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知道这个家伙是口是心非,但我没工夫搭理他,连续数小时的驾机让我精神疲惫,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
等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发现那群阿拉伯人也住在我们这一层,就在走廊的尽头,他们开了两间总统套房。在我们进房间的时候竟然发现对面那群人竟然还带了几名女人一起进了房间。
“我以为他们是穆斯林!”巴克奇怪道。
“他们是!”Redback轻鄙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如果说刚才只是信仰不同引起的不友善但起码还有尊重,那现在就是对不守信仰的教徒的蔑视。
“吼吼!”巴克兴灾乐祸地吹了两声口哨,不知道为什么可笑的事而高兴起来。
等进了屋,我一头栽在床上,尽情地伸展四肢,一阵酸麻从脚背传到脚心,我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紧张过后的松弛总是最美好的。
“瞧你美的!”Redback脱掉外套,倒了杯水递给我,踢了我一脚让我挪出些空位后,坐到我身边看我把手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开心地笑了。
“嗯!不美,不美,我都体无完肤了。”我抚摸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脸皮。妈的!鹰眼的活就是好,在天上飞,也不会被打中,这家伙是全队惟一没有受过伤的兵。每次洗澡他都喜欢扭屁股吊腰地在那里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Redback眼神热切地盯着我胸口的弹疤,“每次看到你满身的疤痕,我就欲火焚身!”
“很奇特的审美观!”我知道她这是生活的压力造就的,因为这样给人一种强者的感觉,很多女佣兵都有这种审美观,除了小猫……
“我知道!”Redback微笑着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利用此“凶器”轻轻地舔刮我的牙床,尖细的舌尖沿着上腭滑向我的舌根,轻轻地在我口内搅动,然后停留在我脸内侧的刀疤上徘徊着,最后潜入我的舌下调皮地挑动后意欲“逃跑”,不过在“凶器”即将逃离之际,被我抢先一步噙住,重又拖回战场,并施以强有力的打击,直至“凶徒”因缺氧而动弹不得,才被我“放生”。
“呼呼!”在生死的边缘喘息着,我们两人拼命地享受这致命的快感,直到这时我才松开了圈在Redback脖子上的双手。自从被割喉后,我就养成了这个坏习惯,即使是在性爱之时也无法改变。我现在最大的恐惧就是有一天会在做爱后,发现Redback已被我掐死在身下。
“对不起!”我握紧拳头揪住头发无力地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战胜任何敌人,即使手无寸铁。可是对于心中的魔鬼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力,这种恐惧和无力的感觉就像做梦看到自己的军刀软化、射出枪口的子弹掉落在脚前一样。我知道这是一种幻象,但仍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
“不!”Redback轻轻地按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我坚信,如果你爱我就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它仿佛是一面镜子,透过它我看到了自己心中的软弱。
我猛地坐起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恼怒地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听我说,艾薇尔!听我说!……”我打住Redback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听我说!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有信心,在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的时候。但我重申一遍,重申一遍,”我尖叫起来,“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是没有思想的,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爱我!我知道。我很庆幸得到它,但刚才,刚才我清楚地知道面对的是你,可是我无法感知我在做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冷静点!刑天。”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Redback看到我激动的神情并没有意外。
“我很冷静,艾薇尔。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问道。
“没有!”Redback很直接地说道。
“艾薇尔,我爱你!”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但这不能成为我伤害你的借口。你爱我,但这也不能作为忍受危险的借口。这不像你,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我伤害过一个我最挚爱的人,我不想这种事再次发生,这绝对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没有来得及说话,房门响了,传来巴克的声音:“我们叫了房间服务,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看着Redback停了一阵才说道:“两客黑胡椒牛排,一个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的ChateaudYquem(狄甘酒庄)。”
“你这小子在法国待的时间不长,学到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就属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声远去了。
我仍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Redback,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我答应你!”Redback点头微笑。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听着!艾薇尔,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咱们俩就算完了!”她答应得如此爽快,根本不是出自内心。
“好吧,以我父亲的枪起誓!”Redback抽出她父亲留给她的P210说道。
“记住你的誓言!好了,这个话题讨论到此结束。来,我可是花了上万美金买了瓶好酒,让我们去尝尝!”这个话题我们已经争论了不止一次了,今天算是有了一个协定,也算是为我减轻一个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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