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号入座这个词绝对是现代的生造词,只是,顾名思义到很容易让人明白意思。
辛酥气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她咬着唇,委屈的双眼发红。“我不跟你说,到夫君那里论理吧,我不信你还能歪曲事实,况且,你这些天早出晚归,外面早传出很多流言蜚语,我本想找你好好谈谈,才让红柳在这儿侯着,没想到发生这样子的事,你居然为了对付我,而陷害红柳于不义。”抽抽噎噎地说刚说完,就听到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都在这儿?”
十八
龙卓然背着光从门口走进来后,形势忽然逆转,辛酥攸地扑到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才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讲完。
长笑一声不吭冷眼看着这对夫妻在她面前表演恩爱齐眉,或是有外人在,龙卓然看起来有丝尴尬,他安抚地拍了下辛酥的背,然后唤立在一边的丫鬟搀扶住她,接着才转身面对长笑,问道,“卿卿可有话要说?”
“本来有的,现在没了。”长笑淡淡地说。
她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他看她是个狡猾恶毒的女子,那么她无论做什么事,在他眼中都是别有目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龙卓然皱眉问。
长笑也不在意他的表情,她神色轻松的后退一步,并没有直接回答龙卓然的话,微微一笑,道,“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
说有人丢失了一把斧子,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后来他认为是邻居的儿子偷去了,他注意到邻居的孩子的言行,神情怎么看都象是一个小偷,于是他断定是那个孩子偷去了,心里还对自己说,“我早就看出那个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他上山砍柴时在一棵树边上发现了自己丢失的斧子,才想起来,原来是前天自己忘记在这里了,他后悔自己随便的怀疑邻居的孩子,回家后,再看那个孩子的言行和神情,根本不象是偷东西的人,于是他又对自己说,“我早就想过,他不是那种偷东西的人。”
这事疑邻盗斧成语的由来,她讲出来也不指望龙卓然因此而好好反思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很无奈很消极的表达一下她的想法。
谁料,龙卓然听后,沉思一下,忽然轻笑出声,“卿卿,你多想了,我还不至于……”
摇摇头,他笑笑的看看辛酥,然后,转向一边,懒懒地问,“红柳,你说你看到三夫人后,忽然后颈一疼,昏过去了?”
“是……是的。”红柳偷偷看了一眼辛酥,然后乖乖答道。
长笑倚在门框上,勾起唇没说话,她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听龙卓然道,“酥儿,你也听到这丫头的话了,她是看到卿卿后后颈被劈昏过去的,也就是说,她昏迷之时卿卿在她前面,换而言之,这栽赃嫁祸之事不可能是卿卿做的。”
居然为她开脱?长笑微张着唇傻傻地看了过去,却迎上一道带着笑意和怜惜的眼神,在这略带暖意的眸光中,她很不争气的将脸扭向一边。
阴谋!大大的阴谋!长笑不自觉站直身体,竖起耳朵,静听后续发展。
“就算不是她,也是她的同伙,不然……”辛酥挣脱丫鬟的搀扶,走到龙卓然跟前不服气的说,“不然怎么只有红柳一个人被劈昏了,而她却没事?”
“酥儿。”龙卓然推开辛酥,不赞同的沉下眼。“事情还不清楚,不要太早下定论。”
辛酥花容变色,她冷哼一声,并没有接着反驳。
龙卓然这才脸色稍缓,看一眼长笑,接着道。“被人从后颈劈昏的话,颈后肩膀下的地方会留有淤青,三日后才消退。现在,我们只须看下红柳颈后是否有淤青,便知是否当时还有人在……”顿一下,他又沉沉地说,“仰或是红柳撒谎。”
红柳早已吓的瑟瑟发抖,求救的看向辛酥,却发现辛酥一脸进退不得的尴尬,心里明白大势已去,虽不明白将军为何要替那女子说话,但是却知道今天怕是在劫难逃,心一横,她扑通跪下去。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昨日等三夫人回,等着等着天太晚了,以为夫人不回了,一困人犯了迷糊就进屋睡了。”
“我可没有不回来,我每晚都回的。”长笑笑眯眯地插嘴。“昨晚睡在客房。”
开玩笑,夜不归宿,辛酥还不大做文章?她可不想又被传的沸沸扬扬。
龙卓然笑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吩咐下去让红柳按龙府规矩去张叔那里领罚,辛酥虚弱的由众丫鬟搀扶着退下,龙卓然也跟着离开,他走到长笑身边时,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看来,你还是没受够教训呢……”
长笑的脸蓦然发白,她紧握着拳头,恨恨地瞪着那条慢慢远去的颀长背影。
“卓然,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回到房中,辛酥摈退众人,板着俏脸问,“不是说这梅卿卿是圣上硬塞过来的,随我怎么处置的吗?”
“是这样没错。”龙卓然闲闲立于一旁,装作没看到她的神色,懒懒笑道。“我自然记得让你为难她是我的主意。”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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