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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他们说我们是女孩,能不让人光火吗?”

“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个猪头!他们这不是在羞辱我们吗?”

“为什么呀?”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孔子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我们都是堂堂中华男儿,叫我们女孩不是羞辱是什么?你不记得,史书上说,三国时,司马懿就是送妇女用品给诸葛亮来羞辱他的。”

詹天佑一听,乐了,说:“可这是在美国,人家不一定会是这种想法。再说,即使是这样,当年诸葛亮并没有愤怒啊。欧阳啊,我跟你说,我们是来读书的,跟人家赌什么气呢?在私塾读书时,老师们常给我们讲当年韩信能受跨下之辱的故事,你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跟诺索布夫人赌气,合适吗?”

欧阳赓可能也感觉到自己确实有些过敏且过头了,看了一眼诺索布夫人,其实诺索布夫人一直在听他们讲话,虽然听不懂这两个孩子在说什么,不要说用粤语,就是用当时的中国官话,她也会不知所云,但从讲话的氛围能感受到是詹天佑在劝说欧阳赓。看到欧阳赓偷看她,她热情地笑着回望着欧阳赓。苏菲和威利姐弟两人在这种场合表现得很默契,他们都不讲话,安静地在观察着他们的母亲和这两个来自异国的新同伴。

回家后,詹天佑和欧阳赓回到自己的房里看书,欧阳赓猜想他们可能是去谈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诺索布夫人把詹天佑叫了出去,她问詹天佑道:“天佑,刚才街上人说你们是中国女孩有什么不妥吗?”

詹天佑说:“是的,因为在我们中国,把男人说成是女的就是一种羞辱,老祖宗就是这么传下来的,所以任何不自中国的男孩都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女孩。”

诺索布夫人说:“这样说来,你也不喜欢别人叫你做女孩喏。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象欧阳那么生气?”

詹天佑说:“我不是不生气,我只是认为街上的那些人并不知道我们的看法。”

诺索布夫人说:“我刚才的话有不妥吗?”

詹天佑摇了摇头。诺索布夫人不解地问:“为什么?”

詹天佑说:“因为你没有去过中国,并不知道我们中国人会有这样的认识。”

诺索布夫人说:“天佑,我向你们道谦!”

詹天佑说:“谢谢!其实你不用道谦,我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叫做不知者不怪。”

诺索布夫人说:“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于是与詹天佑一起来到欧阳赓身边,她很慈爱地对欧阳赓说:“对不起,欧阳,我向你道谦。而且以后再也不许街上那些孩子叫你们中国女孩了。可是我要告诉你,在我们这里,把男孩叫做女孩其实是一种赞扬,是说明这个男孩长得漂亮或者帅气,希望你不要责怪那些人和我。”

听到诺索布夫人的道歉,欧阳赓也觉得有点后悔地说:“夫人,对不起,我也要向您道歉。”詹天佑冲着欧阳赓笑了笑,表示肯定和支持。

不知什么时候,苏菲和威利也来了,听到欧阳赓道歉,姐弟俩走过来说:“欧阳,你真是好样的!”

一场语言危机总算过去了。

又过了几天,这一天诺索布先生没有去海滨男生学校,他一大早告诉詹天佑和欧阳赓说:“欧阳、天佑,今天带你们到学校去。”

中国女孩(四)

其实,不管是在诺索布家里,还是在西海汶镇的街头,诺索布夫人带着詹天佑和欧阳赓一边看,一边讲说和交谈,目的就是为了培养他们二人的听说能力,好这在两个孩子都有很强的领悟力,也很用心地跟着学,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时,他们还为一句话的讲法或一个单词的发音互相切嗟,他们在这里可以心无旁骛地学着当地的语言,没有任何因素干扰他们。加上诺索布夫人的耐心和仁慈,*少年的英语听说能力果然有很大长进。可是,不在学校读书,两个孩子心里总是不太踏实,不管出洋肄业或者驻洋肄业也好,这么多天不见学校,他们心中总是有些疑惑,虽然诺索布先生之前告诉过他们,是由夫人辅导他们培养对英语的听说能力,这几天也自感有不少的进步,但不进学校总是感到有点别扭,因而一听说要去学校,两人都很高兴,他们以为是去诺索布先生工作的那个海滨男生学校呢。

詹天佑与欧阳赓非常认真地对待这次去学校的安排,穿戴得整整齐齐,欢欢喜喜跟着诺索布一家人出门。

一行人步行着走过西海汶镇的街头,两位拖着辫子的中国少年照样吸引了不少目光,詹天佑和欧阳赓这个时候已经习贯了,不再感到不自在了,而且由于上次欧阳赓为了有人喊他“中国女孩”而闹别扭的事,诺索布一家不得不通过街坊和当地报纸,说明他们不是女孩,而是来自古老中国的男孩,现在街头已没有人喊他们“中国女孩”了。

很快来到一座建筑面前,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学校,而是一座教堂,前几天诺索布夫人还带他们来过,虽然没有进去,但在教堂外向他们介绍了教堂的情况,还说明每到星期天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做礼拜,对于这些,詹天佑和欧阳赓都听得似懂非懂,没想到今天竟然跟着诺索布一家又到这里来了。欧阳赓对着诺索布先生说:“诺索布先生,夫人前几天带我们来过这里,她告诉我们这里是教堂,你怎么说是学校呢?”

诺索布说:“没错,这就是一个学校,是一所大人和小孩都会来的星期天学校。”

因为相处了几天,特别是诺索布夫人经常励他们与大人讨论,这对二位中国少年来说,潜移默化地有了一些影响,所以他们有时也敢于与大人争论了。欧阳赓说:“你们美国人的大人与小学同在一所学校吗?”

诺索布夫人接过话头说:“没有错,这样的学校在我们美国有很多,一到星期天,大人和小孩都会一齐来到这里上课。”

欧阳赓说:“上什么课呀?学英语吗?”

诺索布夫人说:“不,不是来学英语。是来上心灵之课。”

这样一说,*少年便是一头雾水了,没等欧阳赓继续问,詹天佑便说:“心灵之课讲什么呀?”

诺索布夫人说:“我们进去了你们就清楚了。”

诺索布先生说:“好了,孩子们,我们快进去吧,要不就会迟到了。”他们进到教堂,里面果然有不少大人和小孩在那里,人虽多,但不嘈杂,有白人,有黑人,不过以白人为多,黄皮肤的就只有詹天佑和欧阳赓两人了,而且他们的特点太明显,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好在这里的人不象街上的那些人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们,而是都会礼貌地向们他点头示好。有的在静静地寻找座位,有的则安静地坐在位子上轻声地交谈。诺索布把他们带到一排木椅处让大家坐下。陆续还有一些人进来,很快教堂坐满了。

铛!铛!铛!教堂上空响起了清脆的钟声,这时,教堂右前方一排穿着长袍的人起立喝了起来,然后整个教堂里的人都站起来了,跟着唱。歌声很柔美。詹天佑和欧阳赓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诺索布一家也站起来了,他们两人也只好站了起来,他们不知道唱什么,但知道是英文歌曲,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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