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够享受我应有的幸运,并且要在他那里参加国事,我最热烈的志愿,终将实现在那里,这便是我所爱好的家乡。
能够和祖国——德意志帝国——联合而成为一个国家。
在我的一生之中,维也纳实给予我最艰苦的而又最完备的训练;到了现在,我才能开始能够完全认识了这几年中的训练的价值。
我对于这时期与以详尽的论述,就是因为在这时期中我明了我党主义有关的问题极多的缘故。
我党在创始的时候,规模很小,仅仅五年(本书写于一九二四年,)便就变成了一个伟大的民众的运动。
倘使命运不是虽给了我这种经验,使我的政见有了确切的。基础,那么,我将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对犹太教会民主党,马克斯主义以及其他所包括的一切社会问 题了。
第四章 在慕尼黑
一九一二年的春天,我到慕尼黑(Munchen)去。
这真是一个处处和维也纳不同的德国的城市啊!
当我想到维也纳那种各民族杂难处的情形,心里感到很不快。
慕尼黑的语言,差不多和我的语言相同,使我回想到青年时代在下巴维利(Lower Bavaria)的那种情况。
此地在各方面都和我有一种亲密之感。
我和这地方的关系的深切,实在远过于世界的其它各地;因为,这地方和我的发展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的缘故.
联盟的赞成者,在奥地利仅仅只有哈普斯堡的皇胄以及日耳曼人而已。
因为哈普斯堡的皇胃的赞成,就是出于强迫计划;日耳曼人的赞成,是轻信和不明白政治的缘故。
由于轻信而赞成者,就是因为他们想藉三国联盟(Tripple Alliance)来谋日耳曼帝国的强盛和稳固;由于不明白政治而赞成者,就是因为他们的想像和事实不符,他们的所为,实在不过是日耳曼帝国,附着在一个国家的僵死上而已;所以结果必使他们堕入深渊而不能自拔;况且联盟能够使奥地利慢慢地脱离日耳曼的民族性。
因为哈普斯堡皇胄既是相信和帝国联盟之后,便可不受帝国的干涉——不幸,这一点真是凶到的很对——所以他们不难把日耳曼人在国人的势力逐渐消灭不会发生什么危险。而且也很无须成虑到德国政府所提出的任何抗议,这是因为德国政府的观点,素来以“客观”态度著名的,他们对付奥地利的日耳曼人,也是常常可以赁藉联盟来抑制反对,无论任何坚决的呼吁,凡斯拉夫人加以特别可耻的祖护而引起的,都可以用那联盟的口实而给予制止。假使我们对于历史以及日耳曼的民族心理有过精密的研究,那么,决不会有人能够相信意大利和奥地利会站在同一战线上作共同的奋斗的。
假使不论那一个政府竞能敢为其所痛恨的哈普斯堡派的一兵一卒(除非是和奥为敌,)那么,意大利必定立刻震怒而将如火山的爆发了。
当我在维也纳的时候,常常见到意大利对于奥国有关热烈的轻宙和无限的仇视。几百年来,哈普斯堡皇室为反对意大利的自由和独立所作的罪孽的重大,意大利是永不能忘掉的。
即使想忘掉,实在也有所不可能,何况意大利的人民或是政府,大都是无意于忘掉呢!
所以,为意大利的利害计,对付奥地利唯有两条路,便是联盟或是开战。
意大利人是很从容的选择了前者,自然可以安然准备后者了。
德国的联盟政策,是既无意义而又多危险的,况且奥俄的关系,又是正日趋于用武力来解决的时候。
到底为了什么而缔结同盟呢?这不过是趁国家尚能有着自主约的机会的时候,来保障国家的前途而已。
所谓国家的前途,又不过是使日耳曼民族继续生存的问题而已。
德国的人口,每年要增加近九○○·○○○人,来养活这些新增人口的困难,自然是与年俱增的。
除非我们未雨绸缪而先来找取方法而加以防止,那么,结果是必定会使其祸殃的。
要替这些繁殖的人口来找工作和面包;不外是两条路,就是开拓领土和采取殖民贸易政策。
这两条了路,都会有过种处的考虑、研究、建议及辩论、。
但是,都被各种理由来推翻了,最后才决定采取第二条路。
这两条路比较起来,当然是第一条比较健全些,因为获得新领土以及容纳过剩的人口,这利益是未可限量的,尤其是在将来为更甚。
现在领土政策唯一的希望,只是限于欧洲一地,不能扩充于喀麦隆(Cameroons)等的地方去。
我国东际的两处边际及领土的范围,都是由奋斗而来的,所以我们对这为生存百奋斗的决心,那是不得不感谢的。
我们所以能够生存到现在的缘故,也是完全靠着这一个决心而成功的。
这种解决的方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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