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果断回答:“救你。”
时晏之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就放过她,他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是情劫。
“因为杜端身边有很多人,而你只有我。”
问心刚回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它目瞪狗呆,看着时晏之湿漉漉的眼睛,以及窝在季婵怀里,那不小心露出来的通红耳尖,下巴都快惊掉了。
乖乖,它家宿主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短短一句话,就能让时晏之从一个快要炸毛的小兽,变成这副温顺的模样?
车夫驾车很稳,季婵搂着窝在她颈窝的某人,吐出了一口浊气,怪不得渡情劫那么难,原来都是因为男人太难缠了。
幸好时晏之消停了下来,不然他再问下去,她真不知道怎么编了。
五皇子的郊外别院并不远,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门口,他们去的不算早,别院的外面已经停了许多马车。
季婵拉着时晏之,脚刚踩到地上,就看到从后面马车里走过来的杜端。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看到杜端,满脑子都是时晏之魔性的“遭了遭了,杜公子他不会生气吧”,让她现在不止脑子疼,眼睛也开始疼了。
时晏之和画眠长相都不俗,门外检查的人只瞥了一眼,就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目前为止进去的客人,就数季三小姐和杜公子的‘请柬’容色最佳。”
在他们眼里,这些世家子带的根本都不算人,而是“请柬”,甚至奴隶在他们眼里,还不如养的一只宠物。
时晏之和画眠都已经习惯了这些,表情并没有变化,就连杜端,其实也没有什么反应。
季婵身上的气压低了低,被时晏之察觉到,看到他询问的眼神,她摇摇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京城中世家子弟并不少,他们进去之后,迎面就看到了十几个人,这还是只是在门口,一路往里走,人也越来越多,无论男子女子身边都携带着一朵“花”。
这些“花”基本上都是家里的妾室,也可能是奴隶和妓子,这本来就是一个带着侮辱意味的赏花会,自然没有人把同等地位的,比如正妻、夫君和未婚夫妻带来。
季婵拉着时晏之坐到了偏僻的角落,因为她向来脾气不好,所以也没有人过来自讨没趣,找他们搭话。
五皇子还未来,赏花会自然就不会开始,季婵他们四人小声地聊着天,直到身边突然站了个人,他们才扭头看过去。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轻纱,瘦的像是皮包着骨头,脸颊消瘦就更显得颧骨高高突出,那双整张脸上最好看的眼睛,却也因为阴森森的气质,泛着阴骘的戾气。
谭雪茶怀里搂着一个小兔子一样怯弱可爱的男子,看着他们时总是忍不住皱眉或者咬嘴唇,眼睛里泛着水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杜端在季婵耳边悄悄道:“这是谭雪茶刚买回来的一个奴隶,之前的那个前两天被她玩死了。”
谭雪茶最喜欢这种看着柔弱,长相精致的人,无论男女,而且她癖好特别残忍,几乎十天半个月就会玩死一个奴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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