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理智的大人,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理智受到冲击和诱惑,难以抵挡的大人会想办法给自己找一个迂回的解决方式。
沈清浅喜欢屠斐,想要得到她的念头,比屠斐想要把自己献给她的心更迫切。
不过沈清浅不会付诸于实践,她仍然希望,她们真正的生命大和谐是在她回国之后。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清浅便侍弄小花园似的安抚了身边的小孩儿。
屠斐未经人事,意中人的每个动作,哪怕只是随手一勾一挑,每一下都足够聊动她的心弦。
屠斐含羞的眸子不敢看沈清浅,偶尔对视,她会想要溺死温柔的春水眸里。
屠斐无措,她第一次感受到急切而又汹涌的冲击,她的长腿乱蹬,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
沈清浅这时低头擒获双纯,甜蜜的纠缠让屠斐唔唔地呢喃,似是舒服似是难忍。
沈清浅温暖的手心抚着屠斐的脸颊,屠斐有种无法逃脱的桎梏感,让她窒息,却又让她着迷。
沈清浅没有进入到屠斐的世界,她流连似的逗留,指尖带起一阵阵涟漪,屠斐脸颊泛着红,眯着眼眸猫儿似的轻哼。
沈清浅以往就想过,酒后那么朊的孩子,是不是在别的时候也会这么朊?
屠斐攻时如猛虎,不过软时似蜜糖,让人品啜不止。
屠斐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愉悦的释放,尽管不是她所期望的,但依旧舒服得难以形容。
愉悦的身心,像是抛物线飙升到顶点后开始回落,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失落滋生出来。
沈清浅揽人入怀,紧紧地抱着屠斐,低头琴稳她的脸,屠斐的身体被温暖包裹住,那种空虚和失落被排挤出去。
屠斐的脸颊埋在沈清浅的肩窝层了层,她的额头层着沈清浅的下巴,她仍然觉得不够,她扬起下巴轻吮沈清浅的脖子。
沈清浅微微扬头,更像是在方便屠斐作案,她摸了摸扎手的小脑袋,轻声呢喃:“轻点~”
不说还好,说了反倒刺激屠斐,小狼崽这时候不容得说,所以沈清浅的脖子被舀了口。
沈清浅闷哼一声,因为疼了,屠斐复又心疼地温柔爱抚,“疼了吗?”
沈清浅拧了拧屠斐的耳朵,低头笑着说:“你试试?”
屠斐挺身,脖子凑过去让沈清浅舀,沈清浅抱住她,低头琴了下她的眉心,“你睡,我给你清理下。”
屠斐哪里好意思,自己草草地清洁完爬回床上,沈清浅已经擦干手,“睡会吧。”
“下次阿姨可以进去。”屠斐眨眨大眼,沈清浅盖住她的眼睛,“你的脑子里可能有一个黄色的油漆桶。”
屠斐被比喻逗笑,她抱住沈清浅,喟叹似的说了句,“真希望一直这样。”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分别,都沉默了。
屠斐很快睡去,沈清浅也有些困倦,设置好闹表睡了。
下午,屠斐在睡梦中时,阙宁凝所在的宸宇建筑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因为公司资金紧张,阙宁凝进行了降薪处理。
从高层到基层,全部降薪,高层降薪50%,基层降薪35%。
阙宁凝更是一分钱都不拿,她连工资发放薪资的账户都没开。
这让原本吵嚷降薪不公平的人无从开口,因为大BOSS没拿钱,而高层降幅更高。
低工资,低福利,有的人开始离职,人心惶惶之下,离职的人越来越多。
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阙宁凝对于离职的人都不挽留,她和每个人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员工和管理层也有关系好的,辞职后对了一遍词,阙宁凝说的都是:“公司现在是困难期,想走的不留,能留下的我以后不会亏待。”
员工们和部分管理层都对此嗤之以鼻,想要留人一点诚意都没有,光靠嘴就算了,连句漂亮的贴心话都不会说。
有人说阙宁凝的管理方式太直男了,是那种在你大姨妈肚子痛连句多喝热水都不会说的人,她会说,等大姨妈走了就不疼了。
黎叔急得两鬓白发变多,他对于年轻人暴力的处理方式不认同,可再不认同那也是阙斯年的女儿。
现在老阙总在看守所,宸宇建筑大事小情都是阙宁凝做主,黎叔和一部分人给建议,阙宁凝会听取,但大多时候她都有自己的想法。
很多人都不相信宸宇建筑能渡过难关,黎叔看着公司账户上的流动资金越来越少,如果一直只进不出,公司倒闭是必然。
“阙总,现在账面上的钱,在降薪之后最多能支撑到年底。”黎叔忧心地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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