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回身站定,唇角带笑:“想要本座倒台,你们不配。”
受不住激的学子往阎弗这边冲,沈靖元大惊,奋力嘶喊:“你们找死吗,回来。”
甲卫提刀侧立,面容凶悍,身上还有未散的血腥气。像一堵墙似的挡在阎弗身前,巍然不动。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学子拔刀,顷刻间便重伤了几个,倒地的学子哀声哭嚎,大骂奸佞。
甲卫的刀锋磨的发亮,上面的血丝一路淌到刀尖落地,浓郁的煞气凝结在他们眼中。
“他居然真的敢对学子动手,这下只怕俞夫子要动怒了。”邢越说。
“俞夫子现身才好,这京都的水搅得越浑我的机会就越大,最好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男人的笑意掺了冰碴,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却让人无端觉得冷寒。
“夜醉近来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男人盯着窗外,头也不回的问。
“他身边都是一些纨绔子弟,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他最亲近的仍就是我和沈魄。”邢越面色沉稳,平静的回答。
“我要你好好查查他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是。”
沈靖元看着那些受伤的同窗,再也按耐不住:“阎弗你竟敢对学子动手,就不怕陛下降罪于你。”
“陛下兴建太学以国供养尔等,尔等身为太学学子,理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然如今聚众宫门逼迫陛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义,真是可笑至极。”
“本座身为当朝九千岁,也是尔等白衣可以直呼其名的,以下犯上,按律当斩。”
红衣惊华的九千岁脊背挺直站在宫门口,面向众多学子出言讥讽。语气不紧不慢,音色寒凉,艳丽的眉眼凉薄入骨。
说完这一席话,阎弗不再理会这些学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皇宫。
沈靖元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弗的背影消失在宫门。
正主不见,学子重新跪在地上请愿。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一会儿的功夫,就狂风大作,暴雨接踵而来,抬头望去,阴云密布,天地一色。学子的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冰冷的玄液劈头盖脸的砸在人们脸上,击退了看热闹的百姓。
“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保阎弗啊。”站在窗边的男人说道。
邢越:“可是这样做岂不是会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这有什么,等到阎弗没了利用价值,他完全可以把一切都推给阎弗,说他是被蒙蔽的,你说到时候这些寒门学子会不会相信亲手除掉阉党的帝王。”
御书房
“这些奏折都是借着礼部侍郎的事弹劾你的,说你目无法纪,滥杀官员。你这次可是给孤惹了不小的麻烦啊。”夜殇把一本奏折扔在桌上,的脸色看不出喜怒。手边还有一摞奏折摆在御案上。
阎弗:“惹麻烦的不是臣,而是背后煽动太学学子的幕后主使。臣觉着这次风波是冲着陛下来的。”
“是吗,可知是谁在幕后推动这一切。”夜殇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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