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故意占人家便宜。”唐雪莉掐了江水满后背一把。
江水满笑而不语,已经进村了,他不再笑闹,老老实实地往前骑。他有自知之明,一点也没奢望要跟唐雪莉天长地久。他跟唐雪莉,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跟林苗苗一样,也就止步于此了。所以,他不想在人前和唐雪莉过于亲热。
唐雪莉是个随性的人,没那么多想法,坐在大梁上倒扭着抱着江水满不方便,车子不颠簸了,也就撒开了手,扶着车把东张西望。
路过支书家,正赶上柳叶开门出来。坐唐家的车回村,柳叶见识了唐大小姐的豪放,现在看见她和江水满骑着一辆车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一酸。唐雪莉没心没肺地冲她扬了扬手,喊了声何婶子。柳叶堆起个笑给她,磨头又回自家院子了,关上院门靠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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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满听见唐雪莉喊何婶子,才发现柳叶。他看见柳叶慌慌张张地关上院门,知道她是心里别扭。江水满能感觉到,这三个女人里,柳叶对他,是真正的全心全意。他偷笑了一下,得抽个时间告诉她,自己那东西好使了。
赖狗子本来就是信口胡诌,敲何大壮的竹杠,说自己丢了东西,无非是想堵上四百块钱的窟窿。结果他胡闹的效果出人意料地好,虽然没敲到钱,但是何大壮丢给他个大甜枣,王长有又说了活络话,他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唐雪莉又送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他也没见过那个小佛像,不过唐雪莉既然那么问他了,他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接过来说:“就是这个。谢天谢地找回来了,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好几辈儿的宝贝。”
“就是这个?没其他东西了吧?”王东来早先听赖狗子说是首饰,见赖狗子认了这个东西,怕赖狗子翻账,问了一句。
唐雪莉说:“我就记得还有身臭衣服,别的都是垃圾。大叔你那屋里可真埋汰,我忙活了大半天才收拾干净。”
这小佛像颜色金黄,造型浑圆,不过柴鸡蛋大小,掂起来却沉得压手,搞不准是金子做的。赖狗子急切地想据为己有,也没心思再折腾,美女发话了,他赶紧顺坡下了,对唐雪莉说:“臭衣服不算啥,你不帮我扔我自己也得扔了,学生妹,回头上我家串门子去,我好好谢谢你。”
“谢倒不用了,大叔以后管好自己嘴就好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鸡鸭鹅狗才吃嘴吃死,活狗也不值几个钱,大叔犯得上馋到吃死狗吃死让人笑话吗?你这不玩儿悬吗?人命哪能比狗命还贱啊!大叔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命不当命。”唐雪莉话茬子一句硬似一句,东西她还了,气还得替江水满出。她瞟一眼江水满,看见他嘉许的微笑,心里抹了蜜。
赖狗子听着不对味儿,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他只当是唐雪莉真为他好,连连点头称是。
赖狗子揣着小佛像走出队部,觉得人生再一次峰回路转,他家祖坟正青烟袅袅。
他兴冲冲地去找二蛋媳妇,告诉她他居然不用当王长有的妹夫就能进村委会,二蛋媳妇听了,气得连鸡爪子都不啃了。她一言不发,把赖狗子晾在一边,进屋去奶孩子。
下奶的感觉簌簌的,狗剩把头在她怀里拱着,小嘴吧嗒吧嗒地嘬得她挺舒服。她半靠着床沿,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肯定有她满玉屏不清楚的秘密。怎么好么央央地何大壮就帮起赖狗子来了?难道赖狗子这小子对她隐瞒了什么?
这老小子还敢有事瞒她,这是要反了天了。她一定得问个究竟,这村儿就不能有她满玉屏不知道的秘密。
她又拿出当年哄骗江水满黄胡子鱼的招数,撩着衣襟,晃着俩大奶,抱着狗剩从里间屋出来。
赖狗子再见白球,眼睛又直了。
“哎,你给我说说,在队部怎么回事?何大壮那个逼玩意儿,怎么做起人事儿了?”二蛋媳妇故意把狗剩没吃的那边奶放手里揉。她奶水足,这么一揉,就有黄白的奶水滴答出来。赖狗子看着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说啊,你小子别不是撞见何胖子干坏事了吧?他替你说话,肯定有把柄攥你手里。”二蛋媳妇见赖狗子失神的样子,得意地又揉了两把。
“可惜了的啊,奶都糟践了。狗剩吃不了,胀不胀啊?我帮你吃两口吧,憋里面还不憋馊了。”赖狗子流着口水说。
老逼〉模蹬鼻子上脸,等老娘问出来,看怎么治你。二蛋媳妇心里暗骂,脸上堆着笑:“行,你帮我嘬两口,淤里就发炎了。”
赖狗子还没等二蛋媳妇话音落地,一张老脸就拱二蛋媳妇怀里去了。狗剩被他挤得闹起来,小脚乱踢。他硬扛了两下,好歹凑到那只奶上,使劲嘬了两口。
人奶味儿腥气,小孩子爱吃,大人吃着可反胃。虽然舍不得二蛋媳妇胀鼓鼓极富弹性的白球,他还是没法把满嘴的奶水咽下去,只好撒嘴吐掉。
“呸!你不嫌浪费吗?吐了干啥?”二蛋媳妇踢他一脚。
“忒腥气了,人奶这么难喝。”赖狗子摸摸嘴。
“你懂个屁!大补的东西,城里的富人还花大价钱专门找人奶喝呢。你也就长了张吃死狗的嘴。”二蛋媳妇嘲笑着。
“不吃了,我帮你挤挤吧。”赖狗子涎着脸,意犹未尽地说。
“挤毛l说,你攥着何胖子啥短了?”
赖狗子看着那个颤颤巍巍抖动的白球,把王喜梅的事全抖搂出来了:“我听王喜梅说女学生那事儿是何大壮做的。”
“啥?王喜梅咋知道的?”二蛋媳妇简直美冒泡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讲,比听见大夫说自己生个男孩儿还顺耳,她可得把这事整明白了。
“她说是何支书跟她说的。”赖狗子怎么听王喜梅说的,就怎么告诉二蛋媳妇。
“屁,你有脑子吗?何胖子平白无故跟她说这个?他们俩肯定有奸情。”
“没奸情。王喜梅是受害者,何胖子说他啥都敢干,他拿这事吓唬小寡妇,说小寡妇要不跟他好,他什么都做的出来,还说要坏了小寡妇名声,说她勾搭干部。”赖狗子心里向着王喜梅,起劲儿地为王喜梅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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