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胜张眼说道:「呵!已经到了老虎口了。你们等久了吧?骡子本就不能跟马比,何况又拉着车。」
夏志昌笑道:「我们也不过刚到一会儿,老爹,你这头骡子的脚程还真快,我们是一路飞跑着过来的,要是它不拉着重车,恐怕此我们还快呢。」
吴长胜一笑,道:「少爷,这话可说得外行了,我要是骑了这条活宝,这会儿恐怕还没走到一半呢。骡子本就是拉车的,拉了车,它能跑得又快又久,但换了样儿就不行了。你们虽有两匹快马,但要是找辆车子来叫它们套上,两匹马都赛不过我那头骡。」
夏志昌笑了一笑道:「那当然,不过你这头骡子可实在了不起,拉着重车,跑起来居然不比马匹慢。」
吴长胜道:「你别瞧着拉车累,其实也不过是起步时重一点,跑开了可轻松啦,只要轻轻一点力量就能行动了,有时甚至是车子在推着骡子走,当然这是一点巧劲,要畜生懂得利用巧劲并不简单,好在这头老伙伴还挺聪明,没教它多久就会了,我就省得多操心。」
孙小琴说道:「教骡子使巧劲,那是怎么教法?」
吴长胜笑笑道:「这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他笑着又道:「要教会一头畜生做些特别的事,首先你要找一头比较聪明、能解人意的畜生,然后再把自己当作也是畜生去跟它接近,学它的说话,明白它的意思,再教它听你的说话,能明白你的意思,而后,你想怎么做,告诉它就行了。」
他的方法跟夏志昌的驯马法几乎是一样的。
然而,孙小琴在跟夏志昌说话时,吴长胜还没追上来,当然不可能是听了夏志昌的话再说的。
只能说,他们都是采用了相似的方法,孙小琴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学会这种方法了。
把车子拉到一边,松开了骡子,它也很高兴地挤到两匹马旁一起去吃青草了。畜生也是喜欢有伴的。
吴长胜把铁锅拿下来,孙小琴则已经找了些石头,架起了一座石灶,又捡了几根干柴,夏志昌则溜进了竹林子,没多久,他手里已经拿着两只兔子和一头山鸡,笑嘻嘻地过来道:「我们可以舒舒服服地吃一顿烤肉了,我虽然是生长在喇嘛寺里,却没学会吃素,连吃了两顿的炒米和糍粑,我的嘴里已经淡出鸟来了。」
孙小琴很快地接过了他手冲的野味,看了一看笑道:「都是一刀割断喉管,宰兔子不难,用飞刀取山鸡,倒是要点功夫!」
夏志昌道:「这倒没什么,眼明手快而已,倒是如何把它们弄得干净,我认为很不简单,始终就没弄好过,这可要麻烦老爹了!」
孙小琴道:「洗洗剥剥我还行,烤的功夫可不行,非得麻烦老爷子了。」
吴长胜道:「我是开馆子的,总不能说不会,想躲懒也没法子了!」
孙小琴道:「我可不是想躲懒,是真的不会,老爷子不必动手,您就在一边用口头指点我来做好了,我也正好趁机会学学!」
「也好!女孩子家,这些工作是该会的!」
他们一老一少,凑合着忙起来十分起劲,夏志昌则找了块大石头,曲了手臂做枕头,往上一躺,眼望着天空,呆呆的想起了心事。
野味洗剥干净了,抹上了盐,涂上了酱,架在火上烧烤着,透出了扑鼻的香气。
夏志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种香气,心神也飞驰到往日的岁月里。
那时,他也是陪着一个小女孩一起到后山去玩,一时兴起,他打了一头山鸡,由那女孩子负责烧烤,他在一边帮忙,由于天气本热,又在火堆边,那个女孩子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一件轻裯的白小衫子。
薄薄的春衫,玲珑的胴体隐约可见,那一次曾给了他无限的美感。只是,他现在只记得那件事,连那个女孩子的名字都忘记了。
使他更为难忘的是昨夜,他抱着孙小琴的身子,感觉上是那么的柔软、充实。
只可惜的是天太暗了,而且两个人都蜷在毯子里,他看不见是什么样子,只能去想像!
下一次,我们要找个市镇歇下,住进一家客栈里,我要点上灯,看看她的身子……
夏志昌在心里想着,脑中飘过了一缕绮思。
他从未接触过世俗,因此也没去考虑这种做法是否会为礼俗所允许。
不过他也只是如此地想想而已,根本没想到其他,长时期的清淡的生活与禁欲的训练,压制了他心理与生理上的情欲,那还有待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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