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三竿之所以主动提出要帮我解决这事儿,一方面是想为他今天的尴尬挽一下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放心我的‘能力’。
因为他比我更了解四儿这种人,他知道,对于这种人,要么一次把他彻底制服,要么干脆把他弄死,不然,粘上他这种人,就等于粘上了一条永远都甩不掉的癞皮狗。
弄死他不太现实,只靠打的话,不真把他打的伤筋动骨,又不会有什么效果。
可要是真把他打到那种程度,我和九岁就难免要接受本地的法律制裁,得不偿失。
既然聊到了这一环节,尚三竿就提出,蒋正可以先回去继续上班了,毕竟他表面上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不适合和我俩一起做这种‘蝇营狗苟’的事。
蒋正没反对,他确实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而且很相信我和尚三竿对这种事的处理能力,所以他愉快的接受了尚三竿的提议。
开车送蒋正回他单位的路上,我不耻下问的问起他俩,是怎么想到来派出所捞我的?我今天可没主动向他俩求救过。
尚三竿不吝赐教的告诉我说,是我今天最后给他发的那句‘我要升堂问案’,让他起了疑心,或者说起了好奇心,但后来再跟我联系时,却发现我手机不通,所以就从疑心变成了担心。
跑到我家,我不在;跑到县医院,任科一问三不知;跑去医院后墙外,喊出九岁,问出了大概,于是就联系了蒋正。
听他说完,我不禁有点小得意,这不是相当于我根本就是‘自救’嘛?
送完蒋正,尚三竿开车带着我,边聊边往我家赶。
中途我问他,准备用什么法子对付四儿?
尚三竿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堆,甚至连给四儿算命,说他跟孙锦瑟八字不合这种办法,都被他恬不知耻的说了出来。
但我和他都清楚,四儿那种‘滚刀肉混不吝’,是不会被几句话就这么轻易搞定的。
一路聊着赶到我家门外,尚三竿停好车,我刚下车就忽然不敢动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我家还特么有条丧尸犬呢。
眼看我站着没动,尚三竿冲我问道:“走啊,你这是咋了?咋跟见了鬼似的?”
我看看尚三竿,仔细想了想,说道:“那什么,三竿,这两天让那姑娘耽误的,有个事儿我忘跟你说了…进我家可以,但是,你进去以后…不准喊。”
尚三竿费解的看着我说:“靠,你不会真是变态吧?闲着没事儿我喊什么喊?咋了?你家还藏妖怪了?”
我无奈的走上前,拍拍他肩膀说道:“唉,不愧是算命的啊…得,你直接自己看吧。”
关于丧尸花花的事,我压根就没打算要瞒着尚三竿,而且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出出主意呢。
只是最近我俩都被其他事情耽误了,所以才一直没机会说,没想到这还真是‘择日不如撞日’。
拿着钥匙打开大门,一瞬间,尚三竿就皱着眉头问道:“靠,这什么味儿?你家养死耗子了?”
我说道:“比耗子可大多了,来,进来,乖,等叔叔锁上门,带你看点刺激的。”
“好的,叔叔,不刺激的话,人家可是要生气的哦。”
尚三竿肉麻的说着。
锁上大门,来到院子里,尚三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甚至用一只手捂住了鼻子。
但他的视线,却很精准的看向了我家院子里唯一有变化的位置:盖着被罩的狗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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