,造孽啊!”老夫人气的把拐杖直往地上杵,“皇上仁慈,想保住我们一家,那努达海怎么就这么……抗旨啊!这该怎么办!”
雁姬抹了抹眼泪,呜咽着说道:“骥远现在已经补了侍卫缺……如果……如果实在不行,就只有把骥远送上战场,希望皇上能饶咱们家一命。”
“呜呜呜,额娘……”洛琳已经六神无主,扑在雁姬怀中哽咽,被泪水打湿的稚嫩的脸庞上露出迷茫和恨意。
“趁着上面要面子没公开这件事,赶快把洛琳的婚事定了,晚了就……唉……”老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雁姬和儿子对上,她百分百是听儿子的,可现在努达海没有在她跟前一哭二闹三咆哮,老夫人的理智还是有的。在努达海和新月让老夫人晕头之前,雁姬已经给老夫人打了足够的预防针,现在看着儿子快要把全家断送进去,老夫人也急了,无论怎样,他他拉家的血脉还是要保存下来的。
“玛嬷……”洛琳沮丧的摇摇头,“虽然还没公开,但是我们知道的事,京中贵族哪些人不知道?已经晚了……我倒无所谓,赶快把哥哥送走才是正事。”
“造孽啊,造孽啊!”老夫人杵着拐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住的用拐杖敲打着地面,“他他拉家满门忠烈,就要葬送在那个妖精和那个不孝子手上吗!”
雁姬抚摸了一下洛琳的头发,勉强止住了哭泣:“额娘,听说放走新月的注意,是老爷的副将出的。”
“哪个副将?”老夫人怒目道。
雁姬低下头,勉强掩饰住眼中的恨意:“还有谁?就是夫人三天两头来我们家吹嘘的。”
老夫人终于挺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呵呵……那个多罗格格的额驸,喜他拉敏睿?”
“老爷清高,不愿意卷入后宫争斗,但人家不放过我们啊。”雁姬咬牙,“额娘……”
“令妃、纯贵妃……没一个好东西。”老夫人泣不成声,“令妃想把我们拉下水,纯贵妃把我们当做弃子,呵呵……连消息都不肯给我们传达一下,若不是上面那位仁慈,我们就只有坐以待毙。”
“贵妃娘娘大概是想舍弃我们,拉令妃娘娘在军中的势力下水吧。两边都是同样的意思,无论在哪边的计划,我们都是被舍弃的。”雁姬神情也有些迷茫了,她究竟还能怎么办,怎样才能保全自己的儿女。她死无所谓,谁来救救她的儿女……
“额娘?”洛琳迷惑的抬起头,虽然她已经开始跟着雁姬学习,但是后宫倾轧波及到的前朝的一些事,洛琳并不清楚。
“洛琳,额娘不会让你有事的……或许……或许……还有办法……上面仁慈,既然给我们传递消息,应该就能救咱们……”雁姬激动道。
“对……对!”老夫人也愣过神来,“雁姬,你赶快……不……不,我去!我递牌子入宫!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只要能保全骥远和洛琳就好!”
“也是……我们家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了,只要能换取那位的救助,什么都是值得的。”雁姬叹息,眨了眨眼,待眼眶的泪珠低落之后,眼中重新恢复了坚定的神色,“我也回娘家一趟,赫舍里氏虽然衰落,但根基犹存,若是劝说大哥站在那位那边,或许那位会喜欢的。”
“那我也先回娘家再入宫。”老夫人闭上眼睛,用眼皮遮住心中的恐慌,“一荣皆荣,一损俱损,他他拉家出了事,他们也会受到牵连,一定要说服他们……也只有把娘家也拉上那条船,筹码才够……”
“我们的生死存亡,全在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身上了。”雁姬点点头,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虽然还小,但是皇上现在龙体甚安,说不定正是年纪小的阿哥,才有机会……
“无论如何,我们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特别是令妃、五阿哥……”老夫人眼露凶光,纯贵妃捏着自家许多把柄,不敢太过冲动,但令妃……哼,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既然想把我们拔出,那就得付出代价!
洛琳靠在雁姬怀里,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她却记住了几个名字,如果家里得救了,是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救的,而自己的仇人,除了那个不知廉耻的新月格格之外,还有宫中的令妃、纯贵妃、五阿哥……
“哈哈,硕郡王那个老糊涂,居然连那种事都答应令妃了,哈哈哈!”弘昼笑的直打颤。
“谁让那硕王福晋雪如和令妃走得近,硕郡王也是个耳根子软的,吹一吹枕边风就这么上了贼船了。”吴扎库氏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那雪如虐待侧福晋和庶子,就知道她是个蠢的。”
“对了对了,皓祥这次干的不错,既然已经决定要拉硕郡王下水了,分家的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弘昼挤眉弄眼,“乖女儿啊,听说你那小丫头和那个侧福晋走的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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