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好,赶紧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啊,绯叶年纪小,做事不稳妥,而且我能解决他的,只是当时一下滞住了,最后肯定没事的。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倒不是觉得魔王不该生气,只是找父亲真的对我很重要,而且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突然,他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甩在软皮沙发上,一条腿压住我,骑在我身上,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子,把披风随意扔在一边,期间,一直冷漠地看着我。
我吓得要命,声音都颤了:“陛下您干什么?!”
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领口,然后,我的全部扣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像是崩掉一样解开,外衣和衬衫被自动扯开,大片的胸膛立马就露了出来,开得极大,直接掉到肩膀下面,还全撸到了我手腕上,在我背后,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似乎还系了个死结。
我上身完全暴露,感觉到魔王盯着自己胸前,那种被看光的屈辱感能将人击溃,一下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刻也明了了,那股魔力解完扣子,开始解我的裤腰带,解开了以后是裤子拉链,然后整条裤子自动往下退,连带着内|裤一起。
脆弱的器官也立马暴露在他面前。
“陛下,陛下!”我几乎是哭喊,拼命挣扎着,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想要勾着脚把裤子提上来,然而面对魔王强大的魔力,我的魔器术也不管用了,什么反抗都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裤子离开我的脚尖,无力地掉在一边的地上时,我内心恐惧道,完了。
几乎不费魔王一丝力气,他只是冷淡地看着,我就赤|身裸|体被自己的衣服绑着,束缚在沙发上,想要曲起腿挡住关键部位,却怎么也逃不过他毫无感情的目光。
“陛下,陛下……”我哽咽着,撇过头去不想看他,“您别这样,求您……”
他一抬手,我的一只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架到空中,像是被人攥着似的,向旁边大开,我想要另一条腿也跟上去,把腿并起来,却觉得另一只脚也被那力量掌控了,两只脚被掰到了最大的限度,极其屈辱地敞开着。
“陛下,陛下……”我痛苦地闭着眼,不想相信这是真的。要是告诉以前的我,哪天我能跟魔王做这种事情,我说不定会激动得做某些奇怪的梦,但是,怎么会,怎么会是这种形式。
强|暴。
这么冷淡的却强|暴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反应,那感觉就像一个打算给病人开膛破肚,拿着手术刀,映着聚光灯。
魔王一只手勾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火炉边飞了过来。这马车不是陛下的,应该是哪个领主或者大臣的,应该还是归一对夫妇所有,招招手,飞来的居然是一个烟斗,还有一罐子护肤油,铁罐装的,上面还画着玫瑰叶和宫廷贵妇。
我盯着那两样东西,知道魔王要拿它们干嘛。“不要。我大喘着气,想要往后退,却被那股魔力固定得死死的,用尽浑身力气也挪动不了一分一毫。我脑海中只有,不要用这个,求您,不要用这个。
您亲自来,也不要像是嫌弃一样,用这些……
护肤油的瓶盖被无形的手打开,抹了一丁点,向我下面送过来。我眼睁睁看着那一小坨白花花的护肤油,从面无表情,甚至连动作也没有的魔王那边,向着我运过来,越来越近,不断下降着。我拼命往后缩,往后缩,蜷起腿,想要把自己变短,让它运过来的路程变长。然而,那坨护肤霜,可能还有女人的头发,就这样下降到了我看不见的位置,然后我就觉得后面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有什么感受不到的东西,在往里面涂水润的东西!
“不要!”
可能是我爆发了潜力,居然挣开了那束缚一下,向后退了一大截,可魔王的力量哪有那么容易逃脱,魔王想要你做什么,谁能逃得过。谁有可能逃得过!
我仰起头,眼角渗出泪水,曲着腿,感觉到那些水润的东西被送了进来,因为是魔力,完全不觉得痛,甚至送到了很深的地方。护肤油涂完了,就是另一样了。
烟斗。
不知道谁用过,还残留着其他男人干涸的唾液的烟斗。
那种东西,要进来,怎么,怎么能让它进来……?!
“陛下……”
我真的想哭,真的想死了。
那烟斗漂浮起来,上面也涂了护肤油,油白的一层,有凸有凹,让人想起起了疙瘩的酸奶。
魔王的眼睛仍然那样冷,像海冰,在冷冽的海面上缓缓漂浮着。
烟斗飘过来,我后面感觉到了它,那细细的烟嘴不断在那里捅着,一下一下的也不进来,不痛不痒,却每一下都让我觉得有电流传上来,浑身都麻了。
为什么啊。
我恨死了自己。
为什么,在魔王的注视下,赤|裸裸地被绑在这里,被涂着雪花膏的烟嘴干,这么屈辱的事,这么荒诞的场景……会有快感?
估计看着我硬起来的部位,魔王就知道了。
他在想着什么?在想低贱的男人,居然享受着受辱吗?在想着,看这男人这样子,是那么想被干,那么喜欢这种场景吗?他心里一定很轻蔑吧。他一定在冷笑吧。我在他面前,就这么不堪,只是来自他的刺激,即使是他的魔力控制的玩意儿,只要是来自他……碰到了我,我就受不了。
只要在他眼睛底下我就受不了。
对,我就这么贱,我就是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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