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银发兽人眸光晦暗,身躯向前,轻握住了苏落落一截雪白的细腕。
那是一只遍布青筋的火热大手,五指生着一层薄茧。
苏落落一个激灵,看见他的俊脸缓缓靠近,最后停留在距离她唇瓣咫尺之间的地方,握着她手腕的大掌引诱着她从他的鲨鱼线轻轻往下。
“我、的。”
泽尔修斯气息喑哑,“赔……”
指尖勾到了他兽皮裤的边缘,苏落落耳尖一烫,意识到他的意思,用力推了一把眼前的兽人,脸都快红透了。
什么叫把他的裤子赔给她啊,她才不要呢。
视线悄悄地扫了眼泽尔修斯十分坦诚和认真的俊脸,苏落落抽回了手,揪了揪衣摆,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泽尔修斯向来想要什么都直白的很,应该不会做出故意揉碎她的事,刚刚那和大流氓没什么区别的行为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心爱的小雌性脸颊变成了柔软的浅粉色,双唇因为紧张抿着,裹着被烈阳花烫成了一条一条的白色兽皮,柔软的像一捧惹人心痒的蒲公英。
长得齐整,却很想让人将它吹散,弄乱。
可是,他还要维持啾设,她醒来还没多久,也才刚刚有了他的蛋,现在就再次浇灌,会伤到她的身体。
安全屋的巫医说,下一次至少要等五天后,还有二三十个兽时。
苏落落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高冷正经的兽人,心里竟然还有一个浇灌倒计时,此刻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不用搬到安全屋也能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的方法——
假装生气!
他都把她珍贵的里衣弄坏了,先假装生个气,暂时不理他,晚上她做好兽皮被子以后分被窝睡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难道到时候他还能半夜耍流氓,掀开她的被子强行和她一起盖一床被子不成?
泽尔修斯才不像那种性格。
苏·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泽尔修斯冕下本质·笨蛋·落落,当即觉得就这么做。
“我生气了。”苏落落并不知道要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作精,只是努力瞪圆了眼睛,鼓起了双唇。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完这一句话,唇上就多了一道轻轻的、炽热的触感。
泽尔修斯含笑的双眸忽然在她视野里放大,他长长的、浓密
的睫毛同她的交织在了一起。
呼吸相闻,苏落落听见了自己急速加快的心跳声。
她狼狈地转过了头,半边脸颊擦过他的薄唇,彻底绷不住了。
“不、”
“不、生气。”泽尔修斯注意到她的模样,只当小雌性是因为他的浇灌怀了蛋,才会这样情绪反复。
他知道,有了蛋是一件很辛苦很辛苦的事,而且现在还不确定数量,也许有很多很多他的蛋,她会生他的气也很正常。
他上前,将小雌性圈在怀里,然后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摸了下苏落落的小腹,然后又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
苏落落:“?”
她有点不太理解他在干嘛,但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顺着泽尔修斯的手掌融入了她的体内,驱散了这两日来躺平的阴寒,是一种连骨头缝里都在放松舒服,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连许多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的空间都松动了许多。
意识变得清明,苏落落低着头,双唇微张,想着他也听不见,就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
“呜。”
“泽尔修斯……”
“啊!”
“不、不行。”
“够、够了。”
苏落落渐渐开始力不从心,而她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刚发出第一道声音的时候,泽尔修斯的耳根就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飞快红了起来,如同漫山遍野的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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