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蒋正义正辞严的说,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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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跟过去有关的原因,北安境内根本不允许出现任何毒。品,万一要是真有人吸。毒,别说是吴秘书弟弟的小弟了,就算是吴秘书本人,也一样会受到处罚。
谢过蒋正,挂掉电话,我便跟孙锦瑟如实转述了整件事。
等我说完,孙锦瑟也懵了,她傻愣愣的问道:“啊?那不是毒。品啊,我…那我…那今晚…”
我说:“没事,有我呢,不是跟你说了嘛?大不了我再陪你去一趟就是了。”
我的话并没让孙锦瑟放松多少,她有些紧张的说:“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了,你不知道,他这个人…”
说到这儿,孙锦瑟脸上一阵微微泛红,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联想到四儿之前的为人,我多少能猜的出来,估计四儿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人,干不出什么跟上半身有关的事,不再掩饰本性的他,肯定也说不出什么人话。
“刚才是我让你答应下来的,那你就归我罩了,能拿儿童汽水粉当毒。品自己忽悠自己的货,我还真不信他能作起多大风浪。正好,这次就正式跟他把话说清,免得以后他再纠。缠你。”
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想的是,哼,反正我有九岁呢,打四儿那种人,小菜一碟。
听我说完,孙锦瑟“啊?”了一声,略带歉意的说:“又…又得麻烦你…”
我笑道:“是啊,那你回头请我吃饭吧。”
孙锦瑟微微一愣,抬起眼看着我,赶忙一阵点头。
看她这副样子,为了让她尽量放松点,我便转移话题说道:“话说回来,这特么是什么人给你介绍的对象啊?咋把这么个玩意儿介绍给你了?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嘛?”
孙锦瑟说道:“也不能这么说了,连我一开始也觉得四儿各方面都挺好的嘛,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大芳嫂她肯定本来也…”
“大芳嫂?!”我诧异的直接大声喊了出来。
孙锦瑟被我的声音打断,点点头反问道:“你…也认识大芳嫂?”
我想了想,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锦瑟,你爸叫啥?是干什么的?他知道是谁给你做的媒吗?”
孙锦瑟对这个问题明显有些诧异,但她还是如实说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同时还告诉我,她父亲是县一中的老师,已经快退休了。
至于自己父亲在这之前是否认识大芳嫂,孙锦瑟认为是不认识的,因为她父亲是那种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人,不会主动结交工作以外的人。
孙锦瑟说完,我点点头说:“那就难怪了,在咱县城里,你父亲那一辈人,不认识大芳嫂的估计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个…对了,你等我一下…”
我掏出手机,给尚三竿发信息问道:三竿子,你跟我详细说说大芳嫂有啥英雄史呗,我突然对这女人很有兴趣。
问尚三竿这问题,一是为了让孙锦瑟了解一下大芳嫂的真实人品,二还是为了转移话题,帮孙锦瑟调整心情。
谁知尚三竿的回信还没到,却忽然进来一个电话。
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个很罕见的座机号。
我纳闷的接起来,只听对面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喂,是赵一江吧?我是派出所,我们正在调查你昨晚恶意报假案的事,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工作,来派出所一趟,或者你告诉我们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派车去接你也行。”
一脸懵圈的听这人说完,我忽然想起,刚才四儿给孙锦瑟打电话时说过,我今晚…未必能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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