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正好,基丽。”修利文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并为她介绍:“这位是国王特使,尊敬的阿朵·特兰斯阁下。”
特兰斯站起来,一边打量充满征伐之气的女骑士,一边心中揣测她的身份,包括明里的和暗里的。该不会也是这个男孩的姘头吧?特兰斯觉得可能性很大,男孩总是对那些成熟和气质独特的女性抱有依赖感和钦慕感,而这个小伯爵的荒淫他亦有所听闻。
“这是炼狱骑士团第三纵队队长基丽骑士,一个战功赫赫的女武神。”主人又说了。
两人相互行礼问好。
“离晚宴还有半个小时,特兰斯阁下需要准备一下吗?”翘着二郎腿,但又显得风度翩翩的修利文问道。
“是的,在下就先告辞了。”特兰斯顺意而下,现在他已经肯定了,这位基丽骑士就是今晚宴会主人的女伴,除此之外,似乎别无身份匹配之人。
在他看来,基丽气质独特,但就相貌来说,虽然有一种硬质的线条美,但还称不上姿容端丽。他曾经在王都见过比她更富有女性魅力的女骑士,她们之中,就实力来说,也有出其右者。不过将她们和基丽同放在一个战场上,估计是这位女骑士活下来的几率比较大吧。或许正是这种杀戮果决的魅力吸引了年幼的蛇发者,引发了他的憧憬和征服欲。
特兰斯试着想象女骑士赤裸着健美且遍布伤痕的身体,匍匐在男孩胯下淫糜求欢的情景,不自禁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
他眯起眼睛,光线在彩窗上反射,在过道上投下颜色丰富却又暗淡斑驳的影子,这就是炼狱城,蛇发者的巢穴,和春光明媚的王都截然不同的地方。或许这里真的适合那位公主殿下吧。
修利文的手已经探进了女骑士的铠甲里,基丽揽着男孩的颈脖,放松身体任其玩弄。她端视着他那兴致勃勃地清秀面孔,心神一阵恍惚,真想一口将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样他就全部都是她的了。
基丽的身体升腾起汹涌的燥热,她喉咙干渴,拼命亲吻着男孩,试图从他水嫩的肌肤中汲取水分和冰凉。她猛然将他推倒在地上,撕烂他的衣物,如同饥渴的屠城者那样侵犯他,纳入他,占有他,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深入再深入,恨不得将他彻底融解在自己的身体里。
欲望在她体内怒号,让她忘乎所以,她看到镜墙里的自己,铠甲松散,羞耻袒露,面红耳赤,喘息不已,就像在进行一场激烈搏杀。被她骑在身上的男孩既是自己的爱马,也是持有坚硬长枪的死敌。他呻吟,反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然后剧烈的激流冲击了她的阵地,宣布她,同时也是他的胜利。
激情过后,基丽翻转身子,让男孩趴在她的身上,枕着她的胸部,所有的情绪都随着精华的宣泄付之一空,那透彻的感觉就如同战后幸存般让她心醉。
“你是我的,修利文。”她忽然说。
男孩哼哼了两下,也不知是在表示同意还是否定。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他说,狠狠抓了一下她的胸部,这当然不可能给女骑士锻炼得如同钢铁般的身体带来任何伤害和痛苦,“你怎么还不快点找男友或结婚?我一定要当他的面干你。”
基丽哈哈大笑起来,她抱着修利文站起来,朝他的卧室走去,毫不掩饰体液横流的躯体呈露在来往的女仆们面前。这么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宣布自己的归属,不是向任何人,也不是向任何神明,而是向着自己的灵魂。
在卧室里,基丽换上了修利文准备好的内衣和礼服。她的胴体布满淡淡的伤痕,原本它们要更为狰狞丑陋一些,不过在用了修利文的炼金术药膏后,已经没那么突兀了。不过她也不想将它们彻底抹去,因为这是她这半生所经历的痛楚和美好所留下的烙印和勋章,它们的存在,让她感到此生的充足和不悔。
内衣是柔软金属制作的附魔马甲,托起她原本就傲人的曲线,又如同贞操带般锁住她的私密和要害,即便当作轻甲展露在外,立刻加入战斗也是可行的。礼服是收束的直筒吊带长裙,赤裸背脊,深V襟口,露出小半汹涌的轮廓。
“你真美,基丽。”修利文顺着基丽的颈脖和背脊一路亲吻下来,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戴上咬尾蛇耳环的基丽因为麻痒诘笑起来。
“别太用力了,留下痕迹会让人笑话。”基丽顿了顿,说:“其实我也许更适合严肃一些的衣物,这些伤痕……”
“你在意其他人?还是在意我?”修利文从背后揽着她的颈脖:“我喜欢你这样。”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从不介意别人说我什么,不过我很介意别人说你什么。”
“在我的城堡,没人敢对我说三道四。”修利文说:“找个时间,我想在你这儿纹上我的纹章。”
男孩的手指顺着女人的脊梁滑下,让她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美杜莎的头像?”基丽咯咯笑起来。
“美杜莎的头像。”
“我是第一个?”基丽反手揽着修利文的脖子,将他拖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是第一个。”修利文仰面看着她说。
“然后还有谁?”
修利文扳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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