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苦,对不起,我以后再不让你吃了!”白秋一边说一边解开锁。
夜色下的小路,干净的连条狗都不过来蹿,灰墙下缩着一个影,白秋把他抱起来,借着月色,竟发现是他朝思暮想却不得而见的锦玉!
“锦儿?!”白秋惊讶道,摸向锦玉的脸,下一秒手又像触电般弹开。
热,太热,锦玉的脸犹如一颗刚从炉子里夹出来的火炭,不仅如此,他的眼睛也是赤红的。白秋叫他,他就看了白秋一眼便闭上,后面无论白秋怎么叫他都不答应,只有手紧紧攥着白秋,一寸寸,艰难地把他往下面的位置引。
白秋顺着他的意思抓,裤裆间,男人最为骄傲的地方也如火烧一般,触感也变了,白秋摸上去,不像摸到一块肉,而像摸到一块铁!
“天啊!锦儿,你,你……”
这症状,白秋怎么也明白了,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心疼地看着锦玉,锦玉也看着他,那双赤红的眼,每睁一下都要耗极大的力,白秋能感觉到锦玉为了睁眼,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紧紧握着白秋的手,力道大的几乎要把白秋的手腕捏碎,破裂的嘴唇断续地逸出几截轻微的呼声,“春,春……”
他说不出来,但白秋已经知道,是春药,还是极烈性的那种!
“怎么办!怎么办!”
春景楼,喜果和善嬷嬷抱作一团,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闯祸了,闯大祸了!
如意粉用的太多了,整一包,有半包都叫锦玉吸了进去。当时药效就显现了,锦玉变成了炭人,虽说是有点过了,不过到这一步若锦玉肯配合,有善嬷嬷把控,再由喜果不辞辛劳不知羞耻地服侍,药还是能解的。
都说是助兴之物了,助兴助兴,顾名思义,尽了兴就能好。喜果连阴阳和合露都给自己用上了,就是要豁出去整晚都伺候锦玉的,奈何锦玉却不领情,到了这个地步,宁可上下一起冒火也不愿喜果近他的身。
喜果没招,只能让善嬷嬷想辙,善嬷嬷就说把人带到春景楼去,他不行,春景楼那么多哥儿总有一个可以。
喜果心中不愿,但事已至此,他勾引不到锦玉,也不能看着他死在药下,便伙同善嬷嬷偷偷把人运了出去。也算他们运气好,办事当天,三小姐和她的丫环知道他们打算用一点助兴的药,怕一会儿干起来声太大,喊的人伤心,便躲去十八里街看夜集。亏她们躲了出去,不然叫她们看到自己用了药却收不了场,怕不是妾做不成,而是他们两个都要下牢狱,锦玉的声誉也算是彻底毁了。
喜果是为了锦玉的声誉和自己的性命,才一门心思想把事暗地里平了。路上,他不断央求着老天爷让此行顺利,锦玉能在楼里找到心仪的哥儿,赶紧云雨赶紧解了药性,事后,就算锦玉恨他,他一辈子进不了上官家的门,他也认了。
然而老天爷是个聋子,祷告的事没成,害怕的事反倒成了真。快到春景楼的时候,锦玉不知哪爆发出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他们跑向了街心。那条街亦是十八里街,夜集撤了,人群也渐渐散了,街道并不拥挤。可即便是这样,喜果和善嬷嬷,一个常年卖身,一个老妇蹒跚,也追他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当然是不敢再回上官府,虽说这事最后也肯定瞒不住,可闹成如今这种局面,喜果和善嬷嬷都本着能多活一刻是一刻的心理,咬死一个字,拖!说不定拖着拖着还能叫他们拖出点转机。
这个转机,大概就是在白秋这。
白秋用凉水把布巾浸湿了,一遍遍给锦玉擦着身子,试图给他降温,同时手上用劲,想帮锦玉泄火。
这种烈性春药,一般都不会有解药,就算有,他现在也找不到,想要缓解药劲,就只有一个方法,与人交合。白秋倒愿意和锦玉交合,但锦玉的身体实在太烫了,他根本碰不得,碰一会儿就得拿湿布巾擦一擦,再碰一会儿,再擦一擦,前前后后擦了差不多有五次,锦玉的体温没降下去,白秋倒先累趴下了。
阿苦也回来了,他去了趟窑子,找了个姐儿帮他,好了后回院子,以为白秋都睡了,结果白秋也在房间里干那事,而有幸被他伺候的居然是一走就好几天的锦爷。
“咿?”
看到人始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阿苦也感觉出了不对劲。
白秋整个人心力交瘁,爬起来到桌边倒了碗茶,灌进去,依然无法冲散舌底的苦。
“他被下了药了。”
白秋揉着下巴又跪回去,做这些事,本是要避着阿苦,可现在白秋一个人忙不过来,只能留下他,让他帮着洗布巾,擦身,再去找镇痛消炎的药,敷在额头、关节等关键部位,最后再由自己坐上去。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美好销魂的事,锦玉除了裤裆里被下了药显得格外精神的兄弟,从头到尾就没真正清醒。
白秋咬着牙,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座森林,他在森林挖笋,挖到一棵非常大的,生火烤熟了吞进肚,肚子里还凸出一块。他消化不了那笋,可他必须把它吃完。
“咿,咿唔,咿唔。”
阿苦又倒了盆水,回来看到白秋上下沉浮,而炕头血迹斑斑,一下没绷住哭了。
不能,不能再继续了!这就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分明是单方面地蹂躏!难道锦爷吃了药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蹂躏秋哥儿?那药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谁给他下,他找谁去不行?为什么要糟践秋哥儿啊,那不成的,太遭罪了,他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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