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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吃醋王爷的俏皮医妃 > 第84部分(第1页)

第84部分(第1页)

你道为何找这苏辛?只因明光宫左使苏辛擅诡幻之术的名声早已在外;而她一夜之间使曾经大名鼎鼎的“千面皮影王”杜秋鹤前尘尽忘,不血刃便除了明光宫多年的一大隐患,更是传得纷纷扬扬,神乎其神。外间的传说自有人去给它添油加醋,传到最后总是能引人入胜,所以说最动听的故事和最厉害的文学家,都在民间,不是一个人,不是两个人,而是你猜我想、口耳流传中凝聚的集体智慧。

齐宣本是瞧不太起明光宫的,自金灼因明光宫对罗刹门发难而逃出生天后,虽有些高兴,但仍旧是瞧不起的。前些日子苏辛公然抢了神兵门这块肥肉,他生气抱屈也是难免的。但近日来金灼动辄三五日不说话不吃饭,更生了轻生的念头,他也不能让人时时盯着这倒霉孩子——一日两日行,总不能盯个一生一世吧?总会有盯不住的时候啊……是以,不得已,他才来求苏辛,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

苏辛一琢磨,哦,这孩子抑郁了!可不,被装进笼子里对着那么一个很黄很暴力的蛮子丑妇好几十天,不抑郁才怪。

齐宣想让苏辛洗去金灼的记忆。

苏辛暗想,咱有那本事么?这情况可不比杜皮球,这是深刻的心理创伤……她远目,忽地想到当日若是魏婕被那罗刹门抓住,要面对的便是一整窝丑女!那可更没救了……那魏婕还不是武林中人,生性像个大姑娘似的温吞好美,自怨自怜……可不得咬舌自尽个七八十回?正自神游,那齐宣放了手中茶,清了清嗓,唤回她的注意力。

她不能让人知道她没这本事,“齐门主所想之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倘若哪日他忽然想起来了,只怕反弹更加严重。此事为金公子心中大疾,到底还是要自己真正想开看淡方好。”

那少门主不待齐宣说话,先讽道:“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若看得开我们还来找你做什么?他若看不开,岂不这一生就废了?”

苏辛挑眉,“他如今将自己封闭起来,连话都不愿与人说,好似铜墙围城,我又能如何施为?”

齐宣冷笑,“原来苏左使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明光宫欠我们和无量门的,齐某他日再来连本带利地讨还!”说罢便起身欲去。

真虚道长见此急急起身拦下,劝道:“齐门主稍安勿躁,苏左使又没说不帮忙,只是想来有些棘手不容易罢了。如今敝师兄也在我观中盘桓,不妨请他也给金公子看上一看,若是有办法,也不枉门主率弟子辛苦一遭。”说着使了个眼色给苏辛。

苏辛见此只好起身道:“正是真虚道长所说的理儿,金公子的病急不得一时,需有人细心为之调养。若是齐门主肯信得过小女,便请将公子留在我处,期年周载,或可望好转一二。”

齐宣蹙眉,他儿子倒是点头,“那也成,只要最后还我们一个活泼欢喜的小师弟便好。”

苏辛冷哼,“能走出阴影就不错了,还望他‘活泼欢喜’?少门主自去经历一番,到时再看看能不能做到!这才是真正‘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少门主欲待驳斥,被他爹阻住。齐宣朝苏辛和真虚道长抱了下拳,“那就有劳了!只是苏左使这一年中居于何处?在下到时何处寻你?”

苏辛心说,真大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徒弟说借一年就借一年,连个啵儿都不打,真是放心啊……“齐门主还怕我赖账,还不回你宝贝徒弟不成?到时我自会将人给你送去。只是有一点,万事没有绝对,我答应你尽心救治,你却不能恩将仇报跟我装大爷,稍有不顺意就口出狂言、大打出手,也不顾名门正派大家宗师的脸面!”

齐宣紫涨了脸,拦住儿子,又抱一下拳,欲待离开。

苏辛笑了一声,又道:“那神兵门是自愿来降,你们为丛驱雀,失智在先,还倒要反过来怪我明光宫的不是,当真是大家逻辑,与凡夫俗子不同得很!我没欠你,而今你有求于我,万事皆有所偿,为其有偿,您也才能对结果放心不是?”

齐宣咬牙,“苏左使想要什么?”

“你亲率门中武艺高强的弟子护送我回京城,在京期间不能有任何闪失。”

名剑门是何等门派,要声威有声威,要背景有背景,有他全门精锐护送,管他黑道白道无间道,还不都得给个面子?她大摇大摆地入京,武林中人可不晓得朝廷恩怨,便是那晋莩下旨拿她,这一言九鼎的大家宗师也会拼力护她周全,便是做做样子也好,她自会安排人料理,只要这中原武林正道的舆论哗然,就不信晋莩敢执意动她。

“恒王爷至今荣享王位,王妃也得清净安生,都是萧贵妃执意护持之力。如今贵妃与王府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相依得生啊。”贺哲如是说。

苏辛决定信他,毕竟像他这样话中诸多不靠谱的明目张胆的骗子是没有的。他所说越令人生疑惊诧,却越有可能是真的。世间便是如此,自来被一些子虚乌有的“真事”传说和另一些光怪陆离的“荒诞”事实涂抹得一塌糊涂,众人皆醉而不自知,是为醉乡。

这回苏辛不敢先斩后奏了,当夜便与晋蘅商量。晋蘅思忖良久,抚着她的发,徐徐道:“到底也须有个了结。”

苏辛觉得既然晋莩早便知晓自己在此,为防走后他打团团的主意,便央了石楚先同往不远的无量门,又邀羽漠笙与姜怀同行,同时派哨探传信给金素,告诉洛姚圆圆在无量门,晋莩或生事端,让他速派人来护。无量门左门主到底念着石楚的好处,迎纳了众人。苏辛直到明光宫几大长老现身,方放心与晋蘅同贺哲入京,却到底也留下了吴愉楚舞——荆艳被派去替墨莲给蓝漪和杜皮球报平安,越吟回了湖州。贺哲对此但笑不语,他道:“陛下若是想打歪主意,便不会派臣下来了。”苏辛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京中天气,已是初夏盛时,和煦春光被蒸腾成一片灼烈,年华妙盛,耀日在天,连深翠艳红都仿佛凝作了一片,泛着日彩,灼人眼目。

恒王府更显萧条了,大太阳底下都毫无生气,清凉得令人“赞叹”……直到晋蘅与苏辛都踏入府中了,后知后觉的小厮才忙不迭一路嚷了开去,阖府仆役家下方急急涌了出来跪接。

苏辛叹了一下,“快,大红灯笼挂起来,门窗都给我打开,去去晦气!再到教坊调一部乐姬百戏来,吹吹打打唱起来耍起来,大夏天的,闹腾闹腾破破闷。”

跪在地上的众家役闻言瞠目,互相看了又看,半晌方一窝蜂地领命而去。京中一下子炸开了锅,恒王府有喜事了?恒王爷痊愈了?恒王妃回来了?几十年也未见那府邸这般热闹喧嚷过。

朝中官员有闻风来望候的,晋蘅虽未接见,却是好酒好宴地招待着,临走还赏赐些珍玩罕物,不几日,来过的京中官员已超过半数。晋莩却未急着召见,晋蘅也未急着见他,好似心照不宣,各自相安。

贵妃宫中又赐了许多药材绢帛出来,宫人往来宫门王府间,络绎不绝。苏辛将一颗南海派的大夜明珠交给宫人献与贵妃,正巧是个夜里,托着夜明珠的宫人一路上似捧着个月亮,清辉几乎耀明了大半个皇城,引得临近的众百姓官眷纷纷出户引颈观望,据说倒将天上那半露了脸的真月亮给彻底羞回了云朵里。贵妃大喜,当即将那捧珠的宫女赐封奉月女史,专门观伺此明珠,而贵妃的宫里自此每至夜间,便清耀满庭,真如抱月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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