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微微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说:“对对,还有申叔,他这人老也不在外面走动,平时都在我姥爷身边忙活,我一时还真没想起他。”
“他平时…很少出门吗?他是干嘛的呀?”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我也干脆敞开了,争取一次全都问个明白。
蒋正答道:“申叔是个医生,现在是我姥爷的私人医生,我姥爷现在…身边离不开人。”
根据我的了解,看来关于申弄的身份,蒋正说的倒是实话。
尚三竿跟着问道:“那…问个冒昧点的问题,刘县长得的到底是啥病?干嘛不去省里或者首都的大医院治?那咋着也比在家里治效果好吧?”
这次蒋正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按我姥爷的意思,申叔也不是在帮他治病,只是在帮他调理,而且他那病…也治不好,只能靠调理维持着。”
“哦,是这样啊…”
尚三竿说了一句,便没再继续问什么。
“对了,你俩还没说呢,你俩咋会这时间跑这儿来了?”
蒋正忽然反问了我俩一句,我刚想随意敷衍过去,尚三竿却已经开口说道:“啊,睡到半夜,有个邻居家里出事把我们吵醒了,忙活了一阵实在睡不着,我俩就四处瞎逛逛。”
尚三竿说完,我想了想,跟着点了点头。
有些话不能不说,也不必说太透,毕竟蒋正跟派出所的关系相当好,他要有心打听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肯定能打听的出来。
所以我俩不必对他撒谎,也不必说太多,简单几句,消磨一下他的好奇心就好。
蒋正“哦”了一声,也没多问什么。
一时间我们三个人都没说话,房间里有些沉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
我打完,尚三竿跟着也打了一个。
看到我俩这两个哈欠,蒋正笑道:“咋样?困了吧?”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是啊,三竿子,咱也回去睡觉吧?”
尚三竿刚要起身,蒋正说道:“别回去了,就在我这儿睡吧,天亮再走,你们俩外人大半夜在老街进进出出的…不太好。”
想到刚才那些老街原住民看我和尚三竿的眼神,我俩对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
老房子空间不算小,但床不多,我们仨各自找地方凑合。
我躺在有些霉味的沙发上,刚闭上眼没多大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哒哒…哒哒…”
睡梦中,一阵竹板敲击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我缓缓清醒过来,睁开眼,窗外的天空已经有些亮了,那竹板声仍在继续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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