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和她一直都不对头,以前年少无知的时候,暴揍过她好多次。
谭雪茶这人也是出了名的好面子,被打了也不告状,就暗暗记在心里,以后找机会翻倍还回去。
非常记仇,小心眼且歹毒,在京城里,可谓是臭名昭著。
时晏之看到她时,整张脸都白了,差点没掩饰住眼底的恨意,毕竟他两辈子的悲剧都是拜谭雪茶所赐,他恨透她了。
谭雪茶黏稠阴冷的视线在时晏之脸上转了一圈,然后勾起唇角,居高临下地看向了季婵:“没想到我只是养了个伤,就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原来这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妓子。”
季婵只淡淡地看她:“与你何干。”
谭雪茶眼神厉了厉,眼神阴骘地盯着她看:“你还带着他去了如意斋和明月楼,怎么,将军府不是出了名的穷吗,你哪来的钱玩男人?”
“我有没有钱,你怎么知道?”季婵掀起眼皮看她,眼里满是厌倦,“谭雪茶,少把你的手往将军府里伸。”
其实谭雪茶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世家子弟,她只是总管公公的一个养女,按理说这些世家子弟是不用给她面子的,可耐不住郑文王阴晴不定啊,那这个时候,备受郑文王信任的总管公公的养女这一身份,便没人敢惹了。
前两年总管公公病逝,众人都以为她扑不起水花了,可谁知总管公公的养子,也就是德全公公,又被郑文王带到了身边。
众人只能咽下这口气,看着谭雪茶在这京城里横着走,不然这狗东西若是向德全说两句,引来宫中那位的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有季婵不怕她。
谭雪茶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她不在乎,她挑衅季婵:“我伸了又如何,将军府敢对我怎么样吗?”
将军府是不敢,可是她敢。
季婵搂着时晏之,往后一仰,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被我打过那么多次,还是不长记性,谭雪茶,小心你的爪子。”
之前也说了,谭雪茶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好面子,闻言气得直发抖,把火撒在了她搂着的那男子身上,那男子被掐得太疼了,直接哭了出来。
谭雪茶听到他哭,直接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得躺地上半天起不来,她非但没停下,反而越踢越愤怒,每一脚都往肚子和头这些容易受伤的地方踢,下足了力气,奔着把他踢死的力度。
她疯了一般,大喊大叫:“你哭什么哭,再哭我打死你信不信!”
反正她玩死的奴隶不差这一个,她根本没把他当人看,死就死了,这世界上别的不多,就是奴隶多。
那男子被她踢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嘴巴和鼻子都在不停地流着血,周围已经有人看不下去,可没人敢惹谭雪茶这个疯子。
她就像是一条恶犬,咬着人就不松的那种,谁想不开了去惹她啊。
眼看那男子被踢得快要晕厥过去,季婵几步走过,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狠狠往后拽了两步:“够了!谭雪茶,你要疯出去疯,别在五皇子的别院里撒火!”
谭雪茶被她吼的稍微冷静了下来,她急促地喘着粗气,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季婵的手,突然笑了一下:“季婵,你知不知道,你玩儿的那个妓子,是我把他变成奴隶的。”
她越笑越大声,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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