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你的负罪感肯定造成心理上的自毁倾向,不然怎么会希望有人杀你?但你又有着强烈的求生欲,这也毋庸置疑,因为你每次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我无法想像你心里如此矛盾会多么痛苦,希望你能发泄出来。”Redback站起来把枪别到腰后面,然后重重地给了我一拳,报复我刚才的言语。
我搂着Redback肩膀道:“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对吗?”
“成熟?哈哈!你?哈哈哈!”Redback忍不住讥讽了两句。
“敢笑我?一会儿让你看看我有多‘成熟’!”Redback的承诺让我心情大好,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了顿大餐。
吃完擦把嘴,看了看边上几个得意洋洋的家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几个混蛋竟然在我和Redback出来之前就把我订的酒喝掉了大半,我花上万美金买的酒,还没来得及尝就只剩个底儿了。自己又不是没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看他那张臭脸!”巴克淫贱地笑道,“肯定是在为我们把他的1900年的ChateaudYquem给喝了生气。”
“嗯哼!”快慢机轻啜一口杯中的玉液琼浆,没有说话。鲨鱼也是一脸得意地品酒不搭理我。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刚出门拿点东西,你们就把好东西给糟蹋完了,我的1883啊!”倒是推门进来的鹰眼看到床上喝光的酒瓶,眼睛红红地将几个家伙臭骂了一顿。
“操!你个机师喝什么酒?养成坏习惯队长会杀了我们的。”巴克摇着杯中的黄金酒液,把脚上那双超大号的军靴跷到餐桌上,根本没有把鹰眼的恼怒放在眼里。
“我操!”鹰眼说不过巴克手一晃,一把飞刀直奔巴克面门射来。巴克连屁股都不动地一歪脖子,刀子擦着头发丝钉在椅背上,他还不慌不忙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闭着眼摇着脑袋对鹰眼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把鹰眼气得抓住什么扔什么,砸得满屋子都是碎玻璃渣子。
“别闹了!”快慢机的声音就像零下二十度的冰,立刻就把满屋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操!”鹰眼一脸不高兴地坐到了我的对面,看到我和Redback满脸笑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也不敢再出洋相给大家看了,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ID分给大家。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做的假ID,这个和中国的身份证差不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到。
“怎么?这是干什么?我们要这东西干什么?”我奇怪地问道。虽然我们有时候会在美国停留很长时间,但只用到护照和签证就可以了,这次干什么搞假身份ID,我很不理解。
“这次我们估计要多待两天,多做点准备好一些。”鹰眼指着我们手里的ID说道,“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都是死鬼,但警局都没有死亡登记,我们拿来把照片改一下就可以用了。警局数据库也改过了,大家只要记清信息就是美国人了!”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快慢机喃喃地念着ID上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码问道。
“这个还没有听他提起,不过最急的是明天早上我们就要搭飞机到纽约去,还是用这个比较方便。”鹰眼扔过来几张机票,搭眼一看是9月5号清晨5点飞纽约的头等舱。
“这么赶?”一看手表,已经晚上10点多了,都两天没有合眼了,没想到Tattoo和水鬼那边竟然这么危急。
“听说昨天快刀和DJ又挂彩了。现在那边的黑帮都快疯了,有些没有来往的佣军也上了。”鹰眼说完起身出去了。
“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别的,都赶紧回房休息了。看样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枪械处理掉后,我们坐着出租车来到机场,通过金属探测器时,毫不例外地引起一串警铃声。
“Sir,请把身上的金属物品和易爆物放到这个盆子里面。”一个红发女警卫端着一个小盆走过来,里面放的是我的钥匙和打火机等金属物品。
“我身上没有金属物品了。”我拉起裤腿指着一块疤痕说道,“我出过严重的车祸,腿里面打有钢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
“是吗?既使这样,我们仍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可以吗?”女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请跟我来!”
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其他也被拦下的队友,无奈地笑了笑便跟女警卫来到了隔离区。那名女士在用手动检测器对我全身又上下扫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结果后,又要求我脱掉外罩。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时,她明显有点紧张,马上用对讲机叫来了主管。
这个主管明显是当过兵的人,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枪伤和弹片留下的伤口。盘问了好半天才让我过关,而等我出去后被请进隔离区的就是快慢机,接着是巴克和鲨鱼,Redback身上没有弹片,所以顺利过关。
坐在头等舱,整个航程我只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下机时叫醒我!”然后就接着补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体能和精力,倒是Redback像只吃饱腥的小野猫一样,欢腾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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