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长得一般,可那双手,就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一番,极为好看,尤其是那玉指前端长长的美甲,黑色的底,上面还有几朵小梅花。
而赌桌上,算是碎纸,加起来满打满算,不过寥寥几百块钱,简直可以说是不堪入目。
赌得不大,声音倒是听响,就这样玩一天,才挣几个钱?
唉!
输赢各有五十的概率,那不是纯属浪费时间?
忽地娃娃脸荷官一声娇喝,“买定离手!”
而赌徒们仍在拼命呼喊着,“单、单、单……”
“双、双、双……”
憨憨,一群憨憨!
可当搪瓷大碗开启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
嚯!
原来你们玩的不是骰子啊!
只见那娃娃脸荷官拿起一根平头竹条,开始拨动起来。
一、二、三、四……
足足十六对银瓜子。
说是银瓜子,其实不过米粒大小,看起来油光水亮,应该和我小时候买的那些玩具是同一个材质。
买双的人弹冠相庆,买单的人如丧考妣。
而我却替他们感到悲哀。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大好的青春,干点儿什么不好,就这样浪费在这张小小的赌台上了。
不一会儿,娃娃脸女荷官又开始恬不知耻地吆喝了起来,“来来来,买单赔单,买双赔双,下个老公赔老王,下个老婆赔姑娘!”
说罢,她又随手抓了一把银瓜子,放在搪瓷碗里,接着将另一个碗倒扣,摇了起来。
也许是刚才输得有点心痛,赌徒们觉得押一把大的就能捞回本。
也许是刚才赢得不多,这把他们还想再接再厉。
总之不管处于何种情况,赌徒们又开始疯狂下注。
“一百块单!”
“一百块双!”
“五十!”
……
自从离开羊城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局了,也罢,我回头望望,刘帘不在,正好再瞧一瞧,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猫腻。
可不知是我看花了眼,还是确有其事,我突然发现,那个娃娃脸荷官的耳朵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
啊?!
一时间,三个字如流星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眼前这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听骰党?
可据梅爷说,自从濠江鬼手叶大破听骰党之后,这个门派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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