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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页)

现在既没有东西能够摇动我对于这个最重要之点安宁的心理,你便不要相信我对于这样短的分离有所恐惧。我再向你说一遍,我确切是你的。我知道你具有我自己的感觉甚多,因此任何人要在你的心中占丝毫地位,简直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么?任何人再也不会像我一样是你的朋友。你将来能够感觉到的一切东西不复是你对我所保证的。像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生也不过是一次罢了。同样的关系不为情势所许,这是常有的事,双方不能相遇,无从构成这种关系,这更是常有的事。我的朋友,像我们这样互相隶属,已经不是寻常的事了!我必须使你时常留在我的心目之中。啊唷,你!

我要关心,使你不忘记我,你不要怕在我一方面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我对于自己的事我毫不在意,但对于我们的事,便力加维护,并且从此时起,我觉得自己强健起来了。你当养成一种习惯,每日写片纸只字给我,并且还要多于片纸只字啊!今天的朋友比较昨天的朋友要难于忘记一点;我愿意做你今天的朋友,做你今天和一切时间的朋友。

你愿意和我闲谈么?问一问你自己,我在何种状况之下,在最不同的联系之中向你所说的一切东西:你如果连用自己的思想,你是会知道的。我的亲爱的,你看,我对于你没有真正的信任么?你如果和我疏远,那你会和你自己疏远,我能够给你的证据不能比我对你所说这样的确切话还更重大。

这封信是纷乱无章的了;我的心情在信中倾吐出来,留下显著的痕迹。你将看见我总是和现在一样:我的思想就是(并且当然永远)是我目前感觉的质朴的表现。我总会知道,我每天写给你的东西是我的心灵中所含蓄的,你将看见,我的心中具有一种长久不变的东西;就是一种感觉,这是我的幸福,这是要养育我的全部生命的。

此外,有人以为我是不能够恋爱的!他们高兴什么,便可相信什么,这于我何关?我下次将告诉你我对于他们的意见。

我们的书信往来当为大规模的,凡你在这一个月内没有知道的事,当于我的信中见着。你的认识我终久要胜过任何人任何时的认识我…我不说:无论何时何人会认误解我。你这个人,我已找着了,我紧紧地抱着,你就是我的本身。凡世界上的艳丽或幸福,均不足作你的替身。每个人只能够找着一种唯一的幸福。我的幸福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幸福。

亲爱的,祝你好!我现在收场了,因为信差要出发。…我已经开始做什么事,你行将在巴黎接到的信中会告诉你。我的时间中最好的部分恰恰度过了。

你总是我的对象总是我自视为隶属于你的唯一刹那间的避难所

一八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于不律塞

(Brusel)

注:

梅特湟(1773…1859年)为奥大利的大臣,著名的专制家,他于1818年阿兴(Aachen)会议中认识驻英的俄国公使的妻子利文公爵夫人,自此以后他便驰骋情场,不过为时不久罢了。

根慈致环妮·亚尔斯列书

我和你相结识,这是一种幸福,但自许久以来,这幸福似乎不能再有进步;然每天又向我证明我的错误。我能够用什么颜色描写今天晚上呢?天使般的女郎,你的明眸与酥胸给我尽量享乐的快乐,我已经沉醉了。我觉得我的一切血管中都具有下列甜蜜的诗的真理:自然间最美丽的秋波向我们一转,吾人的生命如同婴儿在乳娘的身畔,即在极乐园黄金色的原野中,除掉她,也会掉头不顾。

这首诗是替我做好的,你就是这种描写中的夫人!我的环妮,我在地球上得享受这样的极乐,我应当怎样地感激你;我的!这个音组比天还重要;你已经写了这个字,你的口和你眼睛已经将它批准了。我要报酬你,实在是力量不毅;可是我对于你给予我的好处,将要,并且必定,尽力图报。

我倘若不向你说我是在何等感觉之中度过今天,我即不能完结这一天。那使我生气勃勃的东西还要超过爱情:那是一种心情的兴奋,而此兴奋是和一种虔诚相等的,在实际上,自许久以来,我的心对于上帝没有像我现在祈祷他赐福给你一样专环妮,祝夜安!

一八三○年六月九日星期三半夜

注:

根慈(今译弗里德希·根茨1764…1832年)为德国的政论家和著作家,他早年在柏林纵横情场,大有流连忘返之概,至晚年才专恋爱一个最甜蜜的舞女环妮·亚尔斯列。

环妮·亚尔斯列致根慈书

我今六点钟就起床了,因为我们已经决定今天作乡村旅行,毕竟也实现了。我们于六点半钟自维也纳出发,往布利尔(Bril),整天停留在该处,现在才回家。该处具有天然的风景,我本来应当游目骋怀,得着享乐,可是竟未能如愿相偿,因为我起初患剧烈的头痛,后来念及你今天一定有信给我…毕竟如此…又渴望回家。否则我在乡村中的享乐,必非笔墨所能形容,独因思念你…这是常有的事…的缘故,以致无心于此,我想根慈倘若在我的旁边,我便有心寻乐了。当我想及你怎样思念我时,当我翻阅你的书信时,我确信你很可怜我,你这样的好人却受命运的重罚,我的亲爱的根兹,你只管具一鼓勇气,上帝依然存在,我俩也依然活着,这种情形如不变,我们不必失望。快乐的日子会再降临…我们这种日子对于许多人当是一种垂教…愁苦的日子行将获得补偿,我的亲爱的根慈,你只管具一鼓勇气。我对于你的无可如何,我实受了你一点烦恼;你在每一封信中总是说你的信使我生厌,甚至于说我必须加以讲解,你相信我不能读你的信么?或者你相信它们使我受苦恼么?否,我的亲爱的朋友,你弄错了。它们愈加悲惨,便愈足以证明你对我是怎样好,这两封信是很悲惨的,你对我是很好的,我欣喜无量,我从你的书信中以及从我的自身能够猜想到,我也很可以和你别离,因为我想起你既可以和我别离,我怎样必定不和你别离。你的第二号信和平常一样,是三点钟达到我家的。但我因不在家,所以现在才到手。亚帕尔(Appel)每天来问我是否有信给你。

我虽不能写长信给你,但总时常写一点。我今天头痛,否则会再写下去,我只要告诉你,我对于你是好的,再多你也用不着知道,我向你多多接吻,我是你的环妮。再会八月一日晚九点钟于维也纳

注:

根慈(今译弗里德希·根茨1764…1832年)为德国的政论家和著作家,他早年在柏林纵横情场,大有流连忘返之概,至晚年才专恋爱一个最甜蜜的舞女环妮·亚尔斯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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