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天行心如明镜,竟然把电话抢过去,跟我说千万不要告诉小宝。
他们父子俩毕竟已经有十多年没见了,不要因为他的事情,让小宝活在痛苦里。
挂断电话,我久久无言,
父爱,尽管不像母爱一般时时让人感到温柔,却在最不容易察觉的时候,如春风化雨一般,不知不觉地渗入人心。
……
“哥,接下来是回去吗?”
我反驳道:“回去干什么,如果这时候回去,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又何必费尽心思地给他们演一场戏呢?
义务劳动这种事情,好榜样喜欢干,可我不喜欢!”
刘帘打趣道:“哟,那你每天晚上又出工又出力,还费尽心思地讨好我,就不算义务劳动了?”
“这不算义务劳动好么,这是为人类的快乐而奋斗!”
沙糖橘嘟囔着嘴,抱怨道:“唉,你们两个,我还在这里呢,能不能别说这些?”
我贱兮兮地笑了声,“要不,我们去别人家的场子里看看?”
“去游戏厅打游戏么?”
刘帘反问道:“家里不是有小霸王么?”
“可是,姐夫说,现在不能回家啊!”
“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想去哪里就让她去嘛,打个游戏而已,花不了几个钱!”
刘帘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乎,三个缺少童年的大人便开始走马观花般地开始在大街上寻找着,终于在一家小学附近找到了一家游戏厅。
2000年左右,游戏厅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今天有是周末,游戏厅内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刘帘本就不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皱着眉头对着沙糖橘说道:“没座,咱们走吧!”
沙糖橘逛了一圈,见确实没座位,便恋恋不舍地准备转身离开。
“靓女,楼上有位啊,要不,上楼去看看?”
“好!”
好不容易带沙糖橘出来玩一趟,自然由她说了算。
于是,我和刘帘只得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穿过一条狭窄的长廊,服务员见有人来,赶紧扔下嘴里的烟头,帮我们打开房门。
当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一阵音波在我脑海中炸裂。
“单、单、单……”
“双、双、双……”
只见一堆人将赌台围成一圈,疯狂下注。
卧槽!
好不容易离开赌场,结果来个游戏厅还能碰上赌局。
刘帘一把拦住我,不想让我去参与外面这些赌局,而一转眼,沙糖橘已经不见。
我们只好挤进人堆里,去寻找沙糖橘。
然而,我的眼睛里哪还有沙糖橘,只有一位娃娃脸的女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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