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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第1页)

,这事又本是不能说明的事情,两姐妹没啥经验,正手忙脚乱。

徐殊听得眼睛直翻,这都是些啥逻辑。冯家两姐妹不停的偷偷看着徐殊的眼色,看见徐殊面色不善不由得心头直跳。半晌之后,徐殊再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碰上这种事,哪个也是笑也气多。徐殊笑道:“我玄清宗道法玄妙,到你俩手上怎么就成这回事了,回山后每人面壁三天,以示处罚!”

徐殊说完,转身对着不依不饶的老太婆说道:“老人家,你也无需生气。男人与女人有别,男为阳,女为阴,男子有二百零六块骨头,而女人则只有二百零四块,正所谓男女有别。人体之妙,在于合天地,正阳之时出生之人,精旺骨壮,胆大;正阴之时出生之人,精亏骨轻,胆小。我算老人家生辰至阴,更比正阴之人为甚,根本无胆,何来我徒弟破你胆之说。你舌绿,乃是鬼破,乃是我弟子摄你身上惊魂之固,你身上的惊魂乃是一百年草腾精,当然色绿,七日之后自消。如不消,请乃山外明月观寻我即可。另外,老人家近七日需尽少说话,以免露阳,惹得草腾复来,那就很麻烦了,连我也会很难办的!”

老太婆心中一惊,想问又怕徐殊所说的露阳,不由大急,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道:“我是真的没苦胆么?”

………【第二百零六章 一巴掌把月亮打成两个】………

徐殊点了点头,非常肯定但却没有说话。刚才冯家两姐妹说话之时,就有提到这个老太婆是至阴之身,情况也知道得差不多,一惊二吓三哄四骗之下,不怕这个老太婆不相信。果然,老太婆想了一下,以手掩口,急急忙忙的去了。

冯雨嘉和冯雨茜两人看着徐殊眼都绿了,原来这宗主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起码得说得别人没苦胆别人还不敢怀疑。两姐妹想笑,但看徐殊一脸高深的样子又哪里敢,只是不停的把眼光在徐殊身上乱瞟。

明白了宗内无事,徐殊也放下心来,以老虎巡山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大凉山州城。从小在山里长大,大凉山州城就是他的目标,后来去过成都、洛阳等大城之后徐殊才得出结果,大凉山和人家相比,一个是大饼,一个是大饼上的芝麻。以徐殊现在的境界,已经到了可以放眼中原的地步了,所以,玄清宗也到了该打响名号的时候了。展示自己的肌肉和力量也是一门学问,徐殊就像学走路一样,需要开始摸索。唯一让徐殊不爽的是,玄清宗实在人丁太单薄了点,拿得出手没几号人,失败的现由有千千万万种,成功的模式就只有一种,对于门派来说,那就是威望,然后吸引人才加盟,进行良性循环,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徐殊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该找哪个去开刀?

徐殊现在的心态,已经由一个小土匪成功过渡到一个合格的掌教人,土匪可是烧杀抢掠,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掌教就不一样了,把人打得跪了,还得人家心甘情愿给你磕头,手上要狠,嘴上更要狠。否则,就算是你打遍天下无敌手,最终也只是一代枭雄,成不了人杰。心态是随着环境和实力改变的,不知不觉之间,徐殊的心态就生了改变,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三代培养一个贵族,真正的贵族气质是深入骨髓的骄傲但不傲慢于人,践踏道德和法律,但又时时讲道德和法律,徐殊现在只是一个暴户,正如羽翼初丰的小鸟要学着亮翅,只是很多鸟儿,也正是学飞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老鹰,死了个尸骨全无,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是个技术活儿。

徐殊带着几人回到玄清宗,散了几人之后,徐殊就来到了后山付馨竹的闭关之地。徐殊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偏偏还比十头牛还健壮,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回忆让徐殊生死边缘紧绷的神经瞬间松驰下来,脑子里唯一的想就只剩下男人的义务。

付馨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知性而坚强的女人永远是男人最理想的夫人,甚至连徐殊,都说不出付馨竹的任何不好。付馨竹盘坐在徐殊闭关石床之上,一遍又一遍努力的运行着天元诀,努力苦熬法力,徐殊心中一荡,突然想到了什么。徐殊几步走到付馨竹身前,在付馨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将付馨竹拥入怀中。

付馨竹的身体只一僵就瞬间完全轻松下来,反手抱住了徐殊,两人之间,越言语的感情在积累和升华。徐殊才二十出头,作为男人只能称之为半成品,正处在从大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期间,大男孩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男孩只知道一加一等于二,而男人就知道,一加一还会有很多种情况,比如一个男人加一女人,就有可能会等于三。智慧的过程需要积累,甘罗十二为相,那是机灵,不是智慧,男人也需要温火慢炖,付馨竹就是最合格的那把火,对徐殊的支持和影响不可谓不小。至于现在而今眼目前,最重要的事,徐殊迫不及待的就想到去实践一加一如何等于三的过程。

少女的青涩和娇羞是一幅未完的画卷,引人遐想却又激动人心;少妇的奔放和热烈是一杯初启的烈酒,让人沉醉而且火热疯狂。让人气短的委婉呻吟、促人心跳的起伏节奏,石洞中的蚂蚁不知所措,墙上的壁虎匆匆归家,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谐和疯狂。男人的两个战场,徐殊都毫不示弱,半个时辰之后,徐殊膝盖下的岩石活生生被压出两个深印,付馨竹脸上的表情痛苦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使用了《丁男姹女经》中的绝招与徐殊同归于尽、双双归天。女人的**和痛苦属于同一块大脑皮层,所以女人的**和痛苦是同样的表情,这个表情也误导了无数以为爸爸要害妈妈的小孩冤枉挨了巴掌。埋头在付馨竹瀑布一般的长之中,徐殊感觉从未有过的心安,付馨竹就像是沉年的老酒,品入口中每转一个滋味,让徐殊一醉不醒。付馨竹抚摸着徐殊精实的身体,抚摸着徐殊如婴儿一般细嫩的皮肤,嗅着徐殊身上清新的味道,缓缓的说道:“夫君,你成丹了,你是仙士了!”

徐殊点点头,看着付馨竹说道:“馨竹,夫君的成功不是你的压力,而是你的荣耀,你的修炼心态不对。”

付馨竹咬了咬自己的唇,徐殊一次次的修为爆涨,付馨竹看在眼里,虽然同样是高兴万分,但心底还是有一份失落,这个是人的嫉妒本性,所以才会拼命的苦熬法力。到今日,她终于知道了,自己这个夫君就是天上断了线的风筝,没人能够追得上,徐殊一点明,付馨竹就彻底的想通了。

徐殊说道:“修仙之道,重在悟,悟之则明。体天悟道的过程是快乐的,你会感到身体每一次呼吸的欢悦,你会感觉到每一个细胞强壮的快乐,你会感到溶入天地的宁静,修仙悟道,就是要越修越快乐。似你这般,每天苦熬法力,那就是走上了岐路,道心不明不稳不净,苦修一万年也是无用的。”

付馨竹也点了点头,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徐殊说出来才有效果而已。修仙之途,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说穿了道理就只有那么多,最重要的就是看做师傅的教不教。真传三句话,假传万卷书,少林、武当藏书数万卷,就算你读到老死也不可以感悟到天地元气,更何况那些书上比级密码还难以理解的字句。师傅传弟子,不想传之时就是一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完了还敲着脑袋大骂饭桶,其它天下无不可传之法,只有不会说的笨蛋师傅。

徐殊嘿嘿一笑,说道:“来,夫君近日参悟了一种传功**,虽然动作不太雅观,需赤身相对,且女上男下,然而你是我的夫人,为夫就吃点亏,传了你吧!”徐殊成丹,修为爆涨,自己坐了飞机,当然怎么也得让玄清宗一门跟着坐簸箕吧。徐殊两手一伸,就在付馨竹怒胸上摸了几把,然后双掌贴住付馨竹乳根穴,气海之中金丹缓缓旋转,一道又一道的金丹元气渡了过去。徐殊在成丹之时就明白,自己的金丹之强大,今日他就算耗费丹元替付馨竹炼体一遍,对于付馨竹来讲,好处那可就太多了。付馨竹以炼神之体,被徐殊的丹元淬炼身体之后,体洁心灵,无论是积攒法力或者是感悟天地都会容易数倍以上,而徐殊的损失,以他的庞大积累来说,完全承受得起。

徐殊的金丹之中,一丝又一丝的丹元被抽出,这些丹元是徐殊最纯粹的精气神,包含着徐殊无数的积累和感悟,这些丹元在付馨竹体内穿经过脉、清脏理肺,最后沉入付馨竹气海之中,仅留一丝能与付馨竹的法力归于一体,这个过程就是修仙中人的塑体。徐殊不知道的是,因为两人不但同修的是天元诀,而且两人还双修神交出阳朔之气,两人不论肉身和神魂都最大限度的相近,付馨竹所能得到的好处,比徐殊想象的多得多。

十二个时辰之后,徐殊睁开眼来,徐殊明亮的眼睛也暗淡了两分,但徐殊却在看了看付馨竹之后,眼中的神采更明亮了。正常来说,就算徐殊再不顾自己,哪怕累到吐血为付馨竹塑体,付馨竹的法力和境界也不可能增加,仅仅是身体会得到改善,在以后的修行当中更加容易提升,可是徐殊没有想到的就是,两人双修出的那缕阳朔之气,在徐殊与付馨竹两人经脉完全连接之时,两条阳朔之气也溶为了一体,生着徐殊与付馨竹想不到的作用。阳朔之气作为双修的功法的顶端产物,好处远不止这些,要不然也不可数百年难得一见,徐殊与付馨竹,终于初得妙处。

阴阳为道,阴阳合生万物,阳朔之气是神交的产物,更是一道阴阳神合的桥梁。花与花不同,人与人有别,人的神魂同样人人有别,每个人的神魂都会有不同的波动,就像是完全不同的电波频率。而修仙之人锻体期修命,达到炼神期之后就转为修性,即是修神。修仙之人的一身修为全在神魂的感悟之上,任何的两个人都不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感悟,所以大道三千条,各取其一。而神魂之间相互的不同,就是造成道之一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最大障碍。师傅看到鸟吃鱼有了领悟,感叹鱼似苍生,鸟似苍天,感慨万千。可徒弟翻来覆去的看鱼就是***鱼,鸟就是***鸟,虽然师傅说可以这么理解,但徒弟也只能在脑中用画面抽换来想象,而不是完全领悟,莫说感慨,连屁都放不出一个。阳朔之气,阴阳神合的桥梁,就相当于电波转换器,能将两个人不同的神魂波动转换到相同。

付馨竹慢慢的睁开眼来,看着徐殊,眼里的震惊无言可述。当徐殊的丹元一道又一道的注入她的身体之后,付馨竹引导这些丹元淬遍全身,最后,丹元一分为二,大半归于她的气海,完全融入了她的法力之中,另外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游进了她的头部,刹那之间,付馨竹就如眼前豁然开朗,明白了许多。原来徐殊的天,是这样的天,原来徐殊的法,是这样的法,原来徐殊的道,是这样的道,原来徐殊的修为爆涨,是因为有如此之独特而深奥的领悟。付馨竹到此时才明白,自己这个夫君是如此的独一无二,是如此的优秀。

更让付馨竹吃惊,付馨竹觉得气海之内万分充实,浑身精力无穷,法力爆涨了两倍还多,付馨竹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的法力,稳稳的达到了炼神中期的要求。付馨竹长出一口气,身上散着相近徐殊一般婴儿的清香,皮肤光洁如玉,面容更是明艳惊人,这是徐殊丝毫不在乎自己丹元替自己几遍淬体的结果。一次的实际行动,远比无数的语言更来得让人感动,看着徐殊暗淡下去的目光,付馨竹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扑而上,疯狂的吻了上去。这个时刻,什么法力、感悟都该去见鬼。有了这样的夫君,付馨竹一巴掌就将自己那点儿可怜的自尊扇得不知道哪去了。

因为阳朔之气的作用,徐殊所有感悟都传到了付馨竹的神魂之中,就如一个印记的种子在她的神魂之中生下了根,付馨竹只需要有一点点的诱因,就可以将这些感悟转化自己的,从而悟出与徐殊一样的神通来。而徐殊的感悟是何其厚重,付馨竹法力暴涨原本会引的心境不稳在这些厚重的感悟之下,哪里还能翻一丝浪来。付馨竹直到成丹之前的所有身体和心理障碍,徐殊一次性替付馨竹扫得干干净净,付馨竹只要勤加修炼,几乎必能成丹。阳朔之气的玄妙,两人现在现在根本就无法理解,还以为徐殊以丹元替自己塑体,自己得到这些是正常的。

付馨竹和徐殊两人都是第一次干这塑体的事,徐殊没有想到替人塑体是如此的损耗自己的丹元,如果换成是龙贺信,估计这时候得要吐血了。徐殊原本的计划是让一门大小统统坐一回簸箕的,现在看来,那会要了自己的老命,怪不得这塑体之法几乎修仙的门派都有,但没见哪个有这么无私。徐殊更不知道的是,其它人哪怕比他多耗数倍的精气,被塑体的人得到的好处还比不上付馨竹的三分之一。这个是必然的,如果师傅要死了,动不动就能将全身功力和领悟一下子传给徒弟,那几十辈累计下来,还不得一巴掌把月亮打成两个。

………【第二百零七章 来也得不,不来也得来】………

徐殊闭上眼睛在密室之中恢复元气,付馨竹则心急如火的跑到外面亲手抓了大把的补药给徐殊炼丹,更是炖了千年老参一口一口喂给徐殊,让徐殊当了回大大爷,满门上下差点以为徐殊要坐月子。七天之后,徐殊才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但要恢复到替付馨竹塑体前的最体状态,估计真得和坐个月子一样长时间。

这一天,徐殊让付馨竹召集齐玄清宗一门大小在天合楼等着自己之后,徐殊不慌不忙的收功走出了闭关的石室。天气正是浓春,玄清宗内付馨竹让人在后院种下许多药草和花树,只是都刚刚芽,没啥可赏,更何况徐殊这土匪哪有那个雅兴。徐殊正欲穿过后院去到天合楼,突然就看到在后院晒太阳的山魁。当初差点儿能要自己命的山魁现在当然只能是任由徐殊搓揉,山魁也感觉到了徐殊的目光,一抬头看见徐殊的眼神,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牙裂嘴一下之后就逃命也似的跑了。徐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玄清宗实在没几号人,这个山魁也是个天生异种,也不能闲着,但这山魁现在现在连给徐殊当炮灰的资格都不够了,徐殊也只得摇头叹口气,只能先当只猴养着得了。

徐殊穿过院门,来到天合楼之前,又何需他用眼看,天合楼中的情景哪样不洞若观火。天合楼中,付馨竹坐在上侧位,冯家两姐妹在身后立着;大桌的右边坐着王文华,身后跟着他徒弟董乐;桌子的另一边放着一根更高的长凳,上面坐着宋臻韵,章荣贵却没敢坐,而是站在宋臻韵身后;下着的凳子空着,外事堂两位堂主曾风、贺逐浪没敢坐,只敢垂手站着。满打满算,连老带小都凑不齐一桌,唯一让徐殊高兴的就是,曾风、贺逐浪两人经过填鸭式的丹药吞服,两人的身体改善了许多,两人体内血气蓬勃、筋骨强壮、反应灵敏,随便丢进江湖之中,现在肯定都是不弱于当年龙护法的高手。

徐殊一步一步的走到主座之上,在座的人都没有任何一个敢出一口大气。炼神之后的人锋芒毕露,而成丹之后,人体所有精气神都已内敛,但这种人不论走到哪里都像是太阳一阳耀眼和不可忽视。这是一种摄人心魄的气质,和巨大的自信心带来的骄傲,无需刻意表达,就让这几天看到付馨竹翻天覆地变化后不断猜测的王文华身子一震,叹道这三十年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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