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赶紧撤,要出大事的节奏啊,这两个虎娘们非得把哥给害惨了不可,走走走,管不了了,咱虎头帮的兄弟不能折在这个鬼地方。”见血晕菜的花臂哥,其实就是个花架子,看到流了一地的血,大呼局势不妙,缩起脖子就要溜走。
哪知迎面撞上了季冠军,救兵到了。
“鹤鹤,我来了,你在哪啊?”季冠军慌里慌张的大喊大叫。
花臂哥懵怔道:“谁找来的?一下来这么多人?”
手下立即挺身上前,不怕事的叫阵:“老大,区区几个毛头小子而已,管他什么来头,咱这么多兄弟还招呼不了他们……”
话还没说完,被季冠军甩手搡到一边:“起开。”季冠军直奔向严以,看到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拳头指关节捏的嘎嘣作响,“谁干的?王八蛋,老子要跺了你!”
他一眼瞄见张渝手中的半截啤酒瓶颈,龇牙挥起一拳:“杨纺,你这个蛇蝎歹毒的女人,我要不让你尝尝满地找牙的滋味,我就不是人!”
张渝应声倒地,鼻骨碎裂了一般,只觉得一阵剧痛,随后缓缓滑下一股暖流,伸手抹了一把,流鼻血了。她浑身一哆嗦,卑怯道:“我不是杨纺,搞,搞错了……”
杨纺吓得已是六神无主:“不是我,我没有……”说着一边疯狂摆手,一边连连后退,想要逃跑。
“站那别动。”季冠军追上去,“鹤鹤,鹤蝶呢,你们把她藏哪了?”
“季冠军,回来,叫车。”严以紧张的叫住他。李染和虚弱地躺在严以的怀里,眼皮翻了翻,晕过去了。“帮我,小心点,我背着她,你快去打车,去医院。”
此时,林好和夏愠一都来了,林好觉察到季冠军的不放心,说:“你快去吧,鹤鹤有我呢。”
另一边,花臂哥一见轰然而来的十多个大小伙子,高大壮实,血气方刚,眼睛里的凌厉灼人,让他这个混社会的帮派头子也不免心里犯怵。可是,还没等他一声令下,双方已然迅猛出击,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好汉不吃眼前亏,花臂哥鬼祟的夹着尾巴想混乱之中落荒而逃。岂不知,夏愠一早盯上他了,他一脚飞腿直接闷中花臂哥的面门,花臂哥“诶呦”一声惨叫,身体摇摇晃晃四处跌撞,来不及站稳就被夏愠一抓住手臂一把撅到背后。
“哎呦呦,疼疼,折了折了……”
夏愠一冷哼,跳起膝盖朝他的腰部用力磕下去,花臂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别,别……胳膊,脱臼了,疼啊……”
“这就怂了,我看你一身腱子肉,抗揍的很呢。”夏愠一孔武有力,轻松将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草包制服在手里。傻缺玩意儿,一群大老爷们联合欺负两个女生,简直令人发指,气不过的他,狠狠扼住花臂哥的后脖颈,额头青筋暴起,手上劲力十足,一把拧断的心都有。
“哎呦呦,疼疼,要死要死……”
虎头哥?不如叫“喊疼哥”吧!狗屁,啥也不是,啐!
医院走廊。
李顷走来走去,站立难安,看见病房门打开,一步跨到医生面前拉起他的手焦急询问:“医生,孩子怎么样了?”
医生抽回手,扶了扶眼镜:“头部遭受了严重的撞击,脑震荡的可能性比较大……”
“啊?”童游哀声颤抖,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医生帮忙扶了一把,淡定解释道:“这位家长先别激动,听我说完,孩子没什么大事,因为头部受到外力猛烈磕撞,出现一些轻微脑震荡的症状是正常的,初步判断比较轻,不要过于紧张。”
童游关心则乱:“不是,孩子都昏迷不醒了,真的不严重吗?”
医生说:“已经做过ct了,没有发现其他颅脑损伤的情况,目前只是短暂性的昏迷,过一会自己就醒过来了,要是不放心,醒来后可以做一个全面检查。”
“好好,没发现最好了,谢谢医生,让您费心了。”李顷躬身送走医生,慢慢推开病房门,和童游一起进去了。
这时,季冠军突然喊了一声:“护士姐姐。”
“嗯?有什么事吗?”
“这还有一个病号,您快给他也看看吧。”季冠军推着严以往前走,指着他的肩膀说。
到了护士站,护士打眼一瞧,惊讶道:“流了这么多血,这是怎么弄的?”
“酒瓶砸了一下。”严以动了动肩膀,瞬间传来一阵撕裂感。伤口基本不出血了,衣服背面和袖子上浸透的也快干了,血迹染了那么一大片,让人看了十分触目。
护士让严以把衣服脱了,可他根本抬不起胳膊,护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拿了一把剪刀直接把衣服豁开一道大口子。伤口周围的细碎纤维粘连在血肉里,猛地掀起来扯得生疼。
“天呐,我看你们来了有一会了,怎么不早说,不疼吗?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要缝针的。”
“啊?那现在还来得及吗?护士姐姐快给他缝起来吧,他,他可能吓傻了,把自己给忘了……”
“啥?到医院了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你们这些小孩可真能闹。跟我过来,先消毒检查一下,万一伤口里面扎进碎玻璃会更麻烦。”护士拿起病例本,问,“家长来了吗?”
“没有。”
“需要监护人签字,打电话把家长叫来。”
“一定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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