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我从小就肖想着他,我一直都肖想着他,我还能怎么样?
忍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碰我,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索取,他得到我?他得到我,我也拥有他。
我已经受不了了,生生把自己憋成了性冷淡,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淡,难道我是自己愿意的吗。我还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不可能有兴趣上我。
“陛下,我给您,您,要不要?”
魔王怔了一下,紫色的眸子里的冰明显有了裂痕,流露出内心的感情,震惊的感情。他眯起眼睛,像是希望我再说一遍,低柔道:“你说什么?”
“别用那些东西。”
我微微颤抖,喘着气,感觉到那个烟斗已经进来一小截了,臀部用力,想把它挤出去,拼命把它挤出去。
“别把这些东西弄进来。”
“紫筑。”我说,努力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专注地看我的神情,又喘了好几口气,知道那股魔力要发狠了,下句话要是起不了作用,那玩意就真的要进来了。
“别用那玩意。”我说。
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了,忍了很久了。我想很硬气地叫着他的名字,而非卑微地叫他陛下。我想跟他在同样的高度上,而不只是仆人,不只是个宠物,我想要地位,还有尊严,不想再要平时温顺地问外衣,也想要展露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知道他对我好,我知道他可能对我也有那种意思,可我不敢说,也不敢想。
我懦弱,我逃避,我只展示最柔顺的一面。
可如今被逼到这样的境地,是到了悬崖边上了,不说也得说了。
也许,我也可以跟他站到同样的高度上,即使只是一瞬间,即使这辈子只有这一瞬间。
我想在他面前表露真实的我,这一刻,我获得了这种胆量。
“紫筑,”我咬着牙,瞪着眼,满脸通红,“你亲自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咋样咋样??
话说,我原来写过一个场景,攻受还没确定关系,俩人跟另外两个朋友在旅馆打牌,头客可以罚老末脱衣服,让脱哪件脱哪件,受是大叔,攻说照顾大叔保守,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一点一点脱
于是,大叔的裤子很快就被扒了一半,就一直挂在腿上,晃荡着,输一次退下来一点,就那么一直在半裸的大腿上晃荡着勾引人……
最后,另俩人不打了回房间,这俩人继续分胜负,然后又一寸一寸地退内裤,终于都输到把内裤脱到大腿根,然后,然后就发现大家都竖得不行了,空气里都是噼噼啪啪的火花,实在太烧了,攻受就激烈地,内裤半挂着,滚作一团了……
可惜啊,那篇没发上来啊
39
魔王像是被我吓到了;眯着眼睛一直审视我,不说话。我一张老脸都要滴血了,真不知道这人还想要什么。没听清?不乐意?别一直盯着我看啊!
“您要干就快,不然就别这么弄!”我扭过头不看他;咬牙咬得腮帮子都快出酸水了,好半天才说出那句话,“那烟斗上不知道有谁的唾沫,你就这么给我往里捅?”
这样是往常,我哪敢这么跟他说话。可现在都这种情况了,我自暴自弃,特想跟他撕破脸;让他好好赏我两巴掌。
结果,听着头顶上魔王在喘气;就是生生不回我话。
“不干算了!”我把自尊踩在脚底下,把心里的小嫩肉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居然就这么干看着,居然就真能一句话不说!我用全身的力气冲撞那股束缚我的魔力,却发现魔王早就不制着我了,立马把手腕上的衣服两三把拆了,套在身上,接着一眼也不看魔王,从地上勾起裤子就往上提,把裤子拉链拉上,也不顾上衣扣子就扣了两个,拔腿就往马车门口跑。
“干什么?!”他一把拽住我,声音变回温柔,“出去要掉下去!”
我眼睛里含着泪,死命往外挣:“一股风我就能造个东西出来,摔不死!”
他在我背后叹了口气,忽的抱住我。
我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并不仅,是那种若有若无的圈着,呼吸扫在我脖子上,就像用整个人的气息罩住我。我心里委屈得要命,先是眼睛里聚着雾,而后就忍不住开始掉眼泪,被他在后面抱着,他下巴还点在我脑袋顶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几年的全部隐忍和心酸就全涌上来了,那么重的感情,像把刀似的,在我心里一片一片地割,割得生疼生疼的,疼得我挣扎不动了,眼睛里流泪心里流血,只能被他整个团进怀里。
我的背就顶在他胸膛和小腹间的那个窝里,感觉到他那么柔和,就像生怕勒痛了似的,轻轻环着我,安静的,感受着这一刻。这么一想,我更加哽咽得整个肩膀都在抽。他觉得不对,往我脸上抹了一把,手顿了一下,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把我转过去,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把下巴收得特别紧,不让他看见我的脸。
抽鼻子,抽鼻子,我委委屈屈地抽鼻子。
他怔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伸手摸我的眼泪:“别哭。”而后两只手一起来捧着我的脸擦泪,我不敢不让他擦,就压着挥开他的手的冲动,任他指尖像拂过幼鸟羽毛般掠过我的脸颊。
这人,是真的温柔。
连刚才都不是撕我衣服,还是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的,到现在还在这帮我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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