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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第1页)

徐殊也一样,脸色当然不会好看,徐殊慢慢说道:“凡有阵者,必有阵眼,龙老哥,你可有现阵眼在何处?”

龙贺信经徐殊一提醒,才想到此处,龙贺信沉思一下道:“徐兄弟,此阵如此之大,按理说阵眼一般都是阵法的最中间位置,但这中间位置是一片的空旷,所以也有可能此阵阵眼不在中间,或者已经被之前的大战毁坏。如果此阵阵眼未毁坏的话,找到这个阵眼,对我们而言,并不一定是好事。”龙贺信成丹了没错,但他也没狂妄到以为成丹了就天下无敌,能布下如此大阵之人,龙贺信可不敢惹。如果这个阵眼没毁,找到这个阵眼,到底会放出个什么玩意儿来,可是谁都说不准的。

徐殊也犹豫起来,说道:“那我们先将所有的石柱全部破坏掉,再开启阵眼会如何?”

龙贺信摇摇头道:“阵成之后,就开始挥作用,眼前的大阵起码有数千年时间,该起的作用早就起够了。就算我们将此地夷为平地,也不会影响到阵眼之人了。而且很有可能,我们再多破坏一些石柱,切断阵法的运转之后,阵眼之人还在的话,就会被激活。在不能确定这个阵法能让我们离开此地之前,我们最好不要破坏此阵。”

徐殊点点头,不得不赞同龙贺信的意见,现在要目的是离开这个邪地方,几千年前的事,而且是无法把握的事情,徐殊也实在不想去招惹。两人再一商量,就飞落到连番大战的石林中间之地,徐殊内丹一转,庞大的神魂就透体而出,朝着脚下的空旷之地扫去。以徐殊现在的神魂之力,虽然火氟石中阻力奇大,但徐殊依然下探了数百丈,徐殊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正常起来。

龙贺信看徐殊脸色突变,神魂一扫探了下去,神迹石林的中间,脚下三百丈之处,正有着一个庞大的石茧空间。石茧空间长宽约有十丈,四壁铺满了符纹,居中是一座祭台,祭台的正中央,有一颗直径过丈的巨蛋。巨大的蛋壳透着浓烈的血腥味儿,蛋壳的正上方,是一片倒垂石柱,石柱之上不断的滴落着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鲜血滴落在蛋壳之上,瞬息就透进蛋壳内部不见。这个庞大的石茧空间,就是整个石林阵法的阵眼,蛋壳之中孕育的东西,集了数万腹魔兽之精血或气运,这个蛋,是一个活生生的绝世凶胎。

徐殊与龙贺信收回神魂,两人相对无言,他们两人当然不会知道,这片神迹石林,建立于很久很多久之前。腹魔一族有小魔、大魔、天魔,小魔只是普通的兽类,大魔就开始化形和开灵智,天魔就已经是具有**力的巨妖,而天魔之上,更有灵魔,其神通早已拔山架海,无法无天。越强大的腹魔兽,孕育一只后代需要的时间越长,腹地大魔真君分裂一只后代就耗费了几百年,这只蛋,就是两个元纪之前,一只灵魔未成型的后代。这只灵魔与同样具有**力之人恶斗,击毙了对手之后自己也油尽灯枯,于是找到了这个地晕火氟石空间,一声令下,召来了无数腹魔兽,利用这个火氟石空间原本就存在的石林布下了这个大阵。从此,这个地晕火氟石空间就成为了腹魔一族的圣地,腹魔一族复兴的希望所在,腹地天魔和大魔真君受伤后都逃入这里,意图唤醒这只腹魔族的希望。可惜的是,腹地天魔和腹地大魔真君都对天师教妖女的魂珠起了贪心,想要炼化,最终一个死亡,一个重伤休养千年。直到最后,腹地小魔真君出世,创下真原教,却清楚的认识到天下不再,于是将徐殊等几人送了进来,让徐殊拣到了天大的一个便宜。这其中的事情历经无数人,历经无数年,徐殊与龙贺信两人,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然而,徐殊与龙贺信两人都能肯定的是,这个巨蛋,绝对不能就地煮来吃掉就是了。徐殊沉声说道:“龙老哥,这个巨蛋之中绝非人类,而且其中的生机庞大无边,你我二人加起来也远远抵不过,你说我俩该如何处理?”

龙贺信沉思一下,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大阵就是一个命阵,阵中之物必须依靠数万腹魔兽的精血来成型。只是我想不到,什么东西需要如此之多的精血。”

徐殊嘿嘿一笑,说道:“想不出么,那就要不要想,等不了多久自然就会知道了,我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庞大生命在蠢蠢欲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我找到了!”徐殊与龙贺信不想困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同样的,腹地灵魔也不想自己的后代困在这个地方一辈子,这个巨蛋的边缘,就有一件法宝。这是一件鱼梭形的法宝,外表黄光朦朦,徐殊刚才窥视之下神魂一刺,这件法宝就散出强烈的元气波动。这件法宝,就是腹地灵魔留给后代的,能够穿透整个地晕的空间法宝。

徐殊与龙贺信嘿嘿一笑,徐殊祭出刺月剑呼噜呼噜就打通了一个直达巨蛋之处的大洞。刺月剑一圈,法宝到手之后,徐殊思考片刻,对龙贺信说道:“龙老哥,你说我们应该给这个巨蛋留下点什么?徐殊到此一游?”

………【第二百零五章 我是真的没苦胆么】………

龙贺信闻言也不禁呵呵一笑,出去的方法找到以后,两人当然就不再着急,冒险灭了这个巨蛋的事情两人不敢做,但两个成丹级高手被一死蛋吓跑的事,怎么说都不会给脸上长光。龙贺信沉思一下,说道:“那就给它加点料吧!”龙贺信说完,从怀中掏出数个瓶子来,打开其中一个,顿时一股冲天臭气传出,龙贺信用法力一逼,瓶中的黑水就呈漫天黑雾附在巨蛋头顶的一根根倒垂的石柱之上,再由石柱一滴滴的渗进巨蛋之中。用完一个,龙贺信又打开另一个,这次是满天的血腥味儿,龙贺信脸上,笑得贼奸。龙贺信直到手上的几个瓶子都用完了,才长叹一口气抬起头,对着徐殊说道:“三百年老茅坑的底水、花柳病女子的经血、不足月的死胎粉,加料不加价!”

徐殊听得眼直眨,这个龙贺信真不愧是家底雄厚,这些东西虽然都不是特别难找,但无不是至阴至秽之物,三百年老茅坑的底水,就算是锻体后期的法术都能生生灭了,花柳病女子的经血和死胎粉就更无需提,这个龙贺信,当真没有高手的自觉性,难道他想用这些东西来斗法?

龙贺信看徐殊直望着自己眨眼,也不禁嘿嘿一笑,说道:“天下之物皆有妙用,这些东西是对付至阳阵法的好东西,省时又省力,反正带身上也不费事,我也一直带着,物尽其用、物正其用,徐弟切莫小瞧。”

徐殊嘿嘿一笑,碰上龙贺信,真不知道是这个巨蛋哪辈子造了孽,龙贺信这人不缺心不缺肝,就只缺德。两人相对一阵大笑,等了个把时辰,所有的东西都确保渗进了巨蛋之时,然后就走到一起,徐殊法力一注,鱼梭形的法宝就涨大至丈多长,徐殊一个眼色,龙贺信就钻了进去,徐殊猛地一声大喝,气海之内内丹疯狂的旋转起来,集起全身之力,抡起青冥剑就一剑斩了下去。徐殊与龙贺信连结果都没有看,剑一收鱼梭形法宝就带起一道惊天的虹芒,轰然穿破厚达两三里的火氟石空间外壳,一头扎进了无边溶岩之中。

神迹石林之中,巨蛋之中猛然传一阵惊天动地的哀嚎,其声之惨烈好比是开后门不抹油。徐殊两人此时已经一头扎进了地晕的溶岩之中,但隐约的惨叫依然让两人身上起了数不清的鸡皮疙瘩。徐殊控制着法宝的方向,法宝在溶岩之中带起一道红通通的轨迹,法宝之内的温度急剧上升,两人身上的道袍纷纷直接碳化,变成了黑灰四处飞扬。两人急忙调转金丹,对抗高温,小半刻钟之后,法宝轰然扎在了地壳之上,然后将地壳活生生打穿了一直径近十丈的巨洞,法宝带着一屁股的岩?冲出了地壳,一头扎进了海中。

几息之后,刚刚将两人带到浅海,法宝一震,徐殊和龙贺信两人就滚落了海里,法宝的元气耗尽,砰的一下炸裂开来,看得徐殊和龙贺信直肉痛。徐殊和龙贺信两人逃得了性命,这可苦了海底的一众鱼虾,原来动物对于火山、地震一类的自然灾害是极为敏感的,但哪里能感应得到这次的**,法宝冲出的十丈大洞中溶岩疯狂涌出,洞口四周上百里的海水都被煮开来。徐殊与龙贺信两人造下的杀孽,比自己身上的毛还要多。

徐殊与龙贺信两人钻出海面,相隔月余重见天日,忍不住相对哈哈大笑,笑声猖狂而豪迈,滚滚直传出几里之外,惊得鱼飞天鸟落水。笑过之后,两人才现不对,以两人的目力,一眼望过去水越来越低,四面全是海天一线,根本就望不见一点陆地,两人迷路了。不过一转眼,两人又高兴了起来,不论如何,除死无大难,讨口不再穷,再差也不可能差过困在地晕空间之内的情况吧。两人先弄出衣服穿上,然后龙贺信伸手入怀,胡乱几掏,一伸手就摸出了个溜金罗盘来,摆在手中看了看方位,说道:“我们在东海之上,回中原中需一直西行即可!”

徐殊点点头,两人都是有家有室之人,都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一个多月小魔真君是不是听话,两人的修为爆涨,小魔真君的威逼之情肯定得翻本的还回去,不然以徐殊和龙贺信的为人,哪里会睡得着。两人连欣赏沿路风景的心情都欠奉,飞剑一架就朝着东方疾飞而去。两个时辰之后,海天相接之处就浮现出一抹灰黄,那是山的颜色,两人心急火燎急匆匆的就登了岸,随便抓了个人一问才知道浙江普陀之境,两人长吁一口气,进入地晕空间一趟,再钻出来就隔了几千里,还好没把两人弄到海外大陆之地。山东需北上,四川需西行,两人不得不分手。龙贺信一抱手道:“徐弟,为兄先回家看看,无甚大事的话,近日就至大凉山一行,数日之别,也就无需多言。”说完龙贺信又在怀里摸索半天,取出一片玉符,递给徐殊说道:“有事丢这个,我就能收到!”

徐殊接过来一看,却是一片附有龙贺信一丝神魂的玉符,于是将玉符收起,说道:“如此那就不送,龙老哥此去一路顺风。山东境内小弟另有一至交,泰山东岳居士林峰,龙老哥来四川之时,不妨一起相邀。”

龙贺信呵呵一笑,说道:“徐弟放心好了,东岳居士与我也有一面之缘,今后同在山东之境,定会相互扶持,来时也定不会忘记相邀。老哥去了!”龙贺信也不是婆妈的人,说完就飞剑一扭,划破东方而去。

徐殊也感叹一下,自从出道以来,相交之人,拼命的多,但也有了林峰和龙贺信两个至交,好友不在多,关键时候给力就成。徐殊也一扭身,刺月剑划破天空,直向四川而去。徐殊在天上飞,从来都是高高的大摇大摆穿云过雾,普通人虽说看不到,但修仙之人目力极好,正常都会看得见,可徐殊从福建一直飞到四川,硬是没个人来惹他一下,徐殊也不禁郁闷。天色将晚,月光之下大城灯火连片,小城如星坠罗盘,徐殊终于回到了大凉山地界。隔得远远的瞧见玄清宗的灯光依旧,徐殊不由得放下心来,心底有份挂念的感觉其实还不错。

脚下就是大凉山州城,徐殊正要一掠而过,就看到城中数道熟悉的人影。冯雨嘉、冯雨茜两人如一抹风景,正伫立在初黑的大街上,将整个街道都照亮了数分,两人身旁跟着的两人正是宋臻韵和章荣贵。冯家两姐妹两人身前摆着一个小摊,上面写着“铁口断命”四个大字。修道之人给人算命并不奇怪,修道之人一不垦山,二不翻田,算命不但能混口饭吃,还能增加阅历,锻炼思维和口才,更能兼着收个好弟子什么的,所以算命之术修道之人哪个都会上两手。奇怪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正扯着两女的衣摆,又哭又闹的。冯家两姐妹也是一脸苦笑,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这种情况就是算得不准引火烧身了。其实算命并不复杂,看相主要是观色,人体各个脏器在脸上或手脚都会有体现,肾虚者面黄,会早泄盗汗做恶梦,算命者就会说你惹上啥啥啥,其实是根据身体的状况来说,摸骨同样是根据人的骨质、肌肤、筋脉来判定人体基本情况,再加上算命看相者一般见多识广,天下大事都瞒不过他们,所以说出来的东西怎么都有三分准。最重要的事,算命其实是一个口才活,讲究说活不说死,讲究套话,往往几句话就将你家老婆底裤颜色都套出来了,哪能说不中的。算命看相其实并非坏事,有良心的术士都会根据现的身体异常提点人,让人改善身体,并且及时求医。至于没良心的,那就没办法了,骗得你一条底裤全家穿估计还嫌不过瘾。求人算命全信是傻蛋,至于全不信,你还去求人算命干什么,也是***傻蛋。

徐殊身子一晃,就落到了一条黑巷子之中,慢摇摇的走了出来,直走到冯家两姐妹摆的算命摊之前。

冯家两姐妹和两个小家伙只觉眼前光线一变,从老太婆身上移开目光就看了徐殊。宋臻韵毫不犹豫的冲了上来,直扑进徐殊怀里,章荣贵也高兴万分的跑到徐殊身前,拉住徐殊的衣角。冯家两姐妹可不像两个小家伙一般一没眼光二没见识,徐殊身上气质和皮肤惊天动地的变化让两人瞬地一惊,两人都娇躯一震,忍不住对望一眼,眼里全是惊骇。瞬息之后,两人齐齐的拜下身来,齐身道:“宗主!”冯雨嘉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的瞄着徐殊,脸上全是红云,甚至连耳根都已红透,不知道在回味些什么。

徐殊一把抱起宋臻韵,他不是神仙,他次次冒险,苦苦修炼也需要有动力,到此时,徐殊也不禁觉得,自己虽然成丹,依然还是人。徐殊脸上笑得很开心,扭了一下宋臻韵的小脸蛋,说道:“你们都起来,怎么回事?”

冯家两姐妹起了身,扭扭嗫嗫的都不愿说,最后还是冯雨嘉红着脸开口说了个清楚。原来徐殊救回她们之后,她们回山见了付馨竹,玄清宗一门大小也都习惯了徐殊不在的日子远比在的时候多,担心之余生活还是得过。付馨竹一心闭关修炼,两个大姑娘闭关了大半个月也就忍不住了,出来炼了几炉丹付馨竹也还未出关,于是就想起之前徐殊说让她们下山收几个机灵弟子,于是两人让外事堂的曾风做了牌子就下山替人算命。大凉山现在早被付馨竹经营铁桶一般,生了这件事之后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几人也不怕有事。

算了几天的命,两人长得美艳,惹得一城公子都心慌慌,好歹有了点名声,正想好好挑两个弟子时,这个老太婆来了。两姐妹一看就知道这个老太婆是至阴之身,精血天生亏损、肺部积淤,呼吸不畅,夜间恶梦不断,于是一掌拍掉了肺部积淤也就差不多了。可是冯雨茜一想,这样岂不是跟赤脚医生没有区别,于是又从怀里摸出个前两天逛街随意买的玉佛来,说了一通这个老太婆惊了魂,让这老太婆回去立香炉,烧上两天高香,并将这玉佛含在嘴里两天就能好了。老太婆依言去了,回去供上香炉,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吃饭都将玉佛含在嘴中念佛。没人知道的是,冯雨茜买的这个玉佛是个水货,是石头染绿的,老太婆在嘴里含了两天,绿佛变白了,舌头却变绿汪汪的。今天老太婆虽然觉得心头通畅了,可一跟人说话就伸出条绿汪汪的舌头来,街坊邻居一看无人不说她苦胆破了。老太婆一听之下,顿觉心头又堵,这下心头没治好,反倒治破了苦胆如何肯依,连忙找到两姐妹拉拉扯扯。两姐妹要装高人又不敢下重手,这事又本是不能说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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