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每天暗暗呼他几遍,是再也不会忘记的!”
芮玮道:你说出来,也许你心中认识的人,并非我的父亲。”
白发妇人尖笑道:他叫芮问夫,你敢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芮玮黯然点头道:不错!你是谁?父亲怎会令你头发白了?”
白发妇人柔声道:熊解花,你父亲有没有常向你提到这个名字?”言罢,全神贯注,好似等待芮玮说出:是的,我父亲常常提到你的名字!
那知芮玮摇头道:我父亲从未说过这名字,我也从未听过!”
白发妇人脸色候地变得苍白,显得很失望道:“他从未说过我?
芮玮见她那等表情十分同情,安慰道:前辈不要伤心……”
白发妇人突然神情凶恶的注视芮玮面孔,恶毒道:他从不提我的名字,定然只说你母亲的名字啦?”
芮玮自幼就未见过母亲,父亲提到时就说,你母亲已去世,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名叫陈淑真。
想到母亲,不由哀戚道:我父亲当然只提母亲的名字,难不成会提你的名字,再说我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父亲再也不会去想别个女子!”
这话深深刺伤白发妇人熊解花的心,顿时惹得她大怒起来,一掌打去,芮玮闪躲不开,只听“啪”的一掌清响。
芮玮见她出掌神奇,莫说现在功力未复,就是功力未失时,也很不容易躲开,当见她一掌打完,另一掌又打来,他反而不想躲避,心道就让他打个够吧!
但见熊解花一掌接着一掌,“啪”“啪”不绝的打去,顷刻打得芮玮脸颊浮肿,一旁高莫野看得很心痛,拼力站起,娇呼道:“住手!
住手!住手!……”
她那能站得稳,才一站起,“嘭冬”又摔倒,但她呼声未歇,只听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凄艳!
熊解花一面打一面看高莫野,一直见她叫不出声音,才停歇下来,芮玮虽然齿血流得满脸皆是,却仍倔强道:“打够了吗?”
熊解花见他倔强之态酷似他父亲,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饶”字,唯有打他心爱之人,才能教他伤心,想到这,阴阴一笑,倏地,俯身抓起高莫野。
芮玮大惊,赶忙去救,但熊解花身法好快,早已将高莫野挟在胁下,掠到丈外定身站住。
芮玮倔强的神色顿除,哀求道:你莫要弄痛她!”
熊解花冷笑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怎样待我吗?”
芮玮齿血也顾不得抹去,不断哀求道:“你放下她!你放下她,她身中毒伤,经不起你那般用力挟住……”
熊解花突然加力一挟高莫野,痛得高莫野冷汗直流,微微呻吟,但她看也不看,冷酷道:你别哀求,你越哀求,我越发要虐待她!”
芮玮吓得果然不敢作声,唯有用无限的怜爱眼光注视着高莫野熊解花道:你好好听我说一段故事给你听!”
芮玮连连点头,只要她不虐待高莫野,就是什么事也可以答应巴,只听熊解花忽然声音变的哀惋道:他却爱上另一个丑恶的女子“我万般求他爱我,不要爱那丑恶的女子,我更万般对他好,为他受任何的委屈,只求他回心转意,那知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面骂我是个贱女人,教我不要再缠他……”
“我任他骂,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但望他总有一天会再爱我,就象他没有见到丑恶女子前爱我一般,谁……”
“谁知这一天永没实现,他却和那丑恶女子成婚了……”
“我得到这消息,伤心得无主意,生活颓唐万分,不及一年头发全白,身体孱弱得几乎死去。”
“一年后,我得到消息,说那丑恶女子离弃了他,仅留下一个甫生一月的婴儿……”
芮玮听到这,脸色微变,几要出口辩解,但见到她胁下的高莫野也在静听,便极力忍住,只听她仍在回忆往事般的自语道:“我知道这消息,匆匆赶去,好好安慰他,万想不到我一番好意却换得一盆冷水,浇得我心灰意冷,记得那时他说:妻子去世了,并非离弃我,她虽然死去,但我对她的爱心坚贞如石,永不再变,你别缠我,快快走吧!否则莫怪我下逐客令了……”
“这番话他竟狠心对我说出,难道这就是我对他多年痴情的代价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他一顾吗?”
“痛心之下,思之再三,我决定要对他报复……”
芮玮脸色大变,急问道:你对我父亲怎样报复?”顿觉她可能是杀父凶手之一!”
第十六章 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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